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暴脾氣
山下,原先的娘炮扯掉了身上的衣服、胡子、頭發(fā),變成了一位擁有絕世容顏的美人。
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面具,面帶笑容地帶上。
這,這個美人原來就是藍婉婧!
藍婉婧抬頭看向山洞位置,微笑道:“縱使你們有紅光功力,也抵擋不了本姑娘親制的迷情散,哈哈哈哈!”
藍婉婧得意的大笑著,“白謙君、白玲、藍若曦,還有藍麒天你這個老匹夫,本姑娘要讓你們一生都有遺憾,哈哈哈!”
藍婉婧這招真是毒,為了報復(fù)藍麒天,竟用這樣的爛招對付他女兒。
同時,她覺得,這招同樣也玩弄了白謙君和白玲,畢竟,他們都是洛氶王的孩子。
不過,藍婉婧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藍婉婧的這招,改變了太多太多的事……
翌日,白謙君醒來,見白玲光著身子躺在自己身上,他心臟加速的難以控制,臉上紅的滴血。
他想到了昨天摸了白玲的手臂后,自己便身體發(fā)熱,越看著白玲,身體越發(fā)熱,而且,身體里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感覺…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謙君心想。
他悄悄起身,然后將白玲的衣服蓋在她身上,自己穿好衣服后便遠遠的躲到一邊。
大約半個時辰后。
白玲醒了,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看自己的身體,光的……
白玲臉上頓時羞紅一片,她環(huán)顧四周,在不遠處看到了低著頭的白謙君,白玲臉上再次一紅。
“白謙君,你走開!”白玲吼道。
白謙君被突如其來的一吼嚇到了,他趕忙低頭面對著墻壁,柔聲道:“白…白姑娘…你…”
“你閉嘴,我不說話你不準(zhǔn)轉(zhuǎn)過頭來?!卑琢崂^續(xù)吼道。
白謙君“哦”了一身,隨后乖乖的面壁。
白玲等了一會兒,確定白謙君不會轉(zhuǎn)頭后,才迅速穿好衣服。
衣服穿戴完畢后,倆人陷入了沉默,山洞頓時籠罩著一股沉默氣氛。
下方山路傳來輪子的咕嚕轉(zhuǎn)動聲,白玲抬頭往下看去,原來是一群難民正在經(jīng)過山路。
“白謙君,該走了?!卑琢岽叽俚?。
白謙君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低頭朝白玲走來,他在距離白玲幾米處停下了。
白玲看了看白謙君,嚴(yán)肅的說:“白謙君,今天的事你就當(dāng)忘了…”
“我會負責(zé)的?!卑字t君突然抬起腦袋,認真的說。
“負什么責(zé),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你要負什么責(zé)?”白玲吼道。
白謙君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倆人再次陷入沉默。
最終,白謙君打破了沉默,“玲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白玲慘笑一聲,說:“你愛的是若曦,不是我?!?p> 她臉色一正,接著說:“今天的事不準(zhǔn)再提,不然我就不客氣了?!?p> “玲兒…”白謙君剛欲開口,白玲怒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不準(zhǔn)再提了!”
白謙君沉默了。
白玲的心在滴血。她喜歡白謙君,她喜歡白謙君的溫柔、斯文,她覺得這樣的男人,值得托付終身,雖地位不高,但會幸福一輩子。
對于白玲這種走慣了江湖的人來說,權(quán)利、金錢什么的遠沒有一個人品好的男人重要,白謙君恰恰是這種人,因此,白玲把他當(dāng)成了夢想中的伴侶。
不過她知道,白謙君喜歡的是若曦,白玲不愿和藍相爺?shù)暮⒆印⒆约旱耐降軤幠腥?,直到現(xiàn)在,她依然是這種想法。
她只想當(dāng)昨晚發(fā)生的事如一股青煙,悄然散去,不留一絲痕跡。
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關(guān)系又豈是說忘就能忘的,特別是對于白玲這種對愛情執(zhí)著的人來說,記憶只會越來越深,直至相思。
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提,免得倆人尷尬。
“走吧,趁現(xiàn)在山下小路人不多,趕緊趕路?!卑琢嵴f著一躍而下。
白謙君伸了下手,然后又縮回,跟著白玲躍下了小路。
到了小路后,倆人發(fā)現(xiàn)昨天的馬不見了。這也難怪,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小路的人越來越多,有偷馬的也不奇怪。
倆人只得一路走一路問人買馬,但這些人都是逃難的人,就算人家有馬,也是不愿賣的。
沒辦法,倆人只得徒步趕路。
在接近黃昏的時候,倆人終于走到了一間客棧,名“悅來客?!保瑔为毚A⒂诹种?,方圓二百里再沒有其他店了。
倆人走進了客棧,里面早已人滿為患,沒有房間騰給他們住。
白謙君見此,本欲就在客棧大廳過夜,但白玲認為趕路要緊。她出了五倍的價錢買了兩匹馬,錢是白謙君付的,倆人便騎馬繼續(xù)趕路。
漆黑的夜晚很快就來了,倆人繼續(xù)騎行了三四個時辰的路程,直到火把快滅了,白玲才決定找間破廟休息。
白玲對這條小路很熟悉,畢竟是闖過江湖的人,地方建筑物還是記得很清的。
在白玲的帶領(lǐng)下,倆人進了一間破廟。
進入廟門的那一刻,形勢又嚴(yán)峻了起來。
原來,廟里早已有人在那休息,當(dāng)白謙君和白玲進去時,那些人騰的一聲拔出手中劍,沖倆人連連叫囂。
白玲黑著臉走了進去,尖叫著讓他們滾。
那些人剛開始一臉懵,隨后話也沒說,踉蹌著逃離了破廟。
白謙君也被白玲的叫聲嚇了一跳,他悄悄看著白玲的黑臉,心中忐忑不安。
“白謙君,今晚就在這睡吧。”白玲將原先那些人坐的稻草踢開,然后搬了一些別人沒坐過稻草,重重的一扔,一屁股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