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夏爾伯爵?我記得你不是一個大胖子嗎?”
“........”
“你才是大胖子,你們?nèi)叶际谴笈肿印!?p> 當著一個人的面直言揭短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但是薇若妮卡好似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措辭是否合適,這種漠視別人感受的態(tài)度讓夏爾非常的不爽。不過他還沒有想好怎么懟回去,奧莉芙已經(jīng)搶先一步為自己的哥哥抱不平。
“薇若妮卡,請注意你的言辭,我的哥哥是一位高貴的伯爵,你雖然是勃良公爵的女兒,也要對他保持應(yīng)有的尊重?!?p> 薇若妮卡把手中的騎士劍歸鞘,淡淡的說道:“奧莉芙,人們尊敬貴族,是因為他們的高貴品德和超凡能力,而非是他們的爵位本身,如果夏爾伯爵真的能表現(xiàn)出一個家族繼承人應(yīng)該有的擔當,我自然可以為我剛才的話道歉,可惜他只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p> “薇若妮卡小姐,請記住你剛才的話,我會等待著你的道歉?!?p> 夏爾冷冷的態(tài)度跟薇若妮卡一樣的惡劣,高傲的姿態(tài)比她還要蠻橫三分。
薇若妮卡忽然笑了:“我剛才看到你的樣子還有些不確定,現(xiàn)在看來你真的是夏爾伯爵,你還是以前那樣的執(zhí)拗魯莽......和驕傲自大?!?p> “........”
夏爾真的被氣到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哪個人不是恭恭敬敬稱呼自己為“伯爵大人”?你憑什么這么傲嬌?
夏爾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開啟了靈力視野,赫然發(fā)現(xiàn)這個薇若妮卡好像還真有點傲嬌的資本。
凝實的靈力在薇若妮卡的體內(nèi)緩緩流淌,其精純程度好似只比蘿拉弱了那么一點點,跟自己這個靈痕獵人比起來明顯強了一籌。
“第七位階的殺戮戰(zhàn)士?”
夏爾心里凜然,對眼前的這個美少女重視了起來,他左手把擋在身前的奧莉芙拉到了自己身后,右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腰間的“騎士黃昏”。
薇若妮卡看到夏爾的動作,撇了撇嘴角輕蔑的說道:“看在你愛護奧莉芙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教訓(xùn)你了,謝瓦利埃家族的臉面可禁不起你的揮霍。”
“薇若妮卡,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哥哥這些天都做了什么,他......”
“走了奧莉芙,我們該回家了!”
夏爾扯住了奧莉芙的手腕,拉著兀自不甘心想跟薇若妮卡爭辯一番的小丫頭離開。
牙尖嘴利的薇若妮卡撅了噘嘴,正想再沖著夏爾的背影再懟上兩句,卻忽然心有所感,扭過頭去就看到一個野性冷酷的黑發(fā)女騎士正盯著她。
冷漠的眼神沒有任何情緒,淡淡的氣勢帶著一縷銳利的殺意。薇若妮卡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迅速握住了騎士劍的劍柄。
蘿拉冷冷的看了薇若妮卡一眼,轉(zhuǎn)身向著奧莉芙走去,剛才夏爾被懟的時候她根本無動于衷,直到奧莉芙生氣的時候她才放出了一絲氣勢,威懾了一下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女騎士。
同樣是女騎士,同樣是第七位階的殺戮戰(zhàn)士,但兩人的氣勢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只是一個接觸就分了高下。
“是蘿拉,哼!早晚有一天,我會超過你、擊敗你,擊敗所有的人!”
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夏爾和奧莉芙坐上了自家的馬車,蘿拉充當車夫,三人一車輕快的往金鳶花大街駛?cè)ァ?p> 馬車輕快的行駛在清晨無人的街道上,奧莉芙和夏爾分別從兩邊的車窗看著車外的風景,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咳咳,奧莉芙,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上有什么.......不適?”夏爾輕咳了一聲,試探著詢問自己的妹妹。
“?。繘]有?。∥腋杏X......非常好,一點都不累,神靈的賜福果然很神奇,你呢夏爾,你的身體有不適的地方嗎?”奧莉芙忽閃著大眼睛,很好奇的回問夏爾。
“哦,沒有,我很好!”
夏爾訕訕的笑笑,重新把目光投注到了窗外。他的心中此時有很多疑問,但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奧莉芙說起。
在昨夜的“神罰”過后,奧莉芙是除了自己之外第一個醒過來的人,夏爾不確定她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保留了“神罰”之前的所有記憶。
自己憑借著前世的記憶才抵御了“神罰”之后的記憶抹除,按理說奧莉芙不可能像他一樣擁有這種“金手指”,那么她體內(nèi)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樣有那一縷殘存的靈力呢?
為什么沒有等到兩位主教到場唱出那純凈的歌聲就醒過來了呢?其他人可都是經(jīng)過了主教的歌聲轉(zhuǎn)化掉那縷殘存靈力才恢復(fù)正常的。
“當時我都差點被抹除了記憶,奧莉芙肯定也受到了記憶修正,只不過當時她在我懷中,也許是我替她消化了那縷抹除記憶的靈力殘存吧!”想了半天,夏爾只能做出了一個多少有點依據(jù)的判斷。
馬車進入了金鳶花大街,掠過街道兩旁或豪華、或?qū)掗煹囊蛔。瑠W莉芙忽然指著外面說道:“在三十年前,那時候父親還是個英俊的青年人,他和德萊雅阿姨、巴克利恩叔叔、沃爾瑪克伯伯還有很多很多的人都住在這條街上,大家都在為了驅(qū)逐恩格魯人而共同努力......”
“多少年過去了,當時的青年人有的死了,有的活了下來,活下來的人都成了王國的權(quán)貴重臣,但是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份純潔友情......”
“你看這座宅邸就是維森豪爾侯爵的故居,他以前跟父親的關(guān)系很要好,但是現(xiàn)在卻對我們謝瓦利埃家族步步緊逼,說是仇敵也不算過分了......”
“........”
夏爾愕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的好,德萊雅、巴克利恩、沃爾瑪克可都是那位閣下的學(xué)生,而且都TM的死了。
“奧莉芙,以后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承擔的事情,不用你再操心,明白了嗎?”
聽到夏爾威嚴的訓(xùn)斥,奧莉芙轉(zhuǎn)過頭來做了個鬼臉:“知道了,我親愛的哥哥!”
馬車駛?cè)肓寺燥@冷清的金鳶花大街二十八號,在家里留守的羅伊已經(jīng)吩咐仆人做好了早餐,在外面吹了一夜秋風的兄妹倆已經(jīng)餓了,一頓早餐吃的酣暢淋漓。
“老爺,我們什么時候離開奧勒良?”
夏爾拿餐巾擦了擦嘴,“再等一天,給那個膽小的斐洛恩一點勇敢的機會?!?p>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安排,明天啟程回納塞爾!”
“哦!羅伊,昨天夜里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發(fā)生嗎?”夏爾站起身慢慢的上樓,好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沒有,我昨夜沒睡,沒有人敢來觸犯謝瓦利埃家族的威嚴?!?p> “哦!那你去睡會兒吧!”
夏爾低著頭上樓,開門進入自己的房間,心里思索著那昨夜這么大的動靜為什么羅伊?xí)牪坏剑?p> 夏爾關(guān)上房門,剛剛脫掉外套,就看見自己臥室的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風隨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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