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安家父女倆在一群傭人的侍候下靜靜地用著早餐。
“爸,我想離開圣英學(xué)院去國外念書!”安若瑜用完早餐,放下手中的刀叉。
聽了安若瑜的話,年紀小一些的傭人一個沒憋住,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小姐的挑剔與難伺候讓她們每天都生活在擔驚受怕當中,如果小姐出國了她們的日子一定好過很多。
“哦?和易翔吵架了嗎?”安羿諄放下手中的碗筷望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她長得很美,很像他已經(jīng)離逝得妻子。
也許是因為年紀大了,望向女兒時他的臉上少了一些苛刻多了一些慈愛。
“爸,我和易翔只是朋友。”她正視著父親。
審視地看了女兒半晌,他終于開口說:“真遺憾,易翔是個不錯的孩子?!?p> 看著有些失望的父親,她沒有說什么,事實證明她掩飾的真的很好,連向來老謀深算的父親都沒看出她有一點情緒上的波動。
“打算什么時候動身?”雖然不舍,但安羿諄卻總是支持女兒的決定。
“越快越好,一會兒我會去學(xué)校把東西收拾一下,希望您盡快派人到學(xué)校幫我辦理各種手續(xù)?!?p> 安羿諄微微頷首表示應(yīng)允,心中卻隱隱得有些擔擾,若不是為了易翔女兒不會到圣英學(xué)院去上學(xué),可是年輕人又有幾個不會經(jīng)歷一些情感上的風(fēng)波?
“謝謝爸,那我先去學(xué)校了!”說完她便起身離開了餐桌。
安若瑜面無表情地收拾著自己書桌里的東西,周圍的同學(xué)有的失望可惜,有的驚疑猜測,他們都不知道安華聯(lián)的千金為什么會跑到他們的學(xué)校讀書,而且只念了一個月卻又要離開,面對同學(xué)們的指指點點和猜測,她心中憋著一股怒氣無處渲泄,這些人難道就沒什么別的事好干嗎?
忽然一封藍色的信封從書中滑落,信封上畫著被箭串過的兩顆紅心,很明顯這是一封情書,安若瑜拿起情書,將怒火全部轉(zhuǎn)移到情書上,她找到信封上的落款,大學(xué)部經(jīng)濟與管理系二年一班喬天泰,名字后面還墜了個可愛的羞臉。
她抓緊信封,對身邊的女傭吩咐道:“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之后到車上等我!”說完便踩著鏗鏘的步子朝外走去。
座無虛席的經(jīng)管系講堂大門嘭得一聲被推開,正在繪聲繪色講解的老教授嚇了一跳,剛要發(fā)作,卻在看清來人之后將怒火硬生生地憋住。
安若瑜冷冷掃了一眼至少坐了百十來號人的講堂,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所以講堂中靜得連呼吸聲似乎都沒有了。連趴在桌上睡懶覺的人都被旁邊的人捅起,愣愣地望著她。
她緩緩地舉起手中藍色的信封問:“誰叫喬天泰?”悅耳的聲音回響在講堂中,卻讓人感到陣陣寒冷。
大家紛紛將目光掃向喬天泰所在的位置,特別是女生們,都在猜測著這位剛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一個月便成了學(xué)校幾乎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喬天泰,與這位千金小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喬天泰臉色通紅,木然地站起身卻不敢正視她,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