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真的曲線很美,也很柔軟,
纖細(xì)的腰肢下方,臀部渾圓的輪廓,
隨著修長飽滿的腿部線條舒展開,總是會使得人讓目光停留在那一絲跳躍的曲線上流連忘返。
甚至連眼睛眨一下,都會覺得是莫大的遺憾。
對一個女人,
尤其是像林真真這樣的女人品頭論足,無疑是一件極不禮貌,而且十分危險的舉動。
只是站在這個女人身后,
胡說很難刻意去讓自己眼中的視線忽略這樣的風(fēng)景。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打算好跟著邵老師一起去教委那邊了?”
扭過頭,
林真真似乎并沒有察覺到胡說剛剛一直在自己背后盯著她打量。
但是臉頰上莫名生出的紅暈,還是讓胡說看得有些心跳加快。
不管怎么說,
站在自己身邊的,畢竟是一個女人,還是那種不管是身體還是心智都已經(jīng)很成熟的女人。
對于成熟的女人而言,成熟的不僅僅是內(nèi)心越發(fā)泛濫的情思,還有身體。
那種退卻了十八歲少女的青澀,像是完全綻放的花骨朵。
“嗯,邵老師既然開口了,我沒有理由拒絕,要不…要不你挽留我一下?”
嘴角劃出一道弧線,胡說似乎覺得這原本應(yīng)該是一個玩笑,但是心底卻又隱隱有些期待。
兩人離開于家酒店的時候,時間已然到了下午兩點鐘,頭頂?shù)奶柸匀粫竦蒙砩习l(fā)燙,絲毫沒有偏西的打算。
煌市的地理位置在東經(jīng)90度附近,比東八區(qū)的時區(qū)晚了兩個多小時。
因為是小城市,所以街道上并沒有那種車水馬龍的感覺。
哪怕是旅游旺季,人們的生活節(jié)奏依然偏慢,
遠(yuǎn)不如東海市那種早班行人匆匆吃油餅,隨手豆?jié){油條豆腐腦的快節(jié)拍。
但是依然交錯著白皮膚的洋人和黃皮膚的亞洲人兩種迥然不同的畫面感,
讓人產(chǎn)生一種并非身處西北大陸腹地小城,而是置身于舞臺劇中時尚都市的錯覺。
在東海市生活和工作的時間太長,
不管是胡說還是林真真,都難得這樣片刻的安寧,午后徜徉在白楊樹下并肩行走的感覺,總是比燈紅酒綠后的繁華要多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握著手,
手心里都是汗水。
鼻息之間混雜著一絲幽香,
胡說很清楚,那是從林真真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這個點,胡說當(dāng)然不會傻兮兮地再提議去喝什么下午茶。
林真真是那種喜靜不好動的性子,對于任何熱鬧的場所都沒有太過于明顯的熱情,
今天能答應(yīng)他出來吃飯,估摸著也是因為驢肉的名氣太大,心里存著一絲獵奇的興趣。
敦煌市并不大,
從于家酒店到他們落腳的地方也不過半個多小時的步行,純當(dāng)做事飯后運動了。
看到胡說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林真真也沒說什么,不過腳底下的步子變得有些快。
實際上,
林真真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跟胡說討論他會不會去教委的問題,而是在轉(zhuǎn)移話題。
而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
自己早上匆匆忙忙被這個混蛋拉著從酒店里出來的時候,好像…好像忘了穿……
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領(lǐng)口,雪白的皮膚被汗水浸濕,貼著皮膚的體恤衫明顯勾勒出了很飽滿的輪廓。
如果不是外面套著一件防曬服,林真真仿佛有一種沒有穿衣服的窘迫感。
“你就一個人在那里YY吧!”
胡說有些意外,林真真竟然不搭理他,原本他以為林真真怎么得也會跟自己針鋒相對地嗆兩句,沒想到就這么一句話。
YY?
他當(dāng)然是在YY。
只不過YY對象就站在自己前面而已,而不是那種左手艾派德,右手五月花的時候只存在于自己的腦子里。
見林真真突然邁開步子走的飛快,胡說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
想了想,
似乎是自打從飛機(jī)上下來之后,林大主任就有些不對勁了。
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雖然仍然是一副你很混蛋的語氣,但是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jīng)明顯有了細(xì)微的變化。
那種變化對一個男人來講,無疑是極為致命的。
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胡說笑了笑。
當(dāng)然,
他倒不會認(rèn)為林真真身上出現(xiàn)這種變化,是真的對自己產(chǎn)生了什么想法。
胡說雖然自信,但是還不至于低估林主任對感情的駕馭能力。
一個能守身如玉三十年的女人,
胡說其實很好奇,林真真將來的男人會是什么樣子,難道是像自己這樣的?
“你還愣著干什么?到底走不走?”
發(fā)現(xiàn)胡說竟然落到了自己身后很遠(yuǎn)的地方,林真真忍不住回頭喊了一句。
說完臉上也不知道是因為地表的溫度太高,還是因為沒有穿…的緣故,總之,她覺的自己臉上有些發(fā)燙。
因為剛剛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可怕的事實,
那就是她竟然察覺到自己似乎越來越習(xí)慣,甚至有些依賴于這個混蛋跟自己待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那種我在前,你在后的安穩(wěn),
總會讓人生出一種希望你一直在我左右的希冀。
好看的女人,
即使是一個簡單的回眸,一個簡單嬉笑怒罵,都會分外動人。
“我這不是想到馬上要離開你舍不得走嗎?”
胡說一路小跑跟上去,林真真忍不住抬起手就要朝他肩膀上拍過去。
但是立馬就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好像不大適合做這樣的動作,她雖然不清楚自己那個地方到底算不算的上很大,但是很清楚以胡說這個混蛋的眼神。
一旦自己動手,十有八九會注意到那種起伏的曲線意味著什么。
暗自啐了一口強(qiáng)忍著想打人的沖動白了胡說一眼。
但是眼神落到胡說臉上棱角分明的線條上時,心里竟然有些砰砰地狂跳。
林真真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喜歡這樣的感覺的。
即使隨著跟這個混蛋相處的時間越長,她越發(fā)現(xiàn)胡說不管是臉皮厚也好,還是耍流氓也好,自己越來越有一種被這個混蛋壓制住的感覺。
其實,
每一個女人,尤其是優(yōu)秀的女人,都會渴望有一個能從身心上真正征服自己的男人。
當(dāng)這樣的男人出現(xiàn)的時候,那種看似隱藏但是又確實存在的安全感就會像燒不盡的野草一樣,隨風(fēng)而生,向陽瘋長。
尤其是對于已經(jīng)三十出頭,還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有過男朋友的林真真而言,這無疑是一個十分可怕的信號。
她并不懷疑以自己的魅力不能把胡說這個混蛋鎮(zhèn)壓住,
但是她擔(dān)心的問題比這個更復(fù)雜。
很多時候,感情不僅僅是兩個人看對眼就行了,婚姻更不是兩個人領(lǐng)一張結(jié)婚證,而是兩個家庭之間的結(jié)合。
她跟胡說之間的分界線,雖然看似不清不楚,但是一旦涉及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恐怕就會變得涇渭分明。
而兩人中間,
橫亙的絕對不只是情感上的好惡,還有一條她自己都不相信胡說能跨過去的楚河漢界。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
林真真暗自啐了一口,
自己真的是越來越不知羞恥了,
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替那個混蛋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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