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些……都是您獵的?”鐘翠山一臉的膜拜,太子殿下不虧是太子殿下,實(shí)力果真是不一般呀!
魏亭只給了鐘翠山一個(gè)高深莫測的眼神兒,背著手站在那里,但笑不語。
這些當(dāng)然全都不是他獵的,實(shí)際上這些野獸,沒有幾只是他殺死的,但這并不妨礙他狐假虎威。
想必,顧明與鐘美娟是不會計(jì)較這些的。
鐘翠山朝著魏亭一拱手,“太子殿下,不愧是我乾盛皇朝的儲君,果真是藝高人膽大!
有太子殿下在,胡人怎敢在侵犯我乾盛皇朝!”
魏亭又露出一個(gè)高深莫測的笑,“鐘將軍,你過獎(jiǎng)了,這不是我一個(gè)人的功勞?!?p> 鐘翠山對魏亭更加膜拜了,太子殿下不僅英勇無比,還這么的低調(diào)。
魏亭大概自己都沒想到,他只不過是想讓乾盛帝開心,卻意外的獲得了滿朝文武的一致好評。
乾盛帝只是淡淡的瞥了魏亭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cuò)!”
魏亭低著頭,“謝父皇夸獎(jiǎng)!”
乾盛帝哼了一聲,一副“不要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魏冉冷眼看向魏亭與鐘翠山,真是不要臉的馬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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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榕c顧明有了婚約,這讓白兮走到哪里,都備受關(guān)注。
畢竟之前,原身曾經(jīng)那么高調(diào)的追求七皇子魏冉,可如今卻被賜婚給了什么都不是的顧明,大家對白兮既有同情,又有一絲的幸災(zāi)樂禍。
鐘翠山寵女無度,這在京城中都不是秘密了。
別人家的女兒都是用來交換利益的,只有鐘翠山的女兒,是真正用來疼愛的。
這讓那些世家的嫡女們?nèi)绾胃市模?p> 大家明明都是一樣的親生女兒,可為什么我們被父兄當(dāng)做貨物交換來交換去,只有你是另類,不僅可以得到父母全部的愛,還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著?
與眾不同、鶴立雞群的女人,就是要飽受爭議。
白兮對此并不以為意,她該吃吃,該玩玩兒,直到回京前夕,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跟被賜給七皇子做側(cè)妃的魏艷紅狠狠的打了一架。
魏艷紅是刑部尚書魏子辰之嫡女,此次秋獵跟著父母一起前來,在乾盛帝賜婚之后,她就開始有些飄飄然了。
這一天中午,白兮去河邊兒打水,偶然遇到了魏艷紅,魏艷紅高傲的仰著下巴,不屑一顧的看了白兮一眼。
白兮并沒打算理會衛(wèi)魏艷紅,畢竟不管是她,還是原身,跟魏艷紅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交集,她從不認(rèn)為,自己跟魏艷紅會有什么個(gè)人仇怨。
可有時(shí)候,本身太優(yōu)秀了,就是原罪。
因此,白兮也就沒想到,魏艷紅會對她有這么大的怨恨,“鐘美娟,你給我站??!”
白兮拿著水桶停下腳步,蹙眉看向魏艷紅,“干什么?”
魏艷紅來到白兮跟前,“你就是丑人多作怪,也難怪七皇子就是看上你們將軍府的那個(gè)鐘美玉,也不會看上你,白瞎了你那么高貴的身份。
幸好皇帝陛下英明,將你賜婚給了那個(gè)什么顧明。
七皇子人中龍鳳,豈能是你這樣的女人可以肖想的?!?p> 白兮點(diǎn)頭,“你說的不錯(cuò),我的眼光確實(shí)很差,才會認(rèn)為七皇子多好。
不過現(xiàn)在我的眼睛好了,七皇子那樣的人中龍鳳,就是應(yīng)該配你這樣的女人!”
渣男配渣女,這才是絕配啊!
魏艷紅蹙眉,“你什么意思?莫非七皇子還入不了你的眼了?
他顧明又是個(gè)什么東西,怎么可以與七皇子比?
不過是個(gè)一無是處的鄉(xiāng)野匹夫罷了!”
白兮把水桶放下,魏艷紅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白兮可以容忍對方對自己不敬,但是絕對不允許對方侮辱顧明。
“魏艷紅,將你的嘴巴放干凈點(diǎn)兒。顧明這樣的男人怎么了?
他曾經(jīng)為了乾盛皇朝千千萬萬的百姓,奮勇殺敵,他曾經(jīng)為了保護(hù)你們這些京城敗類,流血又流汗。
你連他的腳指頭都比不上,你有什么臉說他?
就因?yàn)槟闩?,你就覺得自己的臉大?”
魏艷紅長的又矮又胖,所以這輩子最恨別人說她丑,說她胖了。
白兮這話簡直是直戳她的心窩子,“鐘美娟,原來你真的早就和那個(gè)顧明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所以才會這么維護(hù)他!
你這個(gè)不要臉的女人,不過,也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會和顧明那樣的男人般配!”
白兮深吸一口氣,她真的不想給鐘翠山惹麻煩的,畢竟將軍府與其他世家不同,鐘翠山是靠著自己的赫赫軍功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而魏家是隱形世家,門生子弟遍布京城,關(guān)系網(wǎng)真的很厲害。
白兮原本不想理會魏艷紅,直接離開的,但魏艷紅顯然不想給她這個(gè)機(jī)會。
“鐘美娟,你心虛了?”魏艷紅叉著胖嘟嘟的水桶腰,“你這個(gè)下賤的女人,就應(yīng)該嫁給那種下賤的男人!顧明他就是個(gè)無父無母的狗雜種!
鐘美娟,你……”
魏艷紅的話還未說完,白兮就一巴掌呼了過去。
魏艷紅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白兮,“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白兮冷笑,打都打了,還問什么敢不敢?
魏艷紅氣急敗壞的大叫,“我就知道,七皇子不要你,就是因?yàn)槟愫湍莻€(gè)叫顧明的狗雜種,早就有一腿,你們……”
魏艷紅的話還未說完,白兮又重重的兩個(gè)耳光呼了過去。
有些人,可以跟她講道理,有些人,只能用拳頭跟她溝通。
魏艷紅潑婦般的“啊”的一聲尖叫,朝著白兮的臉就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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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陪著乾盛帝釣魚的鐘翠山忽然聽到侍衛(wèi)的稟報(bào),“陛下,有兩個(gè)姑娘在河邊打起來了,皇后娘娘說,讓您去一趟?!?p> 乾盛帝頭也不回,“女人打架,皇后娘娘自己處置就行了,朕去做什么?
別來打擾朕,魚都被你們嚇跑了?!?p> 小侍衛(wèi)一臉的糾結(jié),“陛下,娘娘說……這事兒她處置不了。
打架的兩位姑娘,她們……”
見小侍衛(wèi)支支吾吾的,鐘翠山蹙眉,“有話就直說,別這么吞吞吐吐的!”
小侍衛(wèi)眼一閉,心一橫,“娘娘說,是鐘將軍的女兒和魏大人的女兒為了七皇子,在河邊兒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