夏秀低著頭慢慢往自己住的耳房走去,其實夏秀并不愿意離開傾墨軒,她怕離開的時間久了表少爺把她忘記。
可要是不離開紅袖一直這樣折磨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會保不住,還是先保護孩子要緊,最終夏秀拎著包袱跟著李媽媽走了。
譚笑看到夏秀被針線房的人接走了便撤回精神力不再關系,有了母親的插手保護,相信夏秀肚里的孩子能夠平安。
夏日總是悶熱不堪,特別像譚笑這種一熱就躲進空調房里的人。
古人規(guī)矩太多,夏天睡覺也不能開窗戶,好在譚笑習慣晚上進空間修練,不用在密不透風的房里睡覺。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半個多月,中秋節(jié)越來越近,譚府上下都忙碌了越來,只有譚笑還是老樣子,一日賽一日的無聊。
這日,吃過晚飯的譚笑讓丫鬟們關上院門,自己則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納涼,身旁的綠櫻在給她打著扇,清冷的的月光灑在這寂靜的小院。
譚笑心中有些寂寞,來到這安和王朝已有半年,只認識家中幾個親人,沒有朋友,下能上網,除了晚上進空間修練,不知道該如何打發(fā)自己的時間。
現(xiàn)在異能好像到了瓶頸期,一直停留在六級無法突破,再加上天氣炎熱,譚笑心中有些煩燥,時間越久,越是惶恐不安!
煩燥不安的譚笑,忽地從竹椅上坐了起來,把邊上的綠櫻嚇了一跳,停下打扇的動作問道:“小姐,怎么了?”
“哦!有些困了,我先回房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譚笑的話綠櫻明顯不信,可小姐不愿意說,自己一個做下人的也不能問,綠櫻有些擔憂的看著譚笑遠去的背影。
回到屋內的譚笑,關上房門放下門拴,一閃身進入空間,來到茅草屋前的院子里,心情煩燥的在空間里“啊啊…”的大叫,還用異能攻擊著院墻。
空間里的院墻有陣法保護,無論譚笑怎么攻擊,第二天必定恢復如初。一翻發(fā)泄之后,心中的郁氣和煩燥去了不少。
譚笑看著千千瘡百孔的院墻,一頭凌亂不堪的長發(fā),還有一身泥土的衣裳,心中有些后悔,空間里好像沒有水,到外面該怎么跟丫鬟解釋身的這滿身的泥灰。
可身上臟成這樣不洗澡又不行,想了想還是出空間,去外面找個地方洗澡。
不是譚笑不想在院子里的荷花池里洗,而是不能能在院子里洗。
一方面是因為荷花池里的荷花太多了,雖說大多都已枯萎結了蓮子,可還有徑露在外面;二是因為綠櫻,綠櫻的武功不低,要是譚笑在荷花池里洗澡,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那樣就更解釋不清了。
譚笑無奈,只好從衣櫥里拿了一套衣服放進空間,又用精神力把自己裹著,飛身向譚府外面躍去。
譚笑經常用精神力查看譚府的情況,所以出府的路是駕輕就熟。
她從雨嫣閣飛身而出,提起輕功往荷花池方向飛去,利用涼亭頂部做落腳點,出了上院的院墻,躍過后院的院墻,終于出了譚府。
譚笑來到墻外的青石板路邊,用精神力一掃,飛身向著一個方向跑去,幾個起落后便找了個有水又隱蔽的地方脫了衣服下去洗澡。
譚笑急著去洗澡,根本沒看是什么地方,等到下水之后才發(fā)她好像來到了別人家的院子里。
好在這家的護衛(wèi)好像不給力,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進來,她所在的地方又有假山和草叢遮擋,而且這家的池塘里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居然在水底鋪磚頭,譚笑踩在上面覺得挺舒服的,水面上一片光潔,一眼望去沒有任何遮擋。
當然,晚上就算有月亮也看不清楚。譚笑用精神力在假山周圍掃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人,便放心大膽的在水里洗澡了。
譚笑發(fā)現(xiàn)周圍沒人,也就不著急上來了,從空間里拿出洗發(fā)水在水里洗頭。
不過,譚笑也不敢鬧出動靜,只是輕輕的搓/揉著頭發(fā),然后才慢慢埋進水里洗身子,只露一個頭出來。
等全部洗干凈之后才爬出池塘,躲在假山后面進空間穿衣服。
譚笑這次是直接進到空間的地下倉庫里,光/溜/溜的鉆進倉庫找浴巾,反正空間里除了她也沒個活物,所以,譚笑也不在意暴不暴/露的。
用浴巾擦干了身子,拿起早就備好的肚兜穿了起來,其實像譚笑的年齡穿胸衣更合適,可她不敢穿,沒法解釋,總不能穿一個扔一個不洗吧!
穿好肚兜,把脖子上戴的玉牌放正。譚笑又拿起里衣穿到身上,真是夠了,這么熱的天還要穿這么多層。
抱怨歸抱怨,譚笑還是認命的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了起來,直到把最后一件藏青色衣褲全部穿好。
最后套上襪子扎緊褲腳,把腳套進鞋子才算真的穿好。等譚笑全部收拾整齊,半個多小時都已經過去了。
又從倉庫里找出一個全身鏡前后照了一翻,把兩三層的衣領先整理好,又把系腰帶的地方放放松,整整平。
譚笑不會盤發(fā)髻,只得用發(fā)帶把頭發(fā)扎起來,又拿出現(xiàn)代的盤發(fā)器在腦后盤了個丸子頭。
想到自己還在別人家的院子里,又拿出一個男式棒球帽帶到頭上,把整個頭發(fā)都包進去,還拿出一個口罩戴上,這樣是男是女就看不出來了,至少臉上是看不出來,譚笑自欺欺人的想道。
穿待妥當后滿意的在鏡子面前來回的走了兩圈才出空間。
剛出空間譚笑就感覺不對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人捂著嘴拿著短刀扺著脖子,壓底聲音威脅道:“不許出聲,不然殺了你?!?p> 譚笑直直的站著嚇得一動不動,活了十幾年頭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已這么近,之前的死亡是意外,來的太快,譚笑根本來不及害怕。
等了一會,身后的人沒有再出聲,呼吸卻越來越重,拿刀的手也有些松了,譚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這人好像受傷了。
譚笑壓下心中的害怕,強作鎮(zhèn)定的說:“這位大哥,你受傷了吧!要不你把刀先拿開,我給你包扎怎么樣?”
還沒等對方說話,譚笑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譚笑就聽到他們的說話聲:“快追,賊人受傷了,他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