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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魍魎局

第二十一章 前世篇

人界魍魎局 在下吹雪 2047 2019-07-08 15:06:35

  不知門主怎么問起這個,倒讓納蘭言有點意外,略微理了下紛亂的思緒之后,答道:“嗯?!?p>  不敢多說其他,此事已過去數(shù)百年,但提起來納蘭言的心中還是有著疙瘩,盡管與門主并無太大關(guān)系。

  總之,他人是問不得的。

  納蘭言怕門主再問其他,便主動換了其他的話題:“最近南邊轄域似有變動,想來門主也是知道的?!?p>  BOSS點點頭,表示自己一早就知道了。“他們的異心早已生之,我今日來開此會,正是想商討商討。”

  納蘭言沉默沒說話。

  “你有什么建議?!盉OSS突然將她抱起來換了個方向,重新落進懷里,納蘭言攏了攏身上的衣裳,不敢正視門主的眼睛:“我不在妖界多年,情況不太了解,所以不敢多言。屬下相信門主自有定奪。”

  他挑了挑眉頭,似乎并不意外納蘭言的回答,他松開手讓納蘭言離開懷里,抽手拿過旁邊的酒壺,對著壺嘴一通暢飲。

  “路途奔波你也累了,早些下去歇息罷。”他用眼角余光看了納蘭言,淡淡的說道。

  得了令,納蘭言不疾不徐離開了大殿,BOSS抬起頭,額角的碎發(fā)隨之滑落,他望著納蘭言的背影露出一個冷笑,轉(zhuǎn)而問殿內(nèi)的大臣——

  “不知底下眾位哎臣可有建議?”BOSS支著額角,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態(tài),似乎并不為此事而感到擔憂,南方轄域妖怪大部分都為黑熊所用,從前吧有著魍魎局的制衡,倒不敢太過造次,也算是安分,BOSS就不怎么問及南方的情況。

  而如今聽聞魍魎局內(nèi)亂,自顧不暇,哪里會管著其他的事,若他們魍魎局針對南方這事上出手,便要抽調(diào)大部分力量,所以算準了魍魎局不會插手,更不會管南方妖怪拉幫結(jié)派的事情。

  其實南方的事遠遠比BOSS知道的復(fù)雜的多,他在猜測魍魎局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么大的事竟然問也不問。

  真是自家惹出的麻煩,自家來解決,BOSS這才不情愿的將事提上議事殿來。

  他居然有些希望魍魎局來插手。

  喝了酒,有了一絲醉意,他向來不勝酒力,即使這么多年來對酒澆愁,也沒見酒量上來。BOSS努力睜了睜眼,迷糊聽到下面有妖答,讓他快些派兵去鎮(zhèn)壓。

  “派兵?呵,派兵……”BOSS抱著酒壺,護在懷中,神智醉的不大清醒,但是還是能聽見下面的臣子在說話。他自言自語道:“若是能派兵,吾早就派兵了。”

  底下的妖聽的一頭霧水,這如何不能派兵了,事態(tài)已經(jīng)嚴重到了這個地步,難不成要說現(xiàn)在不是時候?那等到亂臣賊子們攻破妖城的大門,把刀架在爾等脖子上才算是時候么?

  他們七嘴八舌說的BOSS很是煩躁,皺眉冷聲讓他們滾蛋。

  一群妖怪面面相覷,不知道妖主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一場議事最后爭得不歡而散。

  納蘭言坐在屋頂上,望著大臣陸陸續(xù)續(xù)從議事殿出來。方才的談話她全都聽見了,BOSS不耐煩的樣子像極了昏君,她很好奇這群老東西出來,竟沒一個道BOSS不是的。

  風從背后爭相吹來,一聲鳳鳴響徹云霄,手中的披帛被風吹了出去,在空中飄擺。納蘭言剛伸手抓住一角,便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拽了過去,有一只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擦著披帛邊而來,一下攬住她的腰身,摟進懷里。

  納蘭言剛抬頭,嘴唇便被那人的唇堵的死死的,她想說的話悉數(shù)咽回腹中。

  從他站在她身后的那一刻起,納蘭言就知曉了。

  門主每每心情不好之時,或是酗酒,或是發(fā)癡,再或是……看見她,會發(fā)狠似的啃她嘴巴。

  每一回都把她的嘴唇咬破,腫上好幾日才肯罷休。納蘭言有苦難言,不過時間一久,就習慣了。

  離家多年,她竟有些想念這個吻了。

  不過她從不會主動。

  或許你會以為眼前這個妖孽是愛她,又或是恨她。實則不然,這只是一種奇怪、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至于門主究竟怎么想的,納蘭言也無從得知,她忍受慣了的。

  “呵——”他終于舍得松開她,長喘了口氣,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納蘭言用手掩著紅腫的下唇,依偎在他懷里不言不語。

  “鴻城不回來,你也要離開我?!彼耐孪⒃陬i項間上下游走,納蘭言抬高下巴,閉上眼睛,脖子猛地一痛,一縷紅氣飄出,BOSS嗅了嗅,忍不住稱贊道:“我的妖氣果然很強,我是否該考慮考慮修煉升仙了?”

  “門主。”納蘭言喊道。“你要是走了,妖界無主,六界會亂的。”

  BOSS輕笑,不甚在意,“這又如何,除了我,妖界的能者多著呢,一個個的不是想著扳倒我,坐上我的位置么?!?p>  納蘭言沉默了,BOSS像個小孩似的一直抱著她不撒手。

  她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除了鴻城和他,也就自己是BOSS曾最親近的人,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BOSS。

  他嘴上這么說著要去成仙成仙的,還不是想撒氣給某一個人看而已,可惜那個人眼睛被米共糊了眼睛,這么多年也沒回來看看過,當真是白眼狼一個。

  “門主,納蘭從未想著離開,其實尋找那個人,是心中愧疚罷了?!?p>  她說的是實話,BOSS淡淡的“嗯”了一聲,未說其他。

  納蘭又道:“門主,南方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不方便去,我自有分寸,你就不必擔心了?!?p>  “要不是讓房越那小子鉆了空子,你就是當了這妖界的老板娘真也無妨,反正我同意了?!盉OSS笑。

  納蘭言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如果相遇是時間是正確的,那么她和門主會是一對吧……

  可惜造化弄人吶。

  有首詩曾這么寫到: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fù)舊池臺.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初讀此詩時,為這其中愛情惋惜,不過放在她和門主身上只過之無不及。

  不知怎么就想起來,約莫是因為她也曾錯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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