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姐?你怎么能隨便帶人來這里,還利用急召將我們召來,你知道,就因為這一耽誤,我少賺了多少錢嗎?”
那個唯一的女人,嗤笑了一聲,橫眉冷斥周長林。
呵……
沐凝雪冷笑了一聲,看來周長林之前說的還算客氣了啊。
“阿嬌……”其中有一個男子,不贊同的瞪了那女人一眼。
“喲,書生,你是打算認主了?”那個阿嬌嬌滴沒的開口的男子。
說完,她掃了一眼沐凝雪,小姐?呵呵,就算她是小姐又怎么樣?她阿嬌可不會只看身份,就隨便認什么阿貓阿貓為主的。
“就她?你覺得她配嗎?”她鄙視的看著沐凝雪,嬌聲問道。
“阿嬌,你……”那個被叫書生的人呵斥阿嬌,再怎么樣,都是小姐,可以不服她,但不能不尊重。
啪!啪!
然而,書生喝斥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阿嬌臉上就被甩了兩巴掌。
除了周長林,其他幾個人都有點懵,而阿嬌的臉,以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那四個男的猛地扭頭去看沐凝雪,只見剛剛還端著身子坐著的少女,此時已經懶懶的靠坐著,一副沒骨頭的樣子。
“幾位,過來見小姐吧!”周長林壓抑著內心的激動,一本正經的問道。
他一點都不介意他們繼續(xù)做死啊,但到底還是知道,他們今天不是來玩的。
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書生他們幾個暗暗對視一眼,四人跪作一排,“屬下等,見過小姐。”
不用驗證身份,因為他們一直都知道沐凝雪,也因為知道,他們才在心底里瞧不上她的。
阿嬌的臉色很精彩,又紅又白的,此時捂臉呆站在那里。
書生輕輕扯了扯她,她回了神,看向沐凝雪,眼神逐漸變得凌厲。
她剛剛是被偷襲了,沒有防備,否則……
突然,沐凝雪在她殺人的眼神注視下起了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啪!
很清脆的巴掌聲。
沐凝雪甩著巴掌往回走,心里想,果然還是甩巴掌比較爽比較解氣。
要是她直接坐在位置上,一掌將人拍飛,肯定沒有這么直觀的震攝力……
“小姐,小……”一步一步往回走的沐凝雪突然聽到周長林的驚叫,她不耐煩的閉了一下眼睛。
砰!
“心!”周長林眼巴巴的看著像抹而一般飛出去的阿嬌,張嘴無意識的說完那個‘心’字。
書生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沐凝雪,像是見鬼了一樣。
哼!
沐凝雪冷哼了一聲,又沒什么骨頭的坐下了,又給了周長林一眼神。
周長林會意,對書生他們說道,“現在,幾位先生就好好介紹一下自己,和你們的作用吧!”
對!就是這樣的結果,他真的一點不意外,真的!
“我們是藍家收養(yǎng)的孩兒,跟著主子姓藍,分別取名山、江、河、溪、嬌,我們手上各有一批人,文國公府出事后,表面的財產都被查抄,暗下的產業(yè)則我們分別經營管理……”
由書生開口介紹,他大名叫藍山,看來他是這些人內的頭頭。
沐凝雪聽了他的話,陷入了沉思。
“經營所得……”沐凝雪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問錢。
“每年秋天,會有人來接走!”
“什么人?”
“……”
“不能說?還是不知道?”沐凝雪好脾氣的問;聽了藍山的話,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書生沉默,其他幾人也都垂下了頭。
沐凝雪突然想到個問題,她爹手上那么多產業(yè),給她的也都是產業(yè),并沒有銀票金票類的東西。
“我爹每年也將所賺填進來了?”
書生等人羞愧的垂下了頭,排名最末的藍溪小聲嘟囔了一句,“一年二十萬兩黃金,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嘟囔完,他又感嘆一名。
“現在,小姐和姑爺還沒了……”
沐凝雪掃了他一眼,看他紅了眼眶的樣子,想著他大概不是抱怨錢更難籌了。
“對那些來提錢的人,說你們知道的,或者猜測也行!”
到底是什么人,簡直牛逼上天?。∽屗{家為他們這樣斂財,好像還是心甘情愿的樣子。
一生氣,不自覺的就肆放出威壓,書生等人詫異了一下,接著就是狂喜。
“我們曾試著去查過,也試圖跟蹤那些人,但是,沒有結果。”
“倒是姑爺曾經有過一個大膽的猜測,那些人可能來自大秦帝國。”
沐凝雪凝眉問,“大秦帝國?”
她記憶中,沒有這樣一國家???這片大陸不是只有北璃、東璃、西海、北雪四國嗎?
“大秦帝國,超脫于四國之上,非常的強大與神秘,我們是無法進入其中的?!?p> 呵!沐凝雪笑了,眼睛錚亮。
越來越有意思了……
“小姐,要進入大秦帝國,必須要有大秦帝國的路引……”周長林太熟悉沐凝雪此時的表情了,連忙出聲。
沐凝雪擺了擺手,“放心!我沒那么快去的?!?p> 到了她要去時,自然就能去了。
書生等人雖然驚訝,但并沒有表現出來。
“不管那些錢被哪里的人接走了,他們憑什么?”沐凝雪直接問出最重要的問題。
一說到這個,書生等人齊齊變臉。
沐凝雪見他們那樣,深吸了一口氣,冷聲吐出一個字,“說!”
“一開始,是自愿的。好似,雙方關系親密;后來好像發(fā)生了一件什么事,產生了齟齬,我們不愿意了,那些人……”
說到這里,書生咬牙切齒,雙目赤紅。
“文國公府出事,是那些人在背后主導的,藍家不僅僅是被流放,還被下了毒,每年有人來接走黃金,極寒之地那邊才能得到下一年的解藥……”
藍溪接過書生的話,憤恨的說道。
“那毒……,姑爺請了神醫(yī)谷谷主親往,卻連是什么毒都沒有解出來。最可恨的事,會遺傳給新生兒!”
藍河也忍不住說了一句,他拳頭緊握,青筋爆起。
砰!
沐凝雪身旁的桌子突然炸開,炸成粉末。
周長林已經傻了,這些年來,他只知道聽二爺的吩咐行事,偶爾也奇怪二爺為何一直幫著藍家的這幾個人斂財,卻不知道這背后還有這么多的秘辛。
所有人都陷入了濃濃的悲憤之中,突然聽到沐凝雪輕聲問道,“今年的黃金已經準備好了吧?帶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