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府上,王皓,對蔡邕見完禮后,對蔡邕道:“這是我家主母的書信”。
當(dāng)蔡邕看到蔡琰的筆跡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看完信老淚縱橫。道:“琰兒可還好”?
王皓道:“主母一切安好,只是還沒和主公完婚”。
“哼!汝別以為老夫不知道,張世民說他是在山賊手里救了琰兒,哼,依老夫看,山賊也是他假裝的吧。汝回去告訴張杰,老夫不同意這門婚事。讓她把琰兒送回洛陽”。
王皓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又不敢得罪蔡邕。只能說道:“要不老先生跟我去鄴城,你親自接主母回來”。
蔡邕想也沒想道:“休想。老夫沒空,你讓張杰送她回來。然后叫來管家道,送客”。
王皓走后,蔡邕府上管家,蔡福道:“老爺,我覺得這是門好親事啊,張杰此人我也見過,一表人才,對小姐一往情深,而且又是冀州牧。小姐嫁給他是作大婦(正妻),也虧不了小姐。張杰又沒有雙親,那后院就是小姐作主了,也沒什么不好。再者,衛(wèi)家也已經(jīng)退婚,小姐又讓山賊搶過,如何再嫁人”?
蔡邕道:“我何嘗不知啊??蓮埥茉诩街荽笏镣罋⑹兰?,如果我同意讓琰兒嫁給他,叫朝中大臣怎么看?所以只好趕跑這王皓了,只要琰兒平安就好。咱也就沒牽掛了”。
王皓回到客棧找來倆心腹道:“怎么辦?主公交待要帶回鄴城的,可蔡邕不肯走,如之奈何”?
想了會,手下候三,道:“我有一計或許可行”。
王皓道:“何計”?
候三道:“咱們過幾天再去蔡府,告知蔡邕主母想念父親,想見他,主公就陪主母來洛陽一同見他。但怕董卓對主公不利,故而在北城外十里小亭,讓主母和蔡邕相見,然后蔡邕只要出城,咱們就把他綁到孟津度口,租條船,兵分兩路,咱們帶蔡邕走水路回鄴城,先到黎陽,再順白水回鄴城,而另一路渡過黃河走陸路,吸引官兵”。
王皓道:“好計!就這么辦,明天你就去租船”。
大概十日后,王皓來到蔡邕府上,道:“主母思念蔡先生,主公就陪她來洛陽了。現(xiàn)在北城外等候與蔡先生相見,入城又怕董卓知曉,故而請先生到城外相見”。
蔡邕不疑有他,道:“我隨汝去”。
隨后到了城門口,守城官兵看到是蔡邕就自動放行。這主要是董卓對蔡邕是真好,一月三升。所以就放行了。
來到小亭只見一輛馬車在等候卻不見人影。蔡邕知道上當(dāng)了,大怒,道:“汝這是為何”?
王皓道:“得罪了,先生請吧”!蔡邕無奈,只得上車,到了渡口再上船順河直下。
鄴城州牧府,張杰也沒想到董卓真把何皇后送來了,他又怕田豐,沮授知道,就直接安排在后院自己房間。張杰讓馬藺裝上幾箱金銀珠寶,打發(fā)董卓的護(hù)衛(wèi)快走。
回到后院,張杰心里是忐忑的,這可是太后啊,要是讓田豐知道他睡太后,以他那犯上的脾氣,還不得大罵??赡莻€男人不好色呢?而且又是熟女,其實(shí)何氏還真不老,才三十一歲,古時候嫁人早。所以才會兒子都十幾歲了。
張杰后世也二十八了,但實(shí)際上他的肉身只有二十四歲。進(jìn)入房間,倆人對望一眼,倆人看著誰也不說話,張杰見她并沒老什么,只是有些憔悴,何氏心中一悲,可能想到再也見不到兒子了。流淚道:“既然將軍能救得了妾身,為何不救我孩兒”?
張杰道:“杰哪有這本事,董卓讓你來鄴城是因?yàn)槟闶菋D人,如少帝來,董卓如何肯放?他會以為我要擁立少帝與他抗衡。如果我提出讓少帝與你同行,辯兒必死也”。
何氏也清楚,只是心中悲痛。張杰走過去,一把抱住何氏,何氏到?jīng)]反抗,只是全身顫抖。如今無依無靠除了自已身子還有什么?
一夜風(fēng)流…………
何氏道:“你膽子還真大,不怕別人知道我的身份”?
張杰道:“怕什么,我張杰從小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何氏又道:“那以后我以什么身份呆在這院里”?
張杰想了下道:“就以平妻身份吧”!何氏有些失落,還是道:“那你正妻呢?是哪家女子?好相與嗎”?
張杰道:“蔡邕的女兒蔡琰”。
“什么”?何氏驚道:“蔡琰不是讓黑山賊搶去了嗎?我還記得衛(wèi)家找陛下提過此事”。
張杰笑道:“我就是山賊”。
何氏道:“你膽子可真大。那時陛下還在,董賊可還沒進(jìn)京呢”。
張杰道:“要不膽大,怎能得到你?老實(shí)說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何氏又心中一甜蜜”。
張杰道:“咱們生個孩子吧”,何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略省三千字。
也許是老天有意安排,何氏第一個兒子劉辨只當(dāng)了四個月皇帝,就被廢掉。然后被毒殺。也許老天可憐這個女人,又或許是運(yùn)氣使然,她的第二個兒子“張繼“卻是雄才大略。成為一代明君,這是后話!
第二日,當(dāng)蔡琰從丫鬟小紅那知道家里多了個女人時,心里也有些著急,沒有人喜歡跟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可她也知道張杰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大戶人家三妻四妾太平常不過。雖然他們還沒成親,但那是遲早的事,她怕的是正妻之位不保。古代正妻與妾室那地位可是千差萬別。正妻甚至可以處死小妾的。正妻所生子女是嫡出,是有繼承權(quán)的。她想去找張杰問下,可又不知怎么開口,可沒想到張杰先來找她。
張杰道:“琰兒,對不起啊,昨晚府里進(jìn)了個人我事先沒跟你說,你別見外啊”?
蔡琰道:“我為什么要見外???我是你什么人”?
聽這話張杰知道,蔡琰不是怪他找女人,而是怪他沒和她成親,又讓她住府里,沒給名份,不清不楚的。張杰輕輕抱著她道:“琰兒,你永遠(yuǎn)是我正妻,沒人可以代替你的。你父親,過幾日就會來鄴城了,到時候咱們就舉行婚禮”。
得到張杰的承諾,蔡琰終于放心了。
道:“我父親來鄴城?你把他請來了”?張杰道:“是的,我讓王皓去接蔡先生了,你放心吧,你現(xiàn)在也可以寫信給你族人,只要他們愿意來鄴城,我歡迎”。
蔡琰高興了道:“好吧!不過我父親可能不會愿意來啊”。
“你放心吧,如果他不肯來王皓會把他搶來”。
“哼!你又來那一套“”。
張杰在蔡琰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府里來的那個女人也是個可憐人,你多照顧下,她如果有些事不想說,你也別逼她。蔡琰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