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鄭洪道,程源點點頭說了起來,從刀宗起源開始說起,說完刀宗又開始說鄭洪這個人,實力,天賦,喜好,那叫一個詳實,王峰等人剛開始覺著耳熟,后來恍然大悟這都是巴克和小山告他的好嗎,有這張底牌不怕鄭洪不相信,果不其然,鄭洪先是震驚,而后露出忌憚,最后變得恐懼,程源說得消息很多都是機密,只有很少人知道,魔使竟然遠在千里之外居然一清二楚,實在讓人害怕,一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然都在對方掌控之中,鄭洪就脊柱發(fā)涼,魔使的手段實在太可怕了,另外,恐怕也只有魔使有這個能力了吧。
王峰忍不住沖程源豎起了大拇指,這招玩的漂亮,連王峰聽了程源所說都相信他就是魔族的人,聶鵬慌了,程源是真的,那他就是假的,問題是他才是真的好嗎,指著程源破口大罵道“宗主千萬不要相信他說的,這個混蛋在騙你,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程源微笑不語,一副懶得解釋的模樣,他越是表現(xiàn)得漫不經(jīng)心,懶得解釋,鄭洪就越是相信他是真的,不得不說程源對人心的掌控遠超眾人,高,實在是高,王峰幾人對程源佩服得五體投地,鄭洪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向聶鵬,聶鵬還在那破口大罵哪,鄭洪冷哼一聲“來人啊,把這個假冒魔使的家伙關(guān)進地牢”
“看你們誰敢動老子”聶鵬眼看刀宗弟子過來,殺氣騰騰地道。
“放肆”鄭洪怒了,眾人只覺著眼前一花,再次看清的時候聶鵬幾人已經(jīng)躺倒在地,昏死過去,程源仗著強大的感知只能勉強跟上鄭洪的身形,鄭洪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聶鵬幾人身后,然后伸出手指在幾人脖頸后方輕輕一點,就有了眼前一幕,在鄭洪面前,聶鵬毫無還手之力,這就是大源師后期的實力嗎?好強!程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鄭洪揮揮手“來啊,把他們關(guān)進地牢”
“是”刀宗弟子過來拖著聶鵬往外走,程源伸手攔下了他們“等一下”
“信使這是何意”鄭洪皺眉問道,程源搓著雙手,笑呵呵地道“宗主可不可以將此人交給我處置,在宗主手中沒什么用,如果交給我的話,我有大用處”
“好吧,就按信使的意思辦”鄭洪道。
程源一拱手“多謝宗主”
鄭洪苦笑一聲“信使千萬不要這么說,應(yīng)該是本座感謝你才對,要不是你的出現(xiàn)本座還被這幫混蛋蒙在鼓里哪,不知魔使有什么任務(wù)交給我等”
“宗主說得沒錯,這次魔使大人確實有要事跟宗主說,不瞞宗主說,咱們的計劃已經(jīng)暴露了,飛云衛(wèi)已經(jīng)得知有人投靠了魔族,現(xiàn)在正派出飛云小隊四處搜捕,大約兩天后,會有三支飛云小隊來到刀宗調(diào)查,魔使大人的任務(wù)是要宗主全力配合他們”程源道。
鄭洪眼睛一亮“想必飛云衛(wèi)手上根本沒有真憑實據(jù)只是胡亂搜查而已,我們?nèi)ε浜系脑?,反倒能大大洗脫嫌疑,以后他們也不會再懷疑我們,魔使大人這招高明啊”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程源笑道。
王峰幾人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嘴里說出來的,跟人家比起來自己就好像弱智一樣。
鄭洪大笑一聲“信使這么說到讓本座不好意思了,這樣吧,晚上本座安排接風(fēng)宴一是為信使接風(fēng)洗塵,二是賠罪,信使一定賞光啊”
“全憑宗主做主吧”程源笑道,鄭洪連忙點頭,程源又道“勞煩宗主安排一間靜室,我要連夜審問假信使,看看他們是不是還有其他陰謀,我們也好早做打算”
“信使高瞻遠矚讓本座佩服,本座這就安排”鄭洪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程源就帶著聶鵬下去審問了,程源離開后,峰主柳南沉聲道“師兄真的相信他說的嗎”“不信他,難不成信那個白癡嗎”鄭洪沉聲道。
這句話聽起來是罵人,但細細琢磨確實是這么回事,聶鵬什么情況,大家有目共睹,信使這么重要地差事怎么會讓這種人擔(dān)當(dāng)?除非對方腦子有病才會拍這樣的人來,而程源相比之下那就是完美人選啊,眾人分析地很有道理,正常情況下也確實如此,但他們忽略了一點,如果派聶鵬來的人比他還不靠譜哪?這一切造就了姜鵬的悲催。
程源對這個靜室很滿意,密不透風(fēng),不論里邊發(fā)生什么都傳不到外邊去,穩(wěn)妥起見,程源再次好好檢查了一下確保沒有偷聽,偷窺的地方,一切完畢,程源才開始審問聶鵬,這次王峰和李東成并未插手,全權(quán)交給了程源,他們相信程源有這個實力,剛才那么棘手的難題,程源都能力挽狂瀾,實現(xiàn)大逆轉(zhuǎn),簡直不要太牛逼。聶鵬惡狠狠地瞪著程源吼道“你知不知道大爺是誰,說出來嚇死你,大爺”“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多厲害,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是階下囚,你的生死都掌握我的手中,我現(xiàn)在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否則,你就慘了”程源冷冰冰地打斷了聶鵬的話,聶鵬咬牙切齒地道“休想”
“果然有骨氣,本來我還想著完事后就放你離開地,現(xiàn)在就給你點開胃菜嘗嘗”程源一邊笑呵呵地道,一邊從旁邊取過一根鋼針,這玩意要是扎進指甲里,肯定很酸爽,聶鵬開始自行腦補了,不一會額頭上就滿是豆粒兒大小地汗珠,一顆一顆地往下淌,最后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道“我覺著還是說了比較好,說吧,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