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在順無奈地翻了翻白眼,“這不是一句話?”
“當(dāng)然不是,這是意思逐漸加深的三句話?!毙煨派平忉尩?。
“好吧,我知道了?!表n在順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
“想吃什么嗎,我可以帶回來?!?p> 徐信善聽到這話,回房間的腳立馬收了回來,“想吃小籠包?!?p> “知道了?!表n在順笑著帶上了門。
許俊賢和山本千葉子差不多是同時到達(dá)目的地的,山本千葉子看見許俊賢,連忙給他打招呼。
“俊賢,早,吃了嗎?”山本千葉子笑道。
許俊賢卻越過她和宋正碩打招呼。
“早?!?p> 宋正碩走過來攬住他的肩膀,“搬過來也不跟我吃頓飯,悄無聲息的,我還以為你怕了?!?p> 許俊賢笑笑,“時間太緊,沒來得及?!?p> 宋正碩回頭,看見了山本千葉子,立馬打了個招呼,“千葉子,早?!?p> 山本千葉子尷尬地笑笑,“早?!?p> “我們進(jìn)去吧?!痹S俊賢沒有等兩個人,自顧自地走了進(jìn)去。
宋正碩撓了撓頭,“這家伙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你別在意啊?!?p> 山本千葉子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p> 下一秒,韓在順就下了出租車,山本千葉子看見他,笑著和他點了點頭,韓在順也點點頭。
“你認(rèn)識?”宋正碩問山本千葉子。
“這是記者,韓在順。”山本千葉子看著走進(jìn)去的韓在順道。
“哦。我們也進(jìn)去吧?!眱蓚€人剛說完話,身后一輛車高調(diào)地停在了門口,山本千葉子回頭,只見孔藝穿著大牌,背著名牌包包,帶著墨鏡下了車。
“真的是,把所有家當(dāng)都穿身上了吧。”山本千葉子小聲諷刺道。
宋正碩也回頭,“怎么了?”
“沒事,走吧?!?p> 十分鐘后,五個人都坐在了會議室里,除了電視臺臺長和海洋之心的館長,出席的還有渤海海洋生物研究所的所長。
“很高興今天大家能到場?!别^長笑著對大家說。
臺長也笑著看著大家,突然發(fā)現(xiàn),徐信善沒有來,臉色接著變了,“徐信善呢?”
韓在順咳嗽了一聲,“生病了,發(fā)高燒。”
臺長點點頭,“哦,大家都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倒下。你說徐信善也是,第一次會議,還是比較正式的嘛,怎么能不來參加呢。”
“一:幫我說話。二:幫我說話。三:幫我說話?!?p> 韓在順突然想起來徐信善囑咐他的,立馬反駁:“昨天姐都燒到?jīng)]有意識了,如果不是我去,估計就燒壞了。是我攔著她讓她休息的。萬一姐有什么差池,別說參加會議,連工作都做不了了?!?p> 臺長被韓在順一說,接不上了話,就尷尬地推了推館長,“您繼續(xù)布置任務(wù)吧。”
館長點了點頭,“大家以后就是一起工作的伙伴了,大家先互相認(rèn)識一下。來,許教授,你先來?!?p> 許俊賢點點頭,站起來笑笑,“大家好,我是許俊賢?!闭f完就坐下了。
館長爽朗地笑笑,“許教授特別謙虛,他是我們海洋之心海洋館的常駐專家,還是BJ市最年輕有為的教授?!?p> 宋正碩第二個站起來,“大家好,我是宋正碩,在這里面能力最低,卻是體力最多的。”
山本千葉子站起來,溫柔地理了理頭發(fā),“我是山本千葉子,也是活色生香公司的總監(jiān)。如果大家想買香水,可以找我。”山本千葉子打趣道。
臺長指了指孔藝,“孔藝,你先來?!?p> 孔藝摘掉墨鏡站起來,“大家好,我是孔藝,是這次跟蹤報道的記者。我提出這個意見,就是為了能讓鯨魚死亡的事件得到曝光,還它們清白。”
“一:幫我說話。二:幫我說話。三:幫我說話。”
韓在順又想起徐信善的話,站起來嚴(yán)肅地說:“大家好,我是韓在順,實習(xí)記者,也是京都日報總編輯徐信善的徒弟。我的導(dǎo)師提出這個跟蹤報道的時候,得到了很多人的認(rèn)同,像臺長,還有我身邊的,孔藝孔小姐,”韓在順故意看了一眼孔藝,孔藝氣得眉毛都要飛起來了,“尤其是孔小姐,極力支持?!?p> “當(dāng)然,我的導(dǎo)師非常負(fù)責(zé),本來這個跟蹤報道的負(fù)責(zé)人是我和孔小姐,她害怕我會出岔子,專門出來帶領(lǐng)我,我也會繼續(xù)努力,將事實真相,公之于眾?!?p> 孔藝聽完這一番話,樹立起來的驕傲和閃光點都被徐信善打壓下去了??姿嚩⒅n在順,韓在順卻從容地坐下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韓在順,你明知道……”
“我知道這個跟蹤報道是我姐提出來的,所以謝謝你那么支持了?!表n在順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全場的人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這下孔藝也沒辦法攬功勞了,只好笑笑表示認(rèn)同。
山本千葉子看著韓在順,若有所思地微笑。
“好,這樣我們就分配一下任務(wù)。這次調(diào)查,時間緊迫。去年整整一年,渤海海域就擱淺死亡了五十八頭鯨魚,這不是個小數(shù)目,更是對海洋生態(tài)系統(tǒng)的破壞。許教授,你們要在六個月之內(nèi),調(diào)查出真相,最晚,不能超過一年?!别^長信誓旦旦地說。
“這老頭子瘋了吧,要是這么容易,我們還會兩次都被鯨魚炸嗎?!彼握T嘟囔道。
“宋正碩,你說什么?”館長突然問道。
宋正碩立馬站起來,“那個,我說我會努力的,一定抓緊時間調(diào)查真相!”
“嗯,坐下吧,大家都要有宋正碩這種信心,爭取早日解決問題!”館長熱血澎湃地大聲道。
許俊賢輕笑一聲,“有宋正碩什么信心,有他趕反對館長意見的信心嗎?”
“許俊賢,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宋正碩害怕還被館長聽見,刻意把聲音一壓再壓。
許俊賢沒有說什么,只是目光朝韓在順瞟了過去。
這個男人,在他看來,不簡單。
口齒伶俐,條理清晰,說話一針見血,絕對不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記者。
“我還有一句話,”臺長道,“我會在日報上開設(shè)給這次的跟蹤記者發(fā)布關(guān)于跟蹤報道的專欄,你們要按時交報道,具體時間,我隨后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