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了鬼身的鬼,人模人樣的,一點兒不嚇人,就算是苦瓜臉,小清憐依舊玩得不亦樂乎。閑下來的間隙,還抽空看看對面更加好看的肅卿,但就是不從橫的身上下來。
“怎么?怕嫂子說你?那你釀的酒還讓我喝嗎?”肅卿悄悄沖小清憐眨了下眼,小清憐一樂,開始揪著橫沖的衣衫,隨著她自己發(fā)出的哈哈聲,俯仰扭動起來。
“你個鱉孫,就知道成天惦記著老子的那幾壇子酒!”橫沖緊緊摟著瞎動的小鬼,一個兩個都不像樣!他直直站起來就開腔逼逼——話不經(jīng)腦,一聽要動他寶貝的酒壇子啥騷話就都話趕話地趕上來了。
肅卿挑眉,轉(zhuǎn)身就走。
“哎哎——”自己的話自己回味過來后,橫沖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老弟,老弟!你別走呀!哥錯了,哥就是個渾人!你別和哥一般計較,幫幫哥吧!就走走特殊的流程,你先幫我把這小鬼弄下來吧!你看現(xiàn)在都成啥樣了!”
正常的流程因為需要調(diào)查,所以一般都會托負責(zé)的鬼差先照顧著當(dāng)事鬼幾天,他原本也不怕,他也是敢作敢當(dāng)?shù)?,但是誰知道——這是個會亂喊爸爸的小鬼?他家的婆娘又是個急性子,萬一沒解釋清楚,他今晚可就別想再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肅卿還走,“老弟!”橫沖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他自己假想出的場景,一咬牙,“一壇,最多一壇!”
肅卿仍舊走著,“回來!兩壇!不能再多了!”
橫沖一直覺得肅卿這小子的瞬移術(shù)使得好,比如他偷自己酒喝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老哥都這樣說了,小子不接受,也不太好!畢竟長者賜不敢辭。字據(jù)立好了,老哥哥,簽吧!”橫沖聞言,只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他還會賴賬?他當(dāng)然想了,可惜這小子猴精猴精的,于是他只能將自己的手指印發(fā)泄地、重重地按在了字據(jù)上。
肅卿拿過,吹干了墨跡,小心翼翼地貼身收好,再次抬腳往外走去!
橫沖趕緊拽住他,“你干啥呢?怎么回事?又往外走?”
肅卿表情肅正地將自己的袖子從橫沖手中扯出,理了理,撫平褶皺,一個瞬移走了,同時還留下一句話,“這孩子身上有妖族血脈,我去找鬼王稟告?!?p> 橫沖現(xiàn)在不想送他白眼了,他只想給他一腳——平時看著挺正經(jīng)的一個鬼,一到酒事上就凈作妖!
那就等著吧!不然還能怎么辦?
橫沖沒好氣地坐在身后的凳子上,百無聊賴,要不是因為小清憐還在他的身上,他會直接睡了過去,不過除了肢體還下意識地護著小清憐外,意識是朦朧得不行,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徘徊著。
“橫沖!”
花襄的花式吼法一出世,橫沖瞬間清醒——“老婆,你來了~”朦朧間那是無比地溫柔小意。
花襄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幾點了,還吃不吃飯了?工作還能做懵了?”
“哦哦,那走吧!”橫沖習(xí)慣性地點點頭,順著自己老婆的思路走,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