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自然是起哄得厲害,顧林夕也才反應(yīng)過來,站直了身子。
客人沒沒再嘲笑顧林夕,而是稱贊著葡萄酒的美味,還有人說著美酒喝了,現(xiàn)在要是能有兩個好菜就早起好不過了,而顧林夕聽了也是看向了段宇晨,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段宇晨也是沒有辦法,于是只好同意,而就在顧林夕想要去廚房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xiàn),手里還拿著一些食材。朝著段宇晨和顧林夕淡淡一笑,便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段宇晨也是奇怪,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這人當(dāng)然就是吳羅素了,能吃到他做的菜也算是一種福分,看來這家客棧要成為一個遠(yuǎn)近聞名的地方了
在這群客人里也有將吳羅素認(rèn)出來的,因為吳羅素以前工作的地方就是那星月樓,話說這吳羅素在那時,星月樓的生意是好的不得了,可是不知為何他和老板鬧翻,離開了星月樓,而星月樓的生意也是大不如以前,雖說也是京都第一尋歡之地,可是都是些有錢人家去玩樂的地方,一個酒樓,也變成一座不像酒樓的酒樓。
沒過一會,吳羅素就端著做好的各種食物出來了,段宇晨看著那成色,那就一個嘆為觀止啊,這絲毫不比他那個時代的特技大廚差啊。
吳羅素就這樣一桌一桌的上著,那些人也是一點不著急。就這樣等著,畢竟都想嘗嘗這星月樓名廚的手藝。
一個時辰后,所有人也算是吃飽了也喝足了,到了結(jié)賬的時候,段宇晨卻是只收了每人一兩銀子,那些人也沒有什么怨言,都很爽快,畢竟還算劃算。
等那些人走后,段宇祥也是不解詢問起為什么段宇晨算得這樣便宜,就這樣的配置在星月樓起碼也要十來兩,段宇晨卻是說現(xiàn)在這是一種營銷手段,如果一開始就把價格定得太高,一來以后不會有人光臨,二來也會讓人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閑散王爺,等以后漸漸地客棧被大家熟知后,自己再給每一道菜相應(yīng)的價格,在相應(yīng)的時間,自己再弄一些優(yōu)惠。就好了。
“九弟,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會做生意?”段宇祥聽了之后也是覺得很合理。
段宇晨也沒有多說,只是朝著他笑了笑,畢竟現(xiàn)在他心里的想法是現(xiàn)在在場的三人沒有辦法理解的。因為這些都是這個時代不會有的東西。
隨后,考慮到人手問題,段宇晨也讓顧林夕準(zhǔn)備了紙和筆準(zhǔn)備寫招聘啟事。
顧林夕將紙和筆拿來后,段宇晨思索了一下,說道“要求生辰十八到二十五歲,男女不限,最好琴棋書畫至少會一樣,月薪二錢銀子?!鳖櫫窒懙阶詈笠粭l時,有些猶豫,也說出了疑慮,段宇晨也是解釋了他的意思“這是每人每個月必得的,每月我們會給表現(xiàn)好的人,給予一定獎勵,也會讓一些優(yōu)秀的人到管理層?!?p> 段宇晨覺得這樣差不多了,就讓顧林夕將告示貼了出去。
吳羅素卻是覺得這樣不妥,他覺得有獎就有罰,段宇晨卻是說道“我們現(xiàn)在是招人的,如果把懲罰寫上去那豈不是沒人來了,那些懲罰我會在內(nèi)部說的?!?p> 吳羅素看著段宇晨,一時間啞口無言,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個閑散王爺,還是一個商業(yè)大佬,這手段高明的不是那么一點啊。
消息一出,來的人也算理想,可是滿足段宇晨心中所想的也就剩下不過六個,男女各三人,但是按照客棧目前規(guī)格,加上顧林夕,吳羅素也算夠用。
那六人站在段宇晨面前,有些緊張,畢竟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段宇晨。
段宇晨接下來也說出了客棧的規(guī)矩,每天辰時一到準(zhǔn)時報到,亥時一到準(zhǔn)時下班,每天午時為休息時間。
不能早退,不能遲到,違反者罰款十文。服務(wù)態(tài)度必須要好,不能頂撞上級,服務(wù)不好,頂撞上級者,罰款二十文。
那那個人聽著段宇晨的話也是頻頻點頭,因為時間安排對他們來說也算合理,而且沒有很過分的懲罰,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
接下來段宇晨就讓他們每人將自己的姓氏,家庭住址以及特長寫在了一張紙上。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整理,服務(wù)員二女一男,而剩下的兩一個男人則為吳羅素的助手。
剩下最后一個女孩則為后勤,主要跟著顧林夕準(zhǔn)備一些食材以及酒水。
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段宇晨就讓顧林夕推著自己;去京都最好也是的裁縫鋪拿衣裳,等段宇晨回來以后,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他拿著幾件現(xiàn)代的廚師服以及幾套不同款式的服務(wù)員衣服。
段宇晨看到眾人不解,連忙解釋道“這是我之前去到西方看到的,覺得挺好看的,現(xiàn)在世面上還沒有那個客?;蛘咔鄻怯羞@樣的服飾,所以對我們來說就是機(jī)會啊!”說完,段宇晨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掩飾自己的尷尬。
顧林夕看著段宇晨這幅模樣,險些笑出聲來,也許這里除了她沒人知道段宇晨這些奇形怪狀的服飾靈感來自哪里。
那些人聽了段宇晨的解釋后,也沒有再去議論,反倒覺得挺新鮮的。
段宇晨讓顧林夕給每一個人發(fā)放了自己的衣服,隨后他也講解了衣服如何去穿,去搭配。
處理完這些,時日已是不早,段宇晨也讓所有人回去了,同時他也自己在那里嘀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
“宇晨哥哥,你在干嘛?”顧林夕看著段宇晨一邊擺弄著手指,一邊嘀咕問道。
段宇晨看向了顧林夕說道“我們做衣服,因為是加急做的,同時我們也要求了質(zhì)量,所以花去了四十兩銀子,再加上一些小的消費(fèi),我們今天一共花了四十兩八錢三十文銀子,然后招待了八桌客人,每個客人五兩,也就是四十兩銀子,所以今天我們虧損了八錢三十文銀子?!?p> 一旁的顧林夕完全看呆,她今天也算賬了,可是卻是沒有這么明確。不禁有些崇拜段宇晨,而段宇晨呢?一點也不以為然,因為這點計算量對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將東西收拾干凈后,晨夕客棧的第一天營業(yè)也算結(jié)束,顧林夕二人就回到了他們的房間。因為九王府離這挺遠(yuǎn)的,所以通過二人的商量,他們就住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