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琳說,等一個月再說。
李劈開始訓(xùn)練這些兵,到河里訓(xùn)練,游泳,他們要走水路,進關(guān)。
這些兵游泳的技術(shù)都相當(dāng)不錯,整天的抓魚,泡在水里,那是沒有問題的。
然后就是高山,洼地,騎馬,步行,訓(xùn)練集體作戰(zhàn)的能力。
然后,就是布兵排陣。
射工他們自然就會,而且很有特點,那組弓箭巴掌大小,箭和筷子一樣,帶著方便,隨時就變成射工,同時也是能拿劍,舉刀的兵。
他們的弓箭是小,但是射中的都是要害,基本一箭要命。
這是日常生活中積累下來的。
最要命的就是,他們?nèi)鄙俪缘?,穿的,?xùn)練體能的增加,讓他們吃得更多。
“孔琳,我得帶一些兵,去搶糧食和衣服,我知道鎖陽城的倉庫?!?p> “既然是倉庫,就是重兵把守?!?p> “我試一下,這樣下去,沒有吃喝也不行?!?p> “也好,試一下,帶上一萬的兵,記住了,不要強求?!?p> 李劈其實就是一個不甘心,混了一個皇帝當(dāng),最后沒有一個人跟著他的?這就奇怪了。
李劈半個月后,帶著一萬的兵,上路。
這些兵真是可以,穿什么的都有,整個一個雜牌軍一樣,看著李劈不舒服。
但是,他們騎術(shù)和兵器上,讓他有信心。
鎖陽城,半夜,李劈帶著十個人靠近,讓其它的人埋伏在鎖陽城的山腳下。
他還是從那個洞鉆進去的。
鎖陽城十分的安靜,太平盛世一樣,防范也弱了。
靠近倉庫,守兵就兩個,坐在那兒喝酒。
李劈讓這些人等在一邊。
他往總兵府去了。
守兵是兩個人,一個坐在臺階上睡著了,看來他們很放松。
李劈知道,得抓住總兵,逼著把糧食和衣服交出來,帶出城。
李劈靠近那個站著的士兵,一劍就給殺了,另一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也死了。
李劈這劍半截了,到是帶著方便了,跟匕首一樣。
他進了總兵府,進了總兵的房間。
用劍把門插弄開的門,他進去把門關(guān)上。
適應(yīng)著黑暗。
床上躺著一個人,李劈把油燈點上,坐下。
那個人一下就醒了。
“誰?”
“小點聲,聲音再大點,我就殺了你。”
“北方皇?”
這個人坐起來,竟然是仲丘。
“仲將軍?”
仲丘比劃了一下,小點聲。
然后就站起來,帶著李劈進了后面的房間。
“你膽子真大,他們知道你沒死,還在四處的找你?!?p> “沒辦法,我需要糧食和衣服,還有更多的物質(zhì)?!?p> “這事……”
仲兵猶豫著,站起來,走來走去的。
“你先說說你的情況?!?p> 李劈也是猶豫的,剛才要是仲丘喊叫,和他比劃起來,就麻煩了,但是仲丘并沒有,看來還念一個情字,他可以把情況說了。
李劈說了,仲丘想了半天。
“烏璐族我知道,但是接觸的少,他們對地域性的占有是十分的強烈的,任何人不敢進他們的地域,如果是這樣,我到是有一個想法?!?p> 李劈看著仲丘,腦袋在轉(zhuǎn)著。
“說?!?p> “一會兒,你挾持我,讓人裝糧食和衣服,十車,送出城,這是其一,其二,我給你做一個接應(yīng),我還能說服把古明的,如果我攻進關(guān)里,我就帶著兵,到關(guān)城,說剿殺你,他們會放我們過關(guān)城的,那樣,就是里應(yīng)外合了?!?p> “你能說服多少總兵?”
“除了把古明,還有臥龍城的那個侯爺?!?p> “侯爺是誰?”
“第五竹?!?p> “姓第?”
“姓第五,叫竹,是北方最早歸降的一個族,族人在京都有做官的,現(xiàn)在為個侯爺,他對現(xiàn)在的皇帝十分的不滿……”
“能行嗎?別讓京都知道我們的存在,到時候打?qū)⑦^來,就麻煩了?!?p> “麻煩?他們到那個地界,恐怕就是送東西給你們了,北河他們就過不去,如果運船過去,不是更好嗎?”
“他們會逆流而上?”
“也許會,會讓翁三帶著海兵打你們,離你們最近,逆流而上,不過十天八天的時間,到時候,那船,就是你們的了?!?p> “東晨有兵也得三十四萬了吧?”
“差不多,但是現(xiàn)在的兵,和你在的那個時候也是差不多,混差事,不會真正的玩命,因為現(xiàn)在各城的俸祿都不到位,供給也兩個月沒有了,那些總兵,都在顧著自己,百姓都要造反了?!?p> “這樣……”
李劈也是擔(dān)心,真的大兵殺過去,也麻煩。
“北方皇……”
“仲丘,不要這樣叫我,我們拜個兄弟?!?p> 仲丘一聽,一下就跪下了。
“我們沖著月亮,你是哥,我是弟……”
李劈這樣做,其實,也沒屁用,但是就是一個心理的安慰,仲丘會怎么樣,他完全就不知道,原來他對仲丘相當(dāng)不錯,后來做了一件釋兵的事情,這仲丘到是沒說什么,但是,他心里肯定不會好受。
仲丘安排好一切,李劈挾持著仲丘,裝了十車的糧,十車的衣服出城。
出城后,仲丘被挾持到了二十公里后,仲丘沒有讓兵跟著。
二十公里后,仲丘下車。
“哥哥,一路平安,我回去了。”
仲丘走到半路,給了自己兩劍,才回了鎖陽城。
這二十車的東西拉回去,讓這些烏璐人,高看了李劈一眼,原來本對他是不服的。
那烏冬給做好吃的,孔琳看了李劈一眼,見沒事,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仲丘是不是可信,他不清楚,但是他心里有了一些底兒了,七十七城,現(xiàn)在是亂套的。
仲丘晚上去孔琳的房間。
“你還知道來呀?抱著美人多好?”
“酸了巴機的,我來說事?!?p> 李劈就說了仲丘。
“是真的,仲丘丟了糧食和衣服,那也是責(zé)任不少,他沒有必要跟你玩這個?!?p> “也不一定,處處防著就是了?!?p> “現(xiàn)在防著的就是翁三來打,有對策嗎?”
“他們要是想過這北河,就得帶船來,不然過不來,從那邊,只有一座橋,被拆掉了,如果想搭橋,那是很難的,這北河水太急了。”
“他們要是逆流而上呢?”
“那船不能小了,想上來,沒那么容易,是要人拖的。”
“那不對吧?他們拖上一段就可以,在下游就過了這邊來了。”
“對呀,我沒有想到,從海上過來,到北河,就十公里。”
“那怎么辦?”
“看情況,那邊肯定要動用大量的兵力,你說東晨有三四十萬的兵,他們?nèi)绻麆佑靡话耄覀兙晚樍鞫?,現(xiàn)在造了二十條船了,我們順流而下,速度很快,入海,奪取東晨,讓他們沒有防備?!?p> “二十條船,一條船是五百的兵,這才一萬,一萬能打下來嗎?”
“我想,十公里處,肯定還會有船的,他們要過岸,就算他派二十萬的兵過河,那船也得有幾十條,我們過河,讓兵順流而下,在十公里處的對岸看著,他們都過了河,往這邊來之后,我們的兵上船?!?p> “這有點閃失就會出事的?!?p> 李劈還是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