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虞很快便將鐘離煊引到了那天的茶館。
鐘離煊剛開始還覺得莫名其妙,看到了那封信便察覺了不尋常。
里面寫的是,太子提出想要和她聯(lián)盟的提議,鐘離煊笑了笑,總算是等到了。
同時她也見到了那位久經(jīng)沙場的西頤女將軍,趙瀲。她的經(jīng)驗(yàn)可比鐘離煊更多。
前世鐘離煊十七歲上了戰(zhàn)場,二十歲立功封為正二品將軍。而這位趙瀲將軍,有十幾年的經(jīng)驗(yàn)。
這趙瀲將軍看她有些天分,便也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教她習(xí)武。
一切都才剛剛開始,表面太平的東苓很快就要掀起腥風(fēng)血雨了。
——
三年后,又是一年春天。
鐘離煊坐上了去南嶼的馬車。這南嶼近些年與東苓交好,還會舉行狩獵說是要促進(jìn)往來,實(shí)際上不過是兩國少爺小姐們的攀比大會罷了。
“阿煊,我來找你了!”這種出來玩的好事當(dāng)然是少不了裴聞殊,他這幾年來跟鐘離煊關(guān)系親近了不少,這次出去他也沒打算一個人,直接就來找鐘離煊同行了。
按理說,鐘離煊有前世的功底和趙瀲三年來的指導(dǎo),狩獵上的表現(xiàn)肯定會比前世還好。
這次狩獵可以說陣仗相當(dāng)大了,不僅是兩國的名門望族,甚至連裴聞齊和南嶼的皇子公主們都出馬了。
“我聽宮里的人說,這南嶼的人都開放的很,是真是假?”裴聞殊還從未去過南嶼。
但南嶼開放是真的,東苓人大多都比較含蓄有禮。而南嶼人就不拘小節(jié),性子豪放,對特別是看待感情。東苓還是比較封建的,而南嶼基本都能接受。
鐘離煊記得她前世在南嶼做了兩套鳳冠霞帔。那鋪?zhàn)拥恼乒褚矝]多問,只是交給她衣服的時候,語重心長的說:“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希望你和你的愛人都能扛過去?!?p> 可惜的是,那兩套嫁衣在將軍府滅門的那天,被一把大火燒凈了。
“大致是吧?!辩婋x煊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旁邊的沈若虞默默聽著。
“也不知道皇兄會趕在我們之前還是之后?!迸崧勈庾匝宰哉Z道,最近裴聞齊真是越來越忙了,連裴聞殊都見不著他的人了。
鐘離煊也不知道裴聞齊接下來的打算,只覺得會有大事發(fā)生,但為何不告訴她呢。
裴聞殊看著鐘離煊一臉憂愁也唉聲嘆氣。經(jīng)過這么些日子的相處,他覺得鐘離煊倒也挺好的,只可惜皇兄心里沒她,她還那么死心塌地。唉,阿煊真可憐。
等他們一行人到了南嶼,迎接的便是南嶼的貴族們。鐘離煊一直看著南嶼的最小的四公主,寧予汐。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裴聞殊,這兩人可有淵源了。
鐘離煊隨便一掃,都是些熟悉面孔,她像是在找誰一樣看來看去。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人群中的鐘離淵,她正歡喜著想朝他奔去,卻發(fā)現(xiàn)今世與前世不同,鐘離淵身邊多了個女子。
難不成是因?yàn)樗厣鷰淼暮?yīng)嗎?不過這樣倒也好,總算是有人看得上她哥了。
北璃li
原諒我草率極了的三年后,我是真的靈感匱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