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羞不羞啊
飛攆原本就是一座宮殿,萬圣門專門有一處就是為了停靠飛攆的,而在白玉京升空后,能夠明顯看到那出少了一塊。
除了他們八個人在其上,還有萬古愁的一些親信,在留一下服侍和守衛(wèi)的人,充分表達了新任教主的驕傲和自負(fù),畢竟能夠向著大越圣王發(fā)出挑戰(zhàn)書的人,怎么看都是一個腦子有坑的人,這次帶來的人不多,至少能夠讓人看輕他。
對于萬古愁的安排,雨瀟瀟雖然說是并不贊同,畢竟她一向都是很穩(wěn)的,就算是找死也是很穩(wěn)的那種,像萬古愁這種賭徒的心思,她是從來沒有過的。
可能這就是人性當(dāng)中的矛盾點,明明是覺得生活太過于無波無瀾才會被系統(tǒng)選中,但是在尋找刺激的紅寺湖,從來都是把后路安排的明明白白,從來不會出現(xiàn)“到時候隨機應(yīng)變”這種情況。
有了蛟龍牽引,飛攆自然也就不需要人力推動了,這么大的飛攆,就算是他們這些人輪流上那也是很耗費精力的,如今直接用蛟龍牽引,可以說是省了很多的力氣,不過這也是因為雨瀟瀟一開始決定好了的,不然有哪一個人會舍棄坐騎不用,而是把它當(dāng)做是拉車的馬。
似乎總是有這樣一種認(rèn)知,收服了強大的妖,就是為了當(dāng)坐騎,而讓他們拉車,是對強者的侮辱。
神經(jīng)病啊,人家也不是讓你騎得啊。
“前方就是南山劍池了?!?p> 蛟龍的速度很快,從晨曦開始,等到太陽完全的跳出地平線,他們就已經(jīng)到了南山劍池,看的出來,已經(jīng)有很多的人等在那里了。
約定的時間是在午時,現(xiàn)在還不到時間,大越圣王也是夠面子,果然還是沒有來,雖然說重量級的人一般都是在最后才會出來的,但是他們架著這么大的飛攆出現(xiàn),本來就是為了吸引目光,早到一點,也不過是為了早一點把人給安排下去。
在白玉京遮天蔽日的飛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從住所里出來,看著這一所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見過的萬圣門的飛攆,對著吼叫的蛟龍指指點點,這其中自然是不免提到了萬圣門的新任教主,以及在皇都干出了人神共憤之事的萬圣門四先生。
“躲開!”宮殿一樣的飛攆自然是需要一定??康牡攸c,由萬古愁親自出面,直接用劍削平了一座山峰。
“那些人好討厭,鬼鬼祟祟的,我去他們的手砍下來!”空對月坐在飛攆的頂上,越看越生氣,直接跳了下來,不過被唐明鏡給攔住了。
“去給四姐姐拿點吃的,干了這么長的路,一定餓了?!?p> “哦?!睋狭藫项^,空對月一蹦一跳的跑去那吃的了,雖然感覺哪里不對勁,但是她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自然是要聽三師兄的話,雖然說和三師兄相處的時間不多,畢竟在她入門的時候,三師兄就已經(jīng)出師了。
但是還是送來了禮物。
對于每一個師兄師姐,空對月都是非常的喜歡的。
“萬圣門實在是太囂張了!這是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還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不成!”
“這一次也算是他們的新教主腦子壞掉了吧,剛剛上任就想要挑戰(zhàn)大越圣王,怕不是嫌自己命長不成!”
……
一群名門正派聚集在一起,不要說什么魔教一定是壞人,名門正派都是偽君子,只不過是因為魔教的規(guī)矩不是那么嚴(yán),大家不需要壓制罷了,真的出格的人都已經(jīng)被內(nèi)部料理了。而名門正派顯然是自己把自己給壓抑住了,現(xiàn)在一個個躲起來叫罵,誰能夠說這其中不會有一些羨慕的成分。
不管外面的情況怎么樣,白玉京里是真的不錯,各種設(shè)備很齊全,絕對不會寂寞,而且那些人也就敢在遠(yuǎn)處指指點點,還真的沒有人敢到他們面前說。
……
地面的石子開始震動了起來,只要是敏感一點的人,都能夠感覺到這一種變化。
“終于來了!”萬古愁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抬頭看去,一股殺伐之氣隱隱掩蓋了當(dāng)中的太陽,連天色都陰沉了不少。
迎面而來的,是著整整齊齊的軍隊,人人騎著戰(zhàn)馬,馬上的人穿著黑色的戰(zhàn)甲,手持長戟,腰佩長劍,胯下的馬品則是渾身皮甲,這便是大越圣王的直系軍隊,懸甲軍,也是當(dāng)初攻進了南臨王朝皇宮的那只軍隊。
也是在那一戰(zhàn)中,懸甲軍聞名天下,這才知道,沈千尺為了取代南臨王朝,早就已經(jīng)籌劃了很多年。
在懸甲軍中間則是一座明黃的帷帳,帳中之人是誰自然是不言而喻。
整齊劃一的動作,看的出來這絕對是一支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即便現(xiàn)在他們只能顧待在皇都,并沒有戰(zhàn)事發(fā)生,但是依舊是大越圣王手中最鋒利的兵刃。
在他們停下來的時候,似乎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只余風(fēng)吹過的生意,其實這樣的場景不是沒有見過,只是他們的背景,給這種氣氛添上了一點神秘感。
大越圣王啊,懸甲軍啊,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要人命的啊。
“咕?!敝泵孢@種壓力的萬古愁咽了口唾沫,雖然所有的計劃都已經(jīng)推敲即便,甚至在之前還放出了各種狂放之言,但是這并不是說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還能夠鎮(zhèn)定。
不過雖然心里慌的一批,但是面子上絕對不能夠表現(xiàn)出一點,握了握拳頭,萬古愁一步踏出:“來人便是大越圣王啊,這可是讓人好等,沒看到大家都已經(jīng)等急了嗎?”你那么莊重的出場,萬古愁則是用一種略帶調(diào)侃的語氣,沖淡了一點氣氛。
“就是,明明是你定下的時間,結(jié)果自己還遲到了,羞不羞啊你!”空對月比萬古愁熊多了,明明是萬古愁和大越圣王的較量,她硬是插了進去,大咧咧的站在萬古愁的身邊,仔細(xì)看,比萬古愁還要站的前排。
小月兒,平日里沒白疼你!
有了空對月打叉,萬古愁總算是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了過來,計劃還是需要繼續(x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