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正在蔡明哲邀請言書雅跳舞時,又有一個人插了進(jìn)來。
蔡明哲對于這突然插進(jìn)來的人很不滿,他到要看看來人是誰,敢跟他蔡明哲搶人。
“莫君?你...你怎么會?”蔡銘哲瞪大了眼睛看著這跟他搶他女神的人。
“喂,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我女神也要跟我搶,你不應(yīng)該去邀請你那沒人跳舞的妹妹去嗎?干嘛搶我女神?”蔡銘哲低聲問道。
“我沒有搶你女神,我只是光明正大的競爭?!惫饶哪樕琅f不改。
“你...”蔡明哲指著谷莫君半天說不出話來,“好,那我倒要看看,她到底答應(yīng)我們誰的邀請,冰塊兒!”
周圍人群看著這兩個同樣優(yōu)秀的男人竟然邀請同一個女人,紛紛露出吃驚的模樣,其中一人還算是這次宴會半個主人,看到這兩個人競爭同一個舞伴時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言書雅也有些吃驚,看向邀請她跳舞的谷莫君,眼睛里似乎閃過一些什么。
隨后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剛剛酒喝得有點(diǎn)多,頭有點(diǎn)暈,不太想跳舞,我出去一下?!毖詴艑χ饶筒蹄懻芏Y貌的笑了笑,便離開了。
眾人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們還想看看這校園的兩大校草人物誰能獲勝成功邀請到言書雅呢,結(jié)果讓人大失所望,言書雅一個都沒答應(yīng)。
不過隨即也釋然,這兩個人都不好選啊,兩個人都是貴公子,選擇誰都落了另一個人的面子,更何況這兩個人都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而且關(guān)系也不一般。
見到言書雅離開,谷莫君神色平靜的收回了手,看了眼蔡銘哲便離開了,蔡銘哲看著谷莫君離開的背影,恨的牙癢癢,“丑冰塊兒,你就是故意的吧。”
不過再怎么生氣,兄弟還是得繼續(xù)做,就一轉(zhuǎn)眼的功夫,谷莫君就不見人影了,這讓蔡銘哲更加確信谷莫君就是故意讓他今天沒有跳舞的女伴的,免得就只剩下他谷莫君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在旁邊看著她們跳舞。
谷家后花園內(nèi)深處,有一座透明的玻璃房子,里面養(yǎng)殖著一些嬌貴的植株,玻璃房內(nèi)四周都有一些小小的燈,發(fā)出暖暖的光來,此時正有一人坐在這些植株中間,看著這些嬌貴的植株發(fā)呆。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這里。”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那道身影似乎并不意外這個人的出現(xiàn),聽見這個人說話只是微微動了動。
“這里,都是我們之間曾經(jīng)的記憶,不是嗎?這些花花草草都是我們一株一株親手種下,唯獨(dú)對這里最熟悉了,我不在這里又能在哪里呢?”
來人聞言來到她身邊默默坐下,許久無言。
過了許久,其中一人站起身來,好像是要離開這里。
“書雅?!本驮谶@個人要走到玻璃房門口時,那一直坐著的人出聲道,站起身來,暖暖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柔和了起來。
其中一人正是從宴會廳離開的言書雅,而那后來站起身的竟然是谷莫君。
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在宴會上,言書雅同時拒絕了谷莫君和蔡銘哲。然后便在谷家后花園的玻璃房中谷莫君和言書雅竟然呆在一起,而且看起來應(yīng)該是相熟的,倒不只是老師和學(xué)生這么簡單的關(guān)系。
???
“書雅,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誤會和不合,可是當(dāng)初你為什么一聲不響就離開?”谷莫君開口道。
言書雅沉默了很久,“我們之間確實(shí)沒有誤會,也沒有不合,看起來就像天生一對,完美無缺,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p> 言書雅轉(zhuǎn)身看著谷莫君道,“我們有本質(zhì)上的不同,僅此而已!”
“我不明白!你說我們有本質(zhì)上的不同,我不明白這個不同在哪里,我們一直都是默契的,不是嗎?”谷莫君說道。
言書雅不欲與他爭辯,轉(zhuǎn)過身,“三年前,我便已經(jīng)將原因告訴你了。”
說完,言書雅便離開了,而且不是朝宴會廳方向而去,而是直接離開了谷家莊園。
“本質(zhì)上的不同?我做錯了嗎?怎么可能?”想起言書雅剛剛對他說的話,谷莫君自言自語道。
又想起曾經(jīng),他們唯一的一次爭吵,也是最后一次爭吵,因?yàn)槟且患卵詴啪碗x開了,他一直以為是因?yàn)樗麄儬幊常匝詴派鷼?,以為她的離開只是暫時的,可是沒有想到,言書雅一離開就是杳無音訊,從此再無聯(lián)系。
谷莫君坐在玻璃房內(nèi)想了許久,都未能夠想明白,也是,如果他能夠這么容易就明白的話,當(dāng)初言書雅就不會一聲不吭就離開。
始終沒能明白的谷莫君回到宴會廳時發(fā)現(xiàn)此時的宴會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已經(jīng)有許多人在相繼離開,谷馨兒正在門口送客,見狀,谷莫君也跑過去幫忙。
“哥,你剛?cè)ジ墒裁戳?,現(xiàn)在才回來?”谷馨兒見到谷莫君終于出現(xiàn),終于松了口氣,她一個人還真是應(yīng)付不來這些。
谷莫君搖了搖頭,“沒什么,去后花園坐了會兒。”
谷馨兒見谷莫君并不想說什么,也不再追問。
“莫君,我們先走了?!贝藭r吳天晴等人也走了過來。
“冰塊兒,我們學(xué)校見。”蔡銘哲湊過來說了一句。
谷莫君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送吳天晴等一行人離開。
出了谷家莊園的蔡銘哲一臉驚奇的拉著吳天晴等人問道,“喂喂喂,你們剛剛看到?jīng)]有,我剛剛叫谷莫君冰塊兒他竟然沒反應(yīng),而且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什么情況?轉(zhuǎn)性了?”
吳天晴搖了搖頭,“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感覺剛回到大廳的時候阿莫有點(diǎn)心不在焉的。”
“他還能有什么心不在焉的時候,總不能是失戀了吧,不過他那臉每天都跟冰塊兒似的,失不失戀也看不出來啊,我今天還因?yàn)樗倭四兀瑫排穸紱]有與我跳舞,而且之后就再沒看見書雅女神了,肯定是被冰塊嚇走了?!辈蹄懻苷f道。
吳天晴和顧于淳聞言只能無奈搖了搖頭,顧安好三人聞言也是偷偷笑了下,這家伙心里就只想著他的書雅女神了。
“走吧,我們先回學(xué)校吧,再不回去恐怕宿舍門就要關(guān)了?!鳖櫽诖鹃_口說道。
“走吧,回去睡覺去了,今天哪位美女要坐我的車啊,我很樂意送女生回宿舍呢。”蔡銘哲開口邀請道。
顧安好和白沫兒很默契的直接無視了蔡銘哲的邀請,“只有兩輛車,一輛車?yán)镒幌逻@么多人,怎么辦?”白沫兒說道。
一厘之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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