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譽之打開給她看了,里面清一色的旗袍,旁邊還有一一行的洋裙,什么顏色都有,看起來料子都是不錯的。
顏夕嘴角抽了抽,“這么多,賄賂我不成?”就算她一天換一件,也得好幾個月啊,太浪費了吧,
顧譽之笑瞇瞇的摟著她,那叫一個低聲下氣的,“夫人啊,我跟你說,女孩子就是要貌美如花打扮,像你這樣的,我是巴不得把你供起來,當祖宗伺候呢?!?p> 他隨意拿了一件出來,“看看,多適合你,好看又能凸顯你的身材,我都高興來不及呢?!?p> 顏夕:…之前不是吃醋王嗎?現(xiàn)在怎么讓她打扮的美美的出去了?
“你真的同意嗎?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逛街嘛?”
許可和余錚都不許她出去,顧譽之這個吃醋王會嘛?
顧譽之笑了笑,語重心長,“這閩東都是我的,夫人出去,大家見了也不敢動你啊。還要把你伺候成祖宗呢。”
顏夕腦海里腦補了自己一天換一身衣服,洋裙旗袍,身后跟了一堆人。負責給她拎包什么的。
感覺還不錯嘛!可以可以!
顏夕笑了笑,“這不錯啊。那可是你說的,別后悔了啊?!?p> 顧譽之執(zhí)起她手背,親昵回答,“夫人開心就好。為夫毫無怨言”
就這樣,顏夕在閩東住了下來,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家伙。
顧譽之把她當祖宗一樣了,衣服鞋子手袋,各種首飾,把錢砸在了給她花費上,一點也不覺得的心疼。反而樂的不行。
女人嘛,都是喜歡這些的。他也算是個成功的男人了,至少把顏夕留下了。
顧譽之的房間就在她隔壁,兩人隔著一個一堵墻而已。平時有什么動靜,都聽的到的。
但是他辦公,又會在前面大廳,離這里還有點距離呢,保證不會影響她休息。
來了閩東瀟灑幾天,顏夕感覺賊好的,比被他們管著好太多了,顧譽之很縱容她,要什么給什么,除了偶爾吃她豆腐。
知道她是城主夫人后,城里不少名媛小姐都對她很是好奇,多次發(fā)了邀請函到府里來。
副官把邀請函送到了顧譽之手里,他看了兩眼就扔一邊了。
“一個小小的洋人太太而已,還想要看我的顏夕,有什么資格送這破東西來?!?p> 屬下:…
城主你這口氣太狂了,自從夫人來了,顧譽之是越來越囂張了,開口閉口的就是夫人夫人,我夫人最棒。我夫人最美。
“城主,那需要我回復過去嗎?”
顧譽之不屑笑了,“告訴她們,夫人可不是誰都可以見的,一請就去,以為大白菜啊。她可是我的寶貝疙瘩?!?p> 副官嘴角抽了抽,無奈了。
晚上,顏夕在房間搗弄什么,顧譽之敲了門,她趕緊跑過去開門了,一看他手里拿著一大束玫瑰,顏夕沒好氣地。
“干嘛,天天給我送花的,不怕我花粉過敏啊”
顏夕沒好氣地,這家伙還虧他是城主,一天天的浪費錢,討好她,不怕被別人看到說什么閑話嗎?
顧譽之齜牙,“我追我夫人,怕別人說啥,他們是沒本事?lián)碛羞@么,高貴,優(yōu)雅,美麗又大方的小姐?!?p> 顏夕笑了,捂著肚子笑的肚子都疼了,“顧譽之我真的是服了你了。好了好了,花我收了,還要說什么嗎?”
顧譽之指著自己的嘴巴,嘟嘴,“這里,親親?!?p> 顏夕:…
臉色一黑,大力關了門。
“砰!”還挺大聲的,弄得樓下的士兵嚇了一跳,抬頭往上面看了一眼,就看顧譽之陰森森盯著他們。
“看看看,你們看什么看,都是你們,我才親不到夫人,都怪你們?!?p> 他兇巴巴的,兇起人來,可真是要命。
士兵們汗顏,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沉默了。
還是不要惹城主了,萬一一個不開心讓他們?nèi)ゲ蝗齻€一年半載的,那還得了。
顏夕關了門,守在門邊,耳朵聽著外面還有聲音,捂著嘴偷偷笑了。
“這呆瓜!”聞了一下花,還挺香的。
顏夕滿意捧著花,把它插在了床邊的花瓶里,當著一整個房間都香了。
“真好?!?p> 對于顧譽之,她好像也不是很討厭了。三番幾次為了討好她,堅持給她送花,送首飾。
知道她喜歡什么,飲食習慣也了解很清楚,一個大老爺們,挺細心的嘛!
看著那話,顏夕心里說不出的開心。
第二天,又有人送來了邀請函,這次不是送到顧譽之那里去,而是送到顏夕手里。
她下樓,就看到副官拿了封信過來了,“夫人,有位小姐讓下屬送了信給你?!?p> 顏夕看了他,知道他是顧譽之身邊的下屬,微微笑了,“謝謝啊。”
副官摸了摸頭,憨憨笑了,“為夫人效勞,是屬下榮幸?!?p> 顏夕忍俊不禁,“你們都是這樣說話的嗎?挺前進的?!?p> 副官笑了笑又說,“因為城中洋人也多,聽他們這樣說著,也學了點?!?p> 顏夕點頭,“你先去忙吧,我看看信?!?p> “是?!?p> 副官離開后,顏夕坐在沙發(fā)上打開看了,寫封信應該是洋人寫的,里面全部都是英文,還好她在英國留學過,看的懂的。
無非說她是閩東第一珠寶行特賴布先生的夫人,在閩東也算是受了顧譽之的幫忙才會有如今的地位。
聽聞顧譽之有了太太,很是好奇想要見上一面,看一下是如何天姿國色。
顏夕:…
感覺來者不善啊,既然沒見過她,不如幫顧譽之一個忙,試試對方要如何。
顏夕寫了信,只不過寫的是中文,下面也寫了一遍英文,讓副官進來,把信送過去。
“她看到后會懂的?!?p> 副官點頭把信送了出去。
顏夕坐在沙發(fā)上,等顧譽之回來。
中午顧譽之去巡查回來一進大廳,看到她坐在沙發(fā)上逗弄指甲,五顏六色的。
他立刻換了一副臉孔一樣,笑嘻嘻的湊過來。“夫人,有沒有想我。才離開一個早上,我這心里,是念著想著?!?p> 顏夕噗嗤笑了,“又來,油嘴滑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