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正喝著,那冬一棍騎馬著到了酒館門前,拎著大棍子就進來了。
“參見北方皇?!?p> 聲音大,還冷不丁的,一下就進來了,把李劈嚇得“哎喲”一聲。
“你不守城跑來干什么?”
“呆著煩了,想和你喝酒,喝完我就回去。”
“關(guān)城沒事?”
“我有兩個副將,相當(dāng)?shù)挠旅?,不在我之下,我放心?!?p> “不會反了吧?”
“不會,我們是哥們?!?p> 冬一棍坐下了。
“你一喝就大了,還折騰。”
“我回來還有一件事,就是把蘇小妹帶到關(guān)城去,怎么也得給我生幾個孩子?!?p> 這貨是這個心思。
“也對,關(guān)里那邊怎么樣?”
“百里無兵,那你也要注意,關(guān)城被奪,分析著,百萬護衛(wèi)兵有可能打過來,可是沒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p> “我也分析了,百萬護衛(wèi)兵會打來,可是等了這么久沒來,也不知道原因,不過放心,關(guān)城重城,現(xiàn)在也算是重兵把守,易守難攻,我肯定保住?!?p> “別說大話,到時候丟了城,你就自己去死?!?p> “我不死,叛變行不?”
李劈一下把劍拿起來。
“我跟你開玩笑呢?!?p> 這冬一棍也有點二乎乎的,這話也能亂講,這是什么時候?打鐵烤褲襠,不看火候。
冬一棍弄了一杯就走了,帶著蘇小妹。
李劈喝完酒,回去就睡。
又是半夜起來的,他睡不著,這是把覺睡亂套了。
他自己坐在院子里,看著天空,他想沈初燕,恐怕今生再難遇到沈初燕這樣的女人了。
孔琳出來了。
“睡不著?我們下棋。”
“你不是對手。”
李劈沒動,孔琳把棋擺上了。
李劈跟著下,沒有想到,孔琳的棋路十分的奇怪,他輸了,一直輸?shù)教炝痢?p> “特么的,老子就不信了,贏不了你?!?p> “日子長著呢,我困了,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孔琳走了,李劈氣得把棋盤給摔了。
他拿著斷劍出來,騎馬出城,他幾天不出城瘋上一圈,就難受。
李劈的精力太足了,打馬,玩命的跑,一路的煙,跑半個小時,停下來,就到河邊坐著。
他剛坐下,河水里冒出來兩個人,把李劈嚇得“??!”一聲,一個翻滾,起來,那兩個人在河里站著,也嚇懵了。
這兩個人是摸魚的,一根草管,在下面摸,沒想到李劈會在那兒坐著。
李劈氣得走過去。
“干啥的?”
“摸魚的。”
“你嚇大爺一跳,滾上來?!?p> 兩個人上了岸邊,并沒有害怕李劈的意思。
“我們嚇你一跳,你還嚇我們一跳呢?!?p> “少廢話,摸了多少魚了?”
一個人到河邊,拉一根繩,裝魚的簍子拉上來。
李劈一看。
“不少,走,跟我進城,煮魚吃。”
“憑什么?”
李劈“嘿嘿”的笑了兩聲。
“我是李劈。”
兩個人互相看了半天。
“李劈,北方皇,我們真是害怕,不去,回家?!?p> “站住?!?p> 兩個人沒站住,李劈拿著劍一個躍,攔住了他們。
“把魚留下,滾蛋。”
“不?!?p> 三個人打起來了,那兩個人拿著桿亂掄一氣,李劈沒有殺他們的意思,就是搶簍子。
三搶兩搶的,就搶到了河里。
李劈從小也是在水里玩大的,可是這回就慘了,這兩個人的水性是太好了,把李劈給嗆的,差點沒嗆死,拖到岸上,吐了半天的水。
“李劈,北方皇,當(dāng)兵的認(rèn)你,我們可不認(rèn)你?!?p> “哥,這個皇帝還行,其它的城搶糧,他給搶回來的,他買糧,從來不搶,我們家的糧食是他給弄回來的。”
“噢,想起來了,行了,魚給你了。”
李劈爬起來,咳嗽著。
“不行,你們兩個跟我回去,回去喝酒?!?p> “哈哈哈,哥,他讓我們跟他回去喝酒,是不是嗆傻了。”
“哈哈哈……”
兩個人轉(zhuǎn)身走,李劈一下跳起來,劍就橫在胸前。
“你那劍都半截了,能行嗎?”
兩個人把長桿舉起來,掄起來,李劈揮劍,那桿子一劍一劍的,讓李劈給弄得最后比他的劍還短了。
“哥,這小子有兩下子。”
“不打了,我知道,你沒有殺我們的心,剛才也是看出來了,你想殺我們,恐怕劍起頭落地,我們跟你去喝酒。”
“哥,這小子別到時候殺了我們。”
“不會的,他想殺,早就殺了,這小子有點本事?!?p> 跟著進城,進酒館,李劈讓老板把魚給煮了,上菜,上酒。
“二位,叫啥?”
“水里混,水里長?!?p> “我說特么的叫啥名?”
“就叫水里混,水里長。”
“蒙我呢?”
“我們姓水,爹媽沒文化,小時候我們就在水里呆著,靠水吃飯,都這么叫,也沒有什么正經(jīng)的名字。”
“噢,真不錯,水里混,水里長,過來給我當(dāng)水軍的將軍,怎么樣?”
“水軍?就是前一段時間,那些船往下游去,船上當(dāng)兵的?”
“對,不過你們不是兵,是將軍,一個正將軍,一個副將軍,那邊有一個水軍的大帥,你們就到那兒,有錢兒拿,有飯吃?!?p> “哥,這不錯呀?!?p> “不錯個屁,那是玩命,何況,老爹誰來照顧?”
李劈想,還是兩上孝子。
“老爹不用想,接來,讓人照顧,給你們宅子?!?p> “大哥,這城里可比我們村子里好多了?!?p> 那水里混是大哥,想了半天。
“你真是北方皇?”
“當(dāng)然?!?p> “那好,我們回去接我爹,明天我們就來?!?p> 兩個人把酒干了,就走了。
孔琳進來了。
“你這是干什么?渾身都是濕的,這時間,你……”
“噢,你怎么找這兒來了?”
“有人告訴我,說你帶了兩個人回來,渾身都是濕的,我過來看看?!?p> 李劈就說了。
“你到嘴大,什么人你都給一個將軍當(dāng)?!?p> “當(dāng)兩天看看,不行就撤了?!?p> 孔琳把臉轉(zhuǎn)到一邊,半天才轉(zhuǎn)過來。
“行了,回去休息?!?p> 李劈也是折騰累了,回去就睡了。
快中午的時候,探兵進來報,說有兩個人抬著一個老頭子在外面。
李劈睡懵了,半天才明白,他出來,一看,這老頭子紅光滿面的,那水里混,水里長抬著來的。
老頭看見李劈,就站起來了。
“兒呀,過來,讓爹看看?!?p> 李劈一愣,誰特么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