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鎮(zhèn)壓
索尼、敖拜,以及其他文武大臣,走到木樁旁邊。
“這?”
“這不可能!”
當(dāng)大家看到木樁上的彈痕后,都被震住了。
剛才,大家離的遠,只聽到響聲,卻不清楚步槍的真正威力。
現(xiàn)在,當(dāng)大家看到木樁上的彈痕后,才知道步槍的威力有多強。
“這是實木!”
“這是上等木材打造的木樁,以我的力量,全力擊打,也只能在上面留下淺痕。”
“竟然全部打穿了?”
敖拜站在旁邊,他的臉色陰沉。
“這小皇帝,到底是何用意?”
敖拜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李慶身邊的禁衛(wèi)軍,此時,每個禁衛(wèi)軍都拿著一桿步槍。
敖拜心想,‘如果他把我當(dāng)成木樁,一頓橫掃?’
他想到這里,心神一顫。
過了一會,敖拜又輕輕一嘆,他感覺自己突然間老了幾十歲。
“這?”
班布爾善站在木樁旁邊,看著木樁上面的彈孔,臉色陰晴不定。
“熱武器?”
“哎!”班布爾善明白,如果沒有熱武器,他永遠無法和康熙抗衡。
他可以自己造熱武器嗎?他敢造熱武器嗎?
“哎!”
班布爾善又嘆了口氣,他感覺心里壓抑無比。
敖拜思考了一會,轉(zhuǎn)身走到康熙身邊,跪倒在地。
“皇上,老臣有罪,老臣罪該萬死。”
“呃?”
“這是什么情況?”
李慶臉色平靜,心里卻樂開了花,‘他丫的,你終于服軟了?’
敖拜若知道李慶的想法,會說,‘我能不服軟嗎?’
李慶說,“敖中堂請起,朕不知敖中堂有何罪?”
“該死!”敖拜暗罵了一句,他想,‘如果周圍沒有那一排端槍的禁衛(wèi)軍,老夫一定要治治你?!?p> 可是,那一排端槍的禁軍衛(wèi),給人的壓迫太大了!
敖拜說,“老臣該死,老臣不該抗旨,老臣愿意入內(nèi)閣學(xué)院,聽皇上授課?!?p> “哦?”李慶淡淡的道,“敖卿,這都是小事,小事,相比于敖卿的功勞,都不算什么?!?p> “你煤!”敖拜很想罵人,他已經(jīng)服軟,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到最低,你還想怎樣?
李慶話鋒一轉(zhuǎn),說,“朕一直想修高速路,還想修鐵路,可惜,又缺人手,又缺錢啊?!?p> 敖拜秒懂,他想,‘缺人手?這不是要軍權(quán)嗎?我給!缺錢?想抄家嗎?我給!’
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敖拜沒有起身,他說,“皇上要修路,這可是大事,是利國利民的大事,老臣全力支持?!彼f完客套話,又接著說,“老臣手下有一些閑人,可以派去修路?!?p> “敖中堂有心了!”
敖拜又接著說,“皇上,老臣還有一些積蓄,愿意拿出來修路?!?p> “那朕就替天下百姓謝謝敖中堂了!”李慶心里樂開了花,他一臉嚴肅的說,“敖中堂,你的所做所為,朕會刊登到日報和周刊上,讓天下百姓記住你的功績。”
“謝皇上!”敖拜連忙道謝,心里卻苦悶無比,‘軍權(quán)交出去了,錢也交出去了,只能賺點名聲?!?p> 眾臣看到敖拜的舉動,紛紛向皇上表忠心。
“皇上,老臣有一些積蓄,愿意拿出來修路?!?p> “皇上,老臣也有一些積蓄,愿意拿出來修路?!?p> 李慶看到眾臣的舉動,心中暗樂,他再次宣布,“從今以后,列位大臣不用上課了?!?p> “皇上!”
眾臣大呼。
如今,大家不但不排斥上課,還期待著上課。
每天上課,皇上都會講一些新知識,那些新知識讓眾臣大開眼界。
李慶擺擺手,說,“列位臣工,一些基礎(chǔ)的知識,朕已經(jīng)傳授給你們,接下來,就要靠你們自己了?!?p> 這就好比后世的學(xué)校。
小學(xué)、初中,乃至高中,都需要老師教導(dǎo),學(xué)生才能理解書本上的知識。
到了大學(xué),更多的是自學(xué),老師只會講一些重要的知識點。
李慶已經(jīng)把基礎(chǔ)知識傳授給大家,接下來,大家就能自己學(xué)習(xí)了。
能位列朝堂,說明眾臣都是當(dāng)世的佼佼者。
這些大臣,只要學(xué)會基礎(chǔ)知識,就能自己學(xué)習(xí)更高深的知識。
李慶說,“以后,你們要自學(xué)書本上的知識,朕每個月都會考核一次,若考核不過關(guān),扣除當(dāng)月俸祿,若連續(xù)三次考核不過關(guān),降一品?!?p> “降一品?”
眾臣大驚!
罰點俸祿,還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權(quán)力。
事情說完,皇上起駕回宮。
眾臣看著皇上的鑾駕,心中郁悶。
“這官,真是越來越不好當(dāng)了!”
“誰說不是呢?”
翌日早朝,敖拜當(dāng)眾交出兵符,李慶也不客氣,直接收下兵符。
至此,當(dāng)朝第一權(quán)臣被鎮(zhèn)壓!
康熙收下兵符后,又說了一下軍改的事情,軍改之后,軍隊會裝備最先進的熱武器。
說完軍隊的事情,李慶又說到民生。
“敖拜,有人告你圈占土地,可有此事?”
“唔!”
敖拜身體一顫,暗道,‘這小皇帝,想把我往死里整嗎?’
要知道,他已經(jīng)交出兵權(quán),又交出自己多年的積蓄,這還不夠嗎?
“哎!”
敖拜暗自一嘆,說,“皇上,老臣這么做,也是為八旗子弟著想啊,皇上明鑒,老臣絕對沒有一點私心?!?p> “切!”李慶暗道,‘這些老家伙,真會演!’
話說,能進殿議事的大臣,都是戲精。
敖拜已經(jīng)交出兵權(quán),再加上敖拜是三朝元老,還是當(dāng)朝第一勇士,李慶也不想把敖拜往死里整。
于是,李慶當(dāng)眾宣旨,實施分田制。
“分田?”
眾臣開始喧鬧起來,議論紛紛。
“怎么能分田?”
“皇上,不可??!”
“住嘴!”李慶輕喝一聲,眾臣住嘴,整個大殿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眾臣低頭著,心中猛然一驚。
當(dāng)今的圣上,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圣上了。
李慶威嚴的道,“朕意已決,此事不用再議?!?p> “遵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眾臣想明白了,皇上要分田,那就分吧。
誰讓皇上手里有槍呢?
次日,周報開始刊登分田的政策,以及分田的方法。
世家大族,以及八旗子弟們,看到分田政策后,心中郁悶。
反觀普通民眾,卻是歡喜無比。
與此同時,周報和日報同時刊登一則重磅消息。
“誰能把水稻產(chǎn)量提升到畝產(chǎn)一千公斤,朕給他封王,世襲罔替。”
“封王?世襲罔替?”
“這可是天大的榮耀??!”
“畝產(chǎn)一千公斤,這不可能?!?p> “我想試一試!”
“兄弟,你就別做夢了?!?p> “這是一個機會?!?p> “你在做夢?!?p> “皇上既然這么說了,那就有可能,我相信當(dāng)今皇上?!?p> 封王,的確是天大的榮耀,即使沒有兵權(quán),只要封王,以后就能坐吃等死,而且,還是世襲罔替,也就是說,后代子孫也不用為生計發(fā)愁了。
李慶此舉,是希望漢人能盡快研制出雜交水稻。
“赫舍里,出去玩嗎?”
“出去玩?去哪玩?”
一時間,赫舍里沒有明白李慶的意思。
李慶笑道,“當(dāng)然是出宮玩玩?。 ?p> “出宮?”赫舍里有些擔(dān)憂,“皇上,您可是九五之尊,怎么能隨意出宮???”
李慶問,“你真不想出宮玩玩?”
李慶在宮里茍了這么多年,終于鞏固政權(quán),可以放松一下了。
如此一來,李慶就想出宮走走。
赫舍里有些期待,她終究是一個小女孩,也有貪玩之心。
“赫舍里,如果你不去,那朕就一個人去了?!?p> “去!”
“呵呵!”李慶輕輕一笑,說,“那走吧!”
“就我們兩個人?”
“那你想帶多少人?”
“至少,帶一些禁衛(wèi)軍吧。”
影衛(wèi),乃是絕密,連蘇麻和太后都不知道李慶還有一支影衛(wèi)。
因此,赫舍里也不知道李慶身邊還有一支影衛(wèi)。
在后世,李慶看過康熙私訪,他就想,‘身為皇帝,出門竟然不帶護衛(wèi),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李慶笑道,“就我們兩個人,比較浪漫??!”
“浪漫?”赫舍里想到書中寫的愛情故事,心里有些期待。
出宮之前,李慶和赫舍里稍稍打扮了一下,扮成普通的商人。
兩人離開皇宮之后,李慶感嘆道,“這么多年了,終于有點自由的感覺了!”
赫舍里有些不解。
李慶問,“赫舍里,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我聽說,仙藥基地附近最熱鬧,我們?nèi)ツ抢锟纯窗??!?p> “好,聽你的!”
“嗯!”
小女孩跟在李慶身邊,來到集市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感慨道,“皇……”
“嗯!”
李慶打斷赫舍里的話,赫舍里連忙說,“那我叫你什么???”
“隨你了!”
“唔!”赫舍里想了想,“叫玄……”她只說了一個字,又輕輕搖頭,“不行呢。”
“皇上?皇上?”赫舍里暗自念叨了兩句,說,“就叫三哥吧,行不?”
“可以!”
“三哥,你看那邊!”
李慶順著赫舍里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一個賣飾品的小攤。
“去看看吧!”
“好啊!”
話說,赫舍里并不缺飾品,她是索尼的孫女,又是當(dāng)今皇后,她擁有最漂亮、最貴重的飾品。
不知為何,赫舍里更喜歡街邊小攤出售的小飾品。
赫舍里走到攤位旁邊,拿起一個耳環(huán),問,“三哥,好看嗎?”
“姑娘,你帶這個,特別合適?!?p> “嘻嘻!”赫舍里滿面笑容,用寶石般的眼睛看著李慶,李慶說,“好看!”
“收攤位費了,收攤位費了!”
攤主聽到聲音,猛然一驚,說,“這生意,不做了!”
“為什么?。俊焙丈崂锊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