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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權(quán)臣

第四十一章:殺千戶

回到明朝做權(quán)臣 紅塵賊子 2077 2019-03-26 01:01:00

  努爾哈赤建立“大金國”,后黃臺吉改金為清,據(jù)說就是為了利用五行之說來克制大明:明朝日月同輝,又有朱氏的本命赤火,是典型的火德立國。

  因為火克金的緣故,大金國的國勢一直都不怎么興旺,改為大清之后,采的就是北水克南火的意思,希望藉此在天命上壓過大明朝。

  以黃臺吉的務(wù)實主義精神,未必就真的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五行命數(shù)之說,改金為清也有更深層次的政治考量,但下面的人愿意這么相信索性也就順?biāo)浦哿恕?p>  至于那面黑色的三角旗,并非代表著“大清”,而是代表著黃臺吉本人,和所謂的水火之說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女真人尚黑,五色之中以黑色為尊,是一種非常尊貴的顏色。

  上面繡了一條五爪金龍,則代表著無尚威權(quán),旗面下的八條彩帶象征著八旗,這個旗幟只有建奴當(dāng)中的最高統(tǒng)治者才有資格使用。

  黑水金龍纛既不是正式的軍旗,也不是清軍的軍旗,反而是一種儀仗,只有黃臺吉本人才能使用的儀仗,差不多就相當(dāng)于大明的火紋金龍旗。

  具體到軍事層面上,這面黑水金龍纛則代表著黃臺吉的親兵衛(wèi)隊,也可以說成是他的隨行儀仗隊。

  據(jù)說,黃臺吉的儀仗隊中全都是千挑萬選的悍勇之輩,無一不是力搏獅虎以一敵十的剽悍武士,打遍天下未逢敵手。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光環(huán),巡河營的殘兵敗將才會嚇的驚慌失措屁滾尿流。

  眼看著巡河營就要一哄而散的跑路,張啟陽趕緊攔阻。這么多辮子兵掩殺過來,正愁人手不夠用呢,怎能讓他們就此逃散?

  “建奴在不到一個晝夜的時間內(nèi)窮追一百多里,必然是貪功冒進,兵力一定不會很多。”張啟陽拽住那位千戶大人,把眼前的局勢分析的頭頭是道:“我軍新勝,軍心士氣可用,又占據(jù)了主場優(yōu)勢,你我兩家聯(lián)手,定然可以一鼓破敵!”

  “一鼓破敵?小公爺您說的輕巧,辮子兵要是那么稀松的話,何至于在京畿一帶縱橫奔圖如入無人之境?這是辮子兵的精銳,而且是精銳當(dāng)中的精銳,不敢說真的全都是以一敵十的天兵天將,至少也能把這里的所有人全都砍死?!蹦乔艋氐?。

  好不容易掙了一條老命回來,誰特么和你“一鼓破地”?就算你是小公爺也不行。

  這些巡河營殘兵已經(jīng)被辮子兵嚇破了膽,一心只想著逃跑,萬般無奈之下,張啟陽只好又搬出曾經(jīng)對民兵說過的謊言:“京師三大營的數(shù)萬人馬已在路上,旦夕之間即可來援,只要我們抵擋一陣……”這種話,也就只能騙一騙懵懂愚昧的無知鄉(xiāng)民,卻誆不了賊鬼溜猾的巡河營:三大營的數(shù)萬人馬?這種話連鬼都騙不了。

  要是京師三大營的人馬來支援的話,肯定是我們這些正規(guī)軍最先知道,你們不過是烏合之眾的民練,怎么會知道連我們都不知道的消息?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京師三大營的官軍真的會過來支援,三天兩夜的也肯定到不了。

  那是數(shù)萬大軍的調(diào)動,不是過家家鬧著玩兒,光的書文往來協(xié)調(diào)部署就需要好幾天的時間。

  等到三大營的人們趕過來的時候,這里早就被辮子兵屠光了。

  “去你娘的三大營援兵,當(dāng)老子是傻兒不成?”巡河營千戶罵著粗話,一甩膀子掙脫了張啟陽的拉扯,為了活命,那千戶也顧不得張啟陽的身份了,罵罵咧咧的大叫著:“老子勸你跑路是為了你好,你不知恩也就罷了,還耽誤老子的性命。就算你是小公爺那又如何?你和這些鄉(xiāng)下土鱉想要送死我不攔著,卻休想讓老子給你們墊背!弟兄們,趕緊撩,跑快一點兒興許還能掙條活命!”

  “慢著!”敵人大部就在眼前,這邊還在為跑路的問題糾纏不清,實在讓人喪氣,張啟陽大吼著攔在巡河營千戶面前:“你身為朝廷命官,本有保土安民之責(zé),怎能不戰(zhàn)而逃?”

  “朝廷命官?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朝廷命官算個屁呀,再不跑的話,朝廷命官就要變成死鬼命官了。老子堂堂千戶,正經(jīng)的六品,老子吃你的米了還是拿你的俸了?你這土鱉管得到老子?”六品千戶差不多也就相當(dāng)于正式的團長了。

  張啟陽雖然是個四品指揮使的官職,但卻是崇禎空給的官職,而且雙方不是一個系統(tǒng),不存在誰指揮誰的說法,何況這千戶連張啟陽小公爺?shù)纳矸菀膊还芰耍趺纯赡苈犓摹?p>  “好狗不擋道,再不起開讓路,老子就要動刀子了?!鼻舭纬鲅?,在張啟陽面前呼呼虛劈了幾下,咬牙切齒的大罵著:“自家性命要緊,管你是天皇老子也顧不得了,再給我絮叨這些有的沒的,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

  雖然早已看出巡河營殘兵心無戰(zhàn)意,張啟陽卻怎么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千戶大人竟然直接率部跑路,連個遮掩臉面的借口都不找,直接就帶著他的人開溜。

  臉色鐵青的張啟陽猛然抄起手中的扎槍,幾步追上前去,舉著扎槍朝著巡河營千戶猛然一刺。

  尺八的槍尖從后背直貫前胸,張啟陽依舊不依不饒,用扎槍頂著千戶的身體奮力前沖,連連前進了十幾步之后再次發(fā)力,直接就把這個千戶大人釘在河灘的老柳樹上。

  被釘在樹上的千戶大人就好像是孩子們用草棍穿起來的螞蚱,手腳胡亂踢蹬,慘叫聲震人耳鼓。

  拔出扎槍再次捅刺,好像瘋的一樣二刺、三刺,轉(zhuǎn)眼之間就把這個千戶大人捅了七八個血窟窿。

  鮮血噴濺,凄慘的叫喊聲已化為模模糊糊的悶響,活像是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笨鴨,四肢卻還在無意識的抽搐,整個場面恐怖而又血腥。

  “臨陣脫逃者,這就是下場!”面目扭曲的張啟陽真瘋了,舉著還在滴答鮮血的扎槍高聲咆哮:“不戰(zhàn)而逃,無論官職高低,一并行軍法。”

  兩軍對敵之際,臨陣脫逃者,不問對錯不論緣由就可以直接就地正法!這就是鐵一般的戰(zhàn)場紀(jì)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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