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父母還活著啊。”楊唐銘簡直想把這迷影天尊給殺了,為什么他在這里要受到限制啊,如果如果不受到限制的話他完完全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出去。
“行了,既來之則安之,你以后就住在這里,陪著我的嫻兒好了,明天我就帶你去任一任這里的人。”施淑嫻的母親說道。
“對啊,冷霜大哥哥,你以后就住在這里陪著我好了?!笔┦鐙沟馈?p> 楊唐銘現(xiàn)在是哭笑不得了,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吃住是有了,可是他的父母和他的愛人還在外面的。
“你也出不去啊,你就住在這里吧,我現(xiàn)在去給你收拾房間?!彼f道。
入夜了,楊唐銘現(xiàn)在也沒有回家,也沒有跟家里人聯(lián)系,她明白一兩天沒回家倒是沒什么事,可是時間長了學(xué)校以及他的父母都會去找他的,找他不是問題,問題就是找不到完全就相當(dāng)于是杳無音信,這么下去會給家里人造成嚴(yán)重的打擊的。
循著夜光,他走了出去,果然是自成世界,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夜光真的就是夜光了,屬于這個地方的,是和外界完全不同的,他走到了湖邊用湖水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一點。
然后就躺在了湖邊,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極難受的,有家回不了,被困在這里。但他是不會放棄尋找回家的路的,盡管在這里能力受到了限制,可是萬變不離其宗,領(lǐng)悟這里相應(yīng)的法則就可以了。
“大哥哥在想什么呢?”施淑嫻瞬移到了楊唐銘的身邊也躺了下來。
“沒想什么,走吧回去吧?!睏钐沏懙?。
“嗯?!?p> 然后楊唐銘和施淑嫻就大手拉小手的回去了。
“你今晚就睡這里?!被氐绞┦鐙辜乙院笏哪赣H也為他收拾好了房間,房間雖然不大可是對于楊唐銘來說也是一應(yīng)俱全了,他的空間戒指里面是有他的東西的。
“多謝。”楊唐銘原本想鞠躬的,然后回想到了她在這里已經(jīng)快3000年了,因此就行了古代的禮。施淑嫻的母親看著有點別扭,“算了算了,你們怎么行禮你就怎么行吧。”顯然施淑嫻的母親還算是會體諒人。
然后楊唐銘深深鞠了一躬,“謝謝。”
她看了看點了點頭,“還是這樣看著舒服,早點休息?!?p> 然后她就帶著施淑嫻走開,去休息了。
他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說是風(fēng)景還不如說是把他軟禁了,吃的,有,住的也有,可是他是外面的人啊,而且他在這里能力還被限制了,簡直是寸步難行啊。
“爸媽,以后不能給您二老盡孝了;言倩我們又要分開了?!彼档?。
他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但是他能有什么辦法,埋怨?還是罵人?都不能,一切都有因果定數(shù)。
這一夜他睡不著,又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又看了看內(nèi)屋,發(fā)現(xiàn)沒什么動靜他才走出來的,顯然施淑嫻母子二人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了。
“靈蝶?!睏钐沏懙穆曇衾锫詭б唤z苦澀。
果然是在異鄉(xiāng)為異客啊。
這個時候這里的屋子都沒有了燈光,都睡著了,說明這里的人都應(yīng)該是很早就休息的。
他腳步放得很輕,即使是在屋子外他也怕把其他人吵醒,畢竟這里的人他只認(rèn)識兩個,而且這里有多少人他都還不知道,更別說都是些什么人了。
“主人,怎么了?”靈蝶傳音道。
“你來到我們這個位面的時候是怎么想的?!睏钐沏懶÷曊f道。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很小的時光就被抓了,所以我跟隨你來到這里的時候并沒有太多的感觸。靈蝶傳音道。
“恐怕我們兩個以后就要呆在這里了?!睏钐沏懣嘈Φ?。
“我懂你的心情,既來之則安之。”靈蝶傳音道。
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當(dāng)真分別的時候誰能想到,而且他還是屬于失蹤,不同于分別。
而且他已經(jīng)和自己的家人分別過了,還有她。他真的很害怕失去什么,可是現(xiàn)在真的發(fā)生了。
“那里有一座小山我們上去吧?!睏钐沏懻f道。
走出了存在的范圍他就開始跑了,路過一口水井他停了下來。
他有點想不通,明明旁邊就是湖了,為什么這里有一口井,而且還是干涸的。
他深吸一口氣,“啊……”對著這口井大喊了一聲,明顯喊了這一聲以后他的心情好了一點。
“干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一陣不滿的聲音在楊唐銘的耳邊回響了起來,的確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現(xiàn)在又是夜晚。
然后他就朝小山接著跑了過去,“這里的人恐怕我們都惹不得啊。”楊唐銘嘆息道。
要是他去惹人家完全就是去找罪受啊,說不定還可能是找死呢,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因為被困在這里而變得脾氣暴躁,誰知道呢。
在小山頂?shù)臈钐沏懱芍粗@和外界完全不同的夜光,和夜景,漸漸的他也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
“誒?他人呢?”施淑嫻的的母親指著空床說道。
空床只有被壓過的痕跡,其他都沒有動的。
這時候施淑嫻也走過來了,她揉著眼睛,“娘,冷霜大哥哥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是去那兒了吧,我們?nèi)フ艺遥@小子真不讓人放心啊。”
兩人走出了們。
“施大娘早上好啊?!?p> “早上好,對了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外來人?”
“外來人?我們這里什么時候有外來人了?”
“好,你去忙吧?!笔┦鐙沟哪赣H道。
“難道是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她暗道。
一路上施淑嫻母子二人也會遇到了很多人,不過大家在一起都生活了這么長時間了,也都是熟識的,這樣一走可以知道這里的人都是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啊。
在母子二人問的時候,鄉(xiāng)鄰們的答案也都是不約而同,回答都是“外來人?我們這里有外來人了?”可知他們的確是沒有見過姜冷霜也就是楊唐銘的化名。
可是現(xiàn)在楊唐銘卻是還在夢鄉(xiāng),還在那小山上面躺著。而他的眼角也還有淚花,哪怕是在夢鄉(xiāng)是高興不起來。
施淑嫻母子二人尋找了很長時間以后也是沒有楊唐銘的消息,他們也就向小山走去,不,母子二人是直接瞬移到山頂上的,然后正好出現(xiàn)在楊唐銘的旁邊,施淑嫻的母親看著孩子熟睡的楊唐銘眉頭都已經(jīng)鄒出了一個川字。
“冷霜大哥哥醒醒,太陽的曬屁股了?!笔┦鐙雇浦鴹钐沏憽?p> 還算樂觀,沒多長時間楊唐銘就被施淑嫻弄醒了,這時候他眼角的眼淚徹底的流了出來。
施淑嫻的母親嘆了一口氣,“走吧,下去了去,等一會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里的人?!?p> 然后一個瞬移三人就回到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