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天問離開醉仙樓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想要離開這里,因為天水宗的地址便是陵城,也就是說,在陵城內所有的地方可能都受到了天水宗的控制,而醉仙樓這件事情雖然荊天問雖然沒有造成什么后果,不過那三人被荊天問如此的整治,想必不會放過自己,再留在這里過于的危險。
結果還沒到城門口的位置,荊天問就發(fā)現(xiàn)那城衛(wèi)隊隊長正在城門口排查什么,自己明明是清早進的城,現(xiàn)在要出去,怕是這人不一定會放自己這頭肥羊離開,要不就是自己醉仙樓的那些勾當被荊天問發(fā)現(xiàn),更加不會讓自己離開。
不過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荊天問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城門走去,果然自己剛進入城門視線范圍,自己便已經被那衛(wèi)隊長盯上,荊天問微微一笑,便想直接走出城門,不過這衛(wèi)隊長卻搶先一步走上前來,攔住了荊天問的去路。
“小兄弟這就準備出城?難不成陵城本地人招待不周?”衛(wèi)隊長一臉疑問的問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來陵城補給一下,還要繼續(xù)前行,多謝衛(wèi)隊長擔心?!鼻G天問十分平靜的回應。
“小兄弟沒去醉仙樓?那可是我們陵城的招牌了,去過那里的人可沒有幾個說不好的?!?p> “本來是想去吃飯的,不過剛巧趕上了城主府的熱鬧,耽誤了時間,所以現(xiàn)在打算趕時間離開?!?p> “這樣啊……”衛(wèi)隊長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荊天問,隨即又說道:“那也應該,不過小兄弟,我們現(xiàn)在在例行檢查,我們城主府丟了一樣寶貝,所以,我希望你能將你的物戒拿來讓我們檢查一番,若是沒有什么,我便放你離去!”
沒有什么?怕是沒有值錢的東西才對,荊天問在心中狂罵這個人的厚顏無恥,不過臉上卻只能表現(xiàn)的很平靜:“這個不太好,物戒里的東西總會有些秘密,若是各位大哥需要一些喝酒錢,那小弟出了,晚上請隊長帶城門的這些兄弟去城中喝酒。”說著,荊天問手中出現(xiàn)了兩個金幣。
衛(wèi)隊長一看荊天問手上的金幣,臉上冒出一絲笑容:“那可不行,你這不敢讓我們檢查,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偷了那東西的人,正好乘著中午城主府的人都不在,乘機潛入府內偷東西,我現(xiàn)在要沒收你的物戒,然后你就可以滾了?!?p> 荊天問一聽,這已經算是明搶,既然如此也不裝了:“衛(wèi)隊長大人怕是想要我這物戒內的金幣才是真的,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一個小小的衛(wèi)隊長竟然想要光天化日明搶?”
“哼,小子,你偷了東西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抓起來?!毙l(wèi)隊長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在周圍的士兵便沖了上來,從人數(shù)來看,荊天問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其中就有上午攔著荊天問不讓其進入的那兩個衛(wèi)兵。
“哼,和你說話真的是浪費時間?!鼻G天問靈力全開,一拳便將其中一個衛(wèi)兵打出三丈遠,再也沒有爬起來。
“竟然仗著自己有些實力就敢當街殺人,我若是治不了你,怎么能還大家一個公平,看來我需要親自教訓你一下?!闭f完衛(wèi)隊長已經做出了起手式,似乎是想要和荊天問硬碰硬。不過周圍的衛(wèi)兵卻是聚集的越來越多,將荊天問團團包圍。
“明明只是被我打昏過去了竟然就能按上一個殺人的罪名在我身上,想來,你當衛(wèi)隊長的這些年也干了不少顛倒黑白的事情?!?p> “廢話那么多,來!”衛(wèi)隊長對荊天問做出一個挑釁的手勢。
“龍老,我要不要在這里繼續(xù)和他們戰(zhàn)下去?”荊天問這時詢問起龍老的意見。
“先離開為妙,這里人太多,怕是晚一點會有高手過來?!?p> 荊天問默默的收緊自己的右拳,雖然是黃境武技,但是以荊天問如今的體質和修為釋放出來,想來威力也有提升。
“千山拳!”荊天問如炮彈一樣沖向衛(wèi)隊長,一拳打出,如千山臨頭,威勢極其嚇人,衛(wèi)隊長更是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被荊天問一拳擊中腹部,倒飛出去,不知道是否還活著,不過荊天問對自己的控制力有些把握,雖不致死,但是所作所為讓荊天問覺得這人不能起來還能和沒事人一樣,將其的丹田打穿,算是廢了他玄境初級的修為。
“何人敢在陵城鬧事!”
從遠方傳來一道怒喝,而且聽起來似乎荊天問在哪聽過。
不過荊天問可沒有戀戰(zhàn)的想法,轉身就沖向城門,不過隨即又是一句話音傳來:“攔住有賞,攔不住全部都得死!”
一說完,荊天問便感覺到周圍的那些衛(wèi)兵好像各個都有些顫抖,似乎是這人在城衛(wèi)隊中的威信極大。
“他只有一個人,我們就算是拼著重傷也能留下他!上!”
轉而一堆人竟然沖了上來,似乎是完全無視了剛才荊天問那無敵的一拳,雖然這些人速度不及荊天問的十分之一,但是勝在人多擋在荊天問的身前,若是強行突破,怕是要血濺當場。
荊天問還沒有為了逃跑而殺人的勇氣,不得不停下來,看著面前的人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在心中問道:“龍老,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那就戰(zhàn)”
荊天問頓時也是一股戰(zhàn)意凜然,自己明明不想惹是生非,但是終究還是被人盯上甚至想要謀害自己,若非自己還有這手腳防身,豈不是砧板上的魚肉?
沒過多久,聲音的主人便來到了城門口處,荊天問這才想起來這聲音為何熟悉,竟然是天水宗的水木,只不過沒想到為何他會來的這么及時。
“水木公子,沒想到竟然是你,不知道你為何攔我?”荊天問問道。
“哼,在陵城殺人,你還想走出去?”水木毫不客氣的回應,雙手背過去,似乎完全不擔心荊天問會逃離。
“我沒有殺人,不論是一開始的衛(wèi)兵還是剛才的衛(wèi)隊長,我都沒有殺他們,只不過是他們見財起意,不想放我離開,我不知道一個偌大的主城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強盜,是膽大包天,還是狗仗人勢呢?”
“有點意思,果然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既然這樣,讓我試試你的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