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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絆

第十三章 水系大師兄

戰(zhàn)神絆 你喜歡魚嗎 2241 2020-06-11 06:52:22

  “你到底是誰?”音律課剛一結(jié)束,韓襄客起身便走,湯小白忙追出去攔在他身前。

  韓襄客依舊是那副散漫模樣,見湯小白追出來,端起下巴似乎很苦惱,“徒兒難道又失憶了不成?”

  “我以前…可認(rèn)識你?”湯小白低聲問,像沒聽到他的插科打諢一樣。

  韓襄客深紫色的眸中劃過一抹不經(jīng)意的溫柔色彩,沉默半晌,忽然笑道,“千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云萬里天。我送徒兒這句詩,剩下的,還需徒兒自己想才是。”

  湯小白怔在原地,細(xì)細(xì)思索他話中的意思,渾然不覺韓襄客早已離開。

  南穗和風(fēng)季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湯小白立在原地,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連有學(xué)生從她面前經(jīng)過,沖她扮了個鬼臉,嘴里叫嚷著“花癡!”,她也渾然不覺。

  南穗立即擺出母雞護(hù)崽的架勢,氣鼓鼓沖上前去將小白護(hù)在身后,對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吼道,“走開,小心我打你哦!”

  幾個玄袍弟子擠眉弄眼對著南穗吐了吐舌頭,其中一個嘲笑道,“我還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水系最無能的大師姐?!?p>  “說誰無能呢?”南穗瞪了他們一眼,氣勢洶洶擼起袖子,惡狠狠道,“都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今天我就給你們顯露一下我真正的實(shí)力!”

  她嘴里低低念了句咒語,手腕翻動,快速捏了個訣,在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以前,手掌上方赫然多出一顆懸浮的水球來。

  現(xiàn)下走出教室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看見了南穗信手喚水的本領(lǐng),尤其那幾個玄袍弟子,適才還氣焰囂張,見到這個水球立刻偃旗息鼓下去,訕訕撇了撇嘴。

  今天真是古怪。誰能想到全派最廢柴的湯小白居然打贏了許卓功,而和她旗鼓相當(dāng)?shù)哪纤刖谷荒軕{空喚水。

  不光如此,還未待那幾個玄袍少年反應(yīng)過來,南穗手里的水球早已沖著他們的臉砸了過去,幾個弟子閃躲不及,頓時被淋成了落湯雞。

  玄袍少年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水球砸的懵了,只聽見周圍一陣哄笑聲,頓時臉漲得通紅,待要反擊,就見自家大師兄已站在了南穗身后,態(tài)度擺明了是要護(hù)著這水系的女弟子。幾人進(jìn)退兩難,正猶豫著是走是留之時,卻見此時南穗手中又開始捏起水球來,情急之下,只好憤憤丟下一句“給我等著”,甩了甩身上的水落荒而逃去了。

  南穗見自己終于一雪前恥,現(xiàn)下又出盡了風(fēng)頭,免不了心中一陣得意洋洋,轉(zhuǎn)身剛要問小白自己厲不厲害,可回過頭,身后哪里還見得到湯小白身影?

  南穗目光四處搜索了一圈,疑惑的看向風(fēng)季,“小白呢?”

  “她說先回去了。”

  南穗嚷道,“什么時候?”

  “你站在她前面的時候?!憋L(fēng)季如實(shí)回答。

  “可惡,竟然沒看到我揚(yáng)眉吐氣就回去了!”南穗懊惱的跺了跺腳,急匆匆和風(fēng)季道了別,轉(zhuǎn)身忙去追湯小白。

  風(fēng)季剛要跟上,余光忽然瞥見一抹橙色身影一閃而過,腳下立即改了方向,借著下課的人潮,一閃身倏然消失在了人群中。

  ……

  另一邊,湯小白一路拄著拐走回自己院中,仍在為午后的琴聲和韓襄客那番話沒由來感到煩躁。無心修煉,她將拐杖立在一旁,自己則靠著園中那棵樹坐了下來,出神的發(fā)著呆。

  過了沒一會兒,院外有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大抵是南穗來了,湯小白并未抬頭去看,她如今已對南穗日日跑來這里的行為習(xí)以為常。

  可來人卻并不鬧嚷,腳步聲沉穩(wěn)冷靜,直接走到她面前停住。湯小白覺察不對,抬頭看,原來面前站著的并非南穗,而是一個約十七八歲的白凈少年,身量很高,也很瘦。與她同樣身著一襲代表水系的湖綠色衣衫,此時正面有慍色的看著她。

  “你,為什么,在,在這里?”他開口,口齒卻不甚清晰。

  湯小白奇怪的看著他,“這里是我的房間?!?p>  “這,這里分,明是,我的,房間!”少年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手指著門道,“你出,去。”

  湯小白皺眉看著他,沉默不語。

  雖說水系十二名弟子里她只同南穗一人相識,但好歹住在這里月余,也不曾聽說這處院落還住著旁人。眼前這少年一來就趕人走,實(shí)在有些過分。

  少年見她不動,心底愈發(fā)氣惱,抬起衣袖喚道,“青耕?!?p>  只見一只巴掌大小的青色小鳥瞬間從他衣袖中飛出,落地化為了一名約摸七八歲的小男孩,看著湯小白聲音清脆道,“景郁叫你離開,這里是他的院落。”

  靈獸?

  湯小白一愣。沒想到這和光派如此臥虎藏龍,今日見到那玄圭和風(fēng)季二人已是不同尋常,不曾想還有人能馴化靈獸。

  要知道人類作為世間生命最短暫的種族,即便修為最低的妖亦是不愿給人做靈獸的,而眼前這少年竟然能收服一只已經(jīng)可以化為人形的青耕,可見絕非普通人。

  青耕見她不說話,仰頭看了看景郁,心領(lǐng)神會后再度大聲道,“景郁說,他不想與同門爭執(zhí),你快些離開,他便不與你多做計較。”

  “不。”湯小白吐出一個字。

  “你!”景郁氣結(jié)。與湯小白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誰也不肯相讓。

  兩人正僵持不下,南穗終于一路小跑著趕了回來,人還未進(jìn)門就迫不及待開始大喊,“小白,我剛剛用喚水訣將那幾個土系的弟子打了個落花流水哦?!?p>  湯小白和景郁聽見南穗的聲音,一齊朝她望過去,南穗正興沖沖往里跑,剛抬腳進(jìn)了院門,恰好撞上景郁溫潤如水的目光,驀然停住了腳步,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景郁微笑看向她,“好久,不見?!?p>  南穗緩過神,又反復(fù)揉眼看了好幾遍,直到確認(rèn)來人身份后才終于委屈的撇了撇嘴,一頭扎進(jìn)少年懷中放聲大哭。

  景郁臉上泛紅,手足無措看著懷中的少女,手舉在空中猶豫半晌,終于遲疑的落下,輕輕拍了拍南穗腦袋,溫聲道,“莫哭了。”

  南穗?yún)s直哭了有一刻鐘才漸漸停下,邊打著嗝抽噎邊淚眼朦朧看著少年,“我還以為,你再不回來了…”說著,鼻子一酸,又開始醞釀下一波眼淚。

  少年忙道,“答應(yīng)了,你的,就,不會,食言?!?p>  南穗聽他這么說,這才努力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師兄太過分了,同門這么些年,身份竟然藏得這樣嚴(yán),若不是那些人來接你時嗓音太過尖細(xì),我又聽見他們喚你殿下,只怕還要被蒙在鼓里?!?p>  少年羞澀的垂下頭去,輕聲道,“對,不起?!?

你喜歡魚嗎

科普一下:“花癡”,形容某人對俊美男子的熱愛達(dá)到瘋狂地步,宋朝就有這一詞匯,一直沿用至今。   謝謝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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