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泠無力的靠著門,眼角還有未干的淚,手不停的拍打著門,嘴里喊著:“黎季綿,你開門好不好?”
這是郝泠最后一次乞求了,她不想在過這樣的日子了,每一次出門她回來之后什么事情都要匯報。
如果錯了,就會被關(guān)到房間里,不讓郝泠出去。
黎季綿的聲音從門外傳進(jìn)來,有些嘶?。骸安缓茫?p> “黎季綿,你個王八蛋,神經(jīng)病,”郝泠靠著門嘶喊:“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精神病,你就應(yīng)該待在精神病院里一輩子!”
黎季綿搖頭,仿佛被郝泠刺激到了,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
郝泠害怕的靠著門,努力的縮在角落,盡量的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腦海里不斷出現(xiàn)著:他發(fā)病了,他又發(fā)病了……怎么了,怎么了?
郝泠害怕,每一次黎季綿發(fā)病了,受傷的都是自己,她不要!她要跑,她一定要跑…
忽然門外傳來了黎季綿溫柔的聲音:“郝泠,我進(jìn)來好不好?”
郝泠緊緊的縮在門后,身體在下意識的發(fā)抖,不要…
“咔嚓…”郝泠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郝泠恐懼的抬起頭,她看著…一直看著手柄慢慢的扭動。
“不要。”郝泠慌亂起身握住手柄,用身體抵住門,可是她的力氣怎么會比黎季綿的大呢?
黎季綿進(jìn)來時看到郝泠在發(fā)抖,他冷聲的問:“你在怕我?”
郝泠搖頭,拼命的搖頭,她哭著說:“沒有。”
郝泠努力讓自己不要發(fā)扦,可是她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這似乎惹的黎季綿更加不快了,黎季綿的臉色慢慢沉下去。
郝泠想趁機跑,可是卻被黎季綿一把手擋住了去路。
他問:“你想去哪?”
郝泠苦笑道:“我給你倒水,”仔細(xì)聽,郝泠的聲音摻雜著顫抖。
黎季綿抓著郝泠的手臂,郝泠感覺到了指甲刺進(jìn)肉里的疼痛,黎季綿搖頭:“我不想讓你去。你要聽話?!?p> 郝泠徹底瘋了,她不要再受著黎季綿這個瘋子,她真的放棄了…
“黎季綿,你有病得治?!焙裸鰭暝K龥_黎季綿吼道,“黎季綿,我不愛你了。”
“你說什么呢?”黎季綿笑的詭異,臉上的陰沉更加深了。
郝泠忍受著疼痛,她說:“黎季綿,我不愛你了,聽懂了嗎?”
“閉嘴!”黎季綿直接把郝泠甩到了床上。郝泠絕望的閉上雙眼,身上的疼痛讓她已經(jīng)麻木了。她說:“黎季綿,你放過我好不好?”
黎季綿怔在了原地,目光停留在了郝泠那發(fā)抖的身上,還有郝泠那已經(jīng)被他抓出血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很快染紅了床單。
鮮紅的鮮血刺痛著黎季綿的心臟,黎季綿上前抱著郝泠,他道歉:“對不起,”
郝泠不知道黎季綿是否恢復(fù)了正常,她睜開眼看著黎季綿的臉,她說:“黎季綿,我不愛你了?!?p> “我送你去醫(yī)院,”黎季綿假裝聽不懂郝泠的話,他不要失去她。
郝泠推開黎季綿,厭惡的看著他:“黎季綿,該去醫(yī)院的人是你,不是我!”
黎季綿抱著郝泠,緊緊的將郝泠瑣在懷里,他好像鎖她一輩子啊。他慌張:“郝泠,我愛你,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郝泠沒有掙扎,她知道越掙扎越?jīng)]用,她回應(yīng):“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