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西哲努力地將手臂上的胳膊給拿開,可那胳膊纏得太緊,根本就動不了,最終臉上一垮,“是若若啊,你怎么不在家中養(yǎng)病,好好的出來參加什么宴會,萬一又病了怎么辦?”
慕容若像是感覺不到官西哲對她的疏離一樣,嘴角咧開的弧度更大了,“西哲哥哥,你是在關心我對不對?嘻嘻,別擔心啦,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不會輕易生病了!”
一旁的妙兒怕沐槿汐不認識,忙解釋道,“小姐,這位就是小郡主慕容若,打小身體不好,所以打小宴會都很少參加,但她也是自小便愛慕官公子,哪個女子離官公子近一點點都會遭殃,你還是離官公子遠點吧!”
妙兒話音剛落,就見到慕容若皺著眉頭瞪向沐槿汐,“這不是冥王妃嗎?剛才沐二小姐的詩做完了,現(xiàn)在也該輪到你了吧?”
官西哲聽著也來了興趣,“作詩?你們在作詩,現(xiàn)在輪到沐槿汐了?”
慕容若見官西哲問話,高高興興地回答道,“對啊,西哲哥哥若是有興趣,不妨就坐在這里聽一會兒吧!”
說完,一副小女兒姿態(tài),那變臉速度,堪比川劇變臉了!
“好。我就坐在這恭候沐小姐大作了!”官西哲咬緊了大作兩個字,足夠給沐槿汐壓力了,剛才不過是小女孩之間的小打小鬧,輸了也便輸了,如今官西哲把話說得這么死,若是做出來的詩不夠膾炙人口,豈不是徒增笑柄?
沐槿汐摸了摸額頭,今日真是出門沒看黃歷,怎么一遭一遭的破事兒這么多呢!
隨即清了清嗓子,“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在場的人一時寂靜了幾分,剛才還在等著看沐槿汐笑話的一眾人等,沒一個想到沐槿汐真的能作出詩來,且這詩意境不俗!
不引人注目的梅花雖身居簡陋,卻孤芳自開。雖身在惡劣環(huán)境,卻屹立不倒!好一派不俗的風骨!
與之相比的沐清離的詩雖然也不錯,卻是少了幾分意味,顯得有些小兒科了。
就連官西哲聽到這詩都多看了沐槿汐兩眼,這位沐小姐他也聽說過,自小無才無德,不受家里待見,后來更是因為不受寵愛失了太子妃的身份。
這詩倒是像極了她的遭遇,
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說是什么無才無德,不過都是權力者的一個借口罷了。
這世道,什么時候輪的到一個女人主宰了?
想著,眸子掃過皇后和坐在這里的一眾小姐,嘴角微微彎起,一堆人模狗樣的坐在這里,說什么彈琴賦詩,在他看來,就是一堆牲口上趕著找主人罷了,無趣至極!
倒是這個沐小姐,很是有意思!
看到官西哲的眼神在沐槿汐身上流連,慕容若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朝著沐槿汐就開始轟炸了,“沐小姐懂不懂什么叫守婦道?你和西哲哥哥在這里眉來眼去的就不怕冥王知道了弄死你碎尸嗎?”
沐槿汐眉頭掃過一道黑線,她這夫君到底是多殘暴,一言不合就碎尸?
“慕容小姐嚴重了,我和官公子只是似曾相識罷了。談不上什么不守婦道,如若真的是,你也該指責官公子不該覬覦人妻,畢竟這世道,女子本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