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和顧月也不知道怎么摸回去的,零一回去便一頭倒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害得顧月以為他哪里受了什么傷。
“那個人說的是真的?”你殺不了她這件事?
零悶悶地嗯了聲,腦子飛速旋轉(zhuǎn),她的好多能力都需要靈氣,但是都被壓制住了,無法使用,那個田甜用的能力一看就是不能強行突破的,恐怕還真如她所說,她殺不了她。
顧月聽后沉思良久,他也沒有什么辦法,他的出現(xiàn)只是為了讓她在創(chuàng)造的世界里和她的人格搭上橋,不然很難找到她們,可如今這個人格絲毫不介意自己暴露身份,他的作用完全沒有發(fā)揮出來。
“我想過幾天再去試一次,下次你就不要跟過來了?!绷闾痤^,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顧月。
顧月應了聲,他去了也是拖后腿,還不如不去。
“我說……你當初為什么跟我一起過來,待在家安安全全的不是很好嗎?你膽子這么小?!绷阃蝗灰槐菊?jīng)地問道。
顧月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那個人可是再三叮囑他不能泄露身份的。
“呃……拯救蒼生嘛……預言不是說只能你跟我一起,才能辦到嘛?!毖劬D(zhuǎn)了一圈,顧月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連顧月都覺得這個理由難以讓人信服,但出奇的是零并沒有再繼續(xù)追問,反倒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顧月也怕被追問,就聲稱自己身體不舒服上樓休息去了,零也沒有理他,仍舊皺著眉想著什么。
耽誤了大半天,午飯還沒有吃,零終于在饑餓中結(jié)束思考,存糧也不是太多,但日常開銷還是能夠支撐的,給自己泡了碗泡面,剛要吃便傳來一陣拍門聲。
零瞥了一眼,門在里頭鎖上了,便安心地在拍門聲中把這一碗泡面吃完,又舒舒服服地消了消食,這時候門外的拍門聲已經(jīng)停止了,只傳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又有誰來了?”顧月剛沖完澡,看向坐在飯桌旁消食的零,問道。
零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在吃飯,沒開門。”
顧月:“…………”
“萬一人家有急事怎么辦?”顧月下樓把門打開,卻發(fā)現(xiàn)門口一個人影也沒有,早就回去了。
零無力地擺擺手,“現(xiàn)在哪有什么要緊事,估計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才來敲門。”感覺自己消食消的差不多了,零起身,該洗洗睡了,煩惱的事明天再想。
顧月看著她再次懷疑了那個人給自己導入的記憶有誤。
見零不在意,他似乎也被傳染地心大了,鎖了門,跟上了樓。
但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
第二天一大早,零和顧月第二次被吵醒,這次的拍門聲尤其粗暴,生怕他們聽不見似的。
顧月下樓開了門,卻發(fā)現(xiàn)帶頭的并不認識,反倒后面的兩個人她道認識。
這不是害死士兵的那個女人嗎?旁邊的是他的丈夫?
李慧蘭帶上了他哥哥李強,心里想著他哥哥可是局長,這次非得讓那個女人給她下跪道歉不可,不然她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氣,從小到大,還沒人這么對過她,那個賤丫頭竟然敢打她!
旁邊的李平貴倒是滿臉的不安,總覺得這一趟不會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這李家人行事怎么也不帶腦子,能住在這里的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地位上還能低了你們一頭去?再加上那個女人的實力,怎么可能討著好。
唉……李平貴暗暗地嘆了口氣,這一家也只有李青帶了點腦子,現(xiàn)在還被他們攆出去和軍隊收集物資不在京都,不然也肯定和他想的一樣,不會來找人家的麻煩。
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墨藍色的西裝,啤酒肚高高隆起,差點撐破里頭粉色的襯衫。
人看著就不是個好相處的,看樣子身高都矮了顧月大半個頭,仰著的臉卻一臉高傲,顧月看著他禿了半個的頭頂,差點笑出聲。
“咳咳,大清早有什么事嗎?”顧月忍住笑,問道。
李強扶了扶鏡框,一雙小眼往里面望了望,又斜著眼看了看顧月,半晌道:“我不是來找你的,不過你應該是跟欺負慧蘭那個人一伙的吧,讓她出來!”
顧月聽后又看向他身后的李慧蘭,這人是有了靠山來找場子的?
“田月可沒有欺負那什么慧蘭,你自己問她當時發(fā)什么了什么。”顧月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禿頭男,不屑地說道。
那人一聽怒了,再加上顧月的眼神,以為他瞧不起自己,瞬間抬手推了顧月一把。
顧月倒是沒想到他會動手,有些踉蹌地后退了兩步,讓出了進門的路,那人就推了門不客氣地進來了。
“欺負慧蘭的人給我出來!”一進門李強便張口喊道,真巧趕上正鬧起床氣的零。
“慧蘭,是不是那個人?”李強回過頭問李慧蘭。
李慧蘭連忙使勁點了點頭,就是她,那個讓她丟盡臉面的賤丫頭!等會讓哥哥抓了她,看自己不狠狠地抽她兩巴掌!
李強得到肯定,上樓就要拖著零下來,好交給自家妹妹出氣,誰知還沒碰到零就被她一腳踹下樓梯,倒在地上哀嚎。
零一臉煞氣地走下樓,盯著樓下臉色大變的李慧蘭。這人可真有種,還敢跑到她面前作妖,上次要不是因為方昊在,她以為自己能夠好好到這來?不打斷胳膊腿什么的,怎么對得起死去的那個人。
李慧蘭原本歡喜的臉在李強的哀嚎聲中逐漸變?yōu)榭謶?,腦中浮現(xiàn)出那天零渾身浴血,一臉不容置疑地拽著她的頭發(fā)在地上摩擦的畫面,她拿著刀指著她的畫面,還有吸血鬼在她手上慘死的畫面,諸如此類,讓她后悔今天的到來。
李平貴臉上帶著懊悔,他應該再努力勸勸他們的,你看這不踢到鐵板上去了!
“田月。”顧月走到零的身旁,想解釋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零抬手表示讓他不用說,轉(zhuǎn)而盯著還在哀嚎的李強和一旁傻站著的李氏夫婦,惡狠狠道:“不用說我也知道了,關(guān)門,別讓他們跑了,敢找我的茬,今天不揍死他們還讓我在道上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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