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梅和清硯呢?”
夏荷把慕天晴的寢衣拿來服侍著慕天晴穿上,聽到自家公主這么說,湊到慕天晴的耳邊小聲說,“我們從大監(jiān)那里聽說太子殿下身邊最近不安全,怕公主您擔(dān)心,風(fēng)梅和華珠她們兩個去暗中保護(hù)太子殿下了。”
聽到她這么說,慕天晴不由的想到剛才弘觴給自己的紙條,“剛才的紙條呢?”
“在這里?!?p> 慕天晴把紙條拿在手里,慢慢打開,:安王有異,多加小心。
“安王?”
安王是大雅現(xiàn)在僅剩的異姓王,當(dāng)初和皇祖父一起打天下,后來成立了大雅,就直接封為安王,不過現(xiàn)在的安王是當(dāng)初安王的兒子老安王去世后就繼承了安王的位置,雖然沒有什么大的成就,但是也沒有大錯誤,所以父皇對于安王平時的一些小動作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清硯感知了一下,周圍沒有別的人,湊到慕天晴的耳邊小聲說,“陛下平時都是不太理會安王的,可是前兩天太子殿下查到安王,私下屯兵還有貪污的證據(jù),這這么把安王給記下了。這段時間一直都盯著安王府,安王怕是也被太子殿下盯的太緊了,四天前派人暗殺太子殿下,不過并沒有得手,陛下也派人增強了太子殿下身邊的守衛(wèi),公主您不必?fù)?dān)心。”
慕天晴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哼,父皇因著老安王一直對于安王府處于放任的狀態(tài),看來倒是把他們的心給養(yǎng)野了。那為什么弘觴對于安王府這么放任?”不是弘觴的性子??!
“陛下因為太子殿下的事情對于安王府也是下了殺心,與大監(jiān)說過,所以大監(jiān)對于安王府現(xiàn)在也屬于放任的狀態(tài),就是等著太子殿下把安王府的罪狀都收集好,也就是安王府覆滅的時候,也正好可以給太子殿下立威。”
慕天晴從浴池里面出來,看來自己這兩個月還真是錯過了很多,畢竟不是身在紫禁城,就算是平時他們都會給自己有書信的來往可是還是會有很多的東西都錯過。
“明早早些叫本宮,剛剛回來還有好多的事呢!”
“諾,奴婢知道了?!?p> 夏荷把殿內(nèi)的燭火都熄滅了,就留了床頭的一顆夜明珠,“公主,您快歇息吧!時候不早了,明天我們還有的忙呢!”
“嗯,你們也快去休息吧!”
第二天雖然知道自家公主昨天很晚才睡,可是陛下一早就叫人來請了,夏荷沒辦法只好去叫公主起床。
“公主,公主,陛下叫人來請了,您快醒醒?!?p> “嗯?”慕天晴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看了眼外面的時間,“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嗎?夏荷你們快來伺候本宮起床。”
“諾。”
等慕天晴從庭瀾閣里面走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柱香以后了,說到底自己還是懷念在山上的日子,嘖嘖嘖,沒有這些零七八碎,就光是頭上戴著的東西,自己都覺得頭要被那些簪子給墜掉了。
“行了,這個時辰父皇估計已經(jīng)下朝了,我們?nèi)倓偤?。?p> 想到自家父皇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居然他剛剛上朝的時辰就來叫自己起床,這會兒看看時辰估計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