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鐸正美滋滋的自我檢討時,突然——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
這美妙的聲音,都給秦鐸二人聽傻了,接連來了三單??!
加上之前的兩單,半天時間就5單了?這尼瑪是要大火的節(jié)奏???!
“這小美工人緣太好了,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啊,哈哈哈——”
好半晌,王博凱才回過神,口中嘖嘖贊嘆。
“誰說不是,一定得多送人家?guī)装闶巢判校塘x了?!鼻罔I興奮得直搓手,一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打包發(fā)貨的模樣。
……
時間一晃,明天又是周末。
秦鐸和王博凱二人,打掃完辦公室衛(wèi)生,才馬不停蹄趕到悅海小區(qū)。
沒錯,自秦鐸帶走黎暮雪那天起,整整兩周,打掃衛(wèi)生的工作就都歸了他倆。別問,問就是朱衛(wèi)陽。
為此,王博凱甚至找了石成濤哭訴,可是,根本沒用。
兩人心里也明白,這必然是因為秦鐸的原因,所以,石成濤才會視而不見。
無奈之下,秦鐸兩人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雖心里大罵朱石二人狼狽為奸、豬狗不如,可活兒一點沒少干。
今天又是5單,而且全部都是甜辣年糕條。
著急忙慌地打包完,又聯(lián)系快遞小哥將包裹收走,兩人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王博凱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傻笑起來,眼中還隱隱有一絲狂熱——
“哥……沒想到哈,網(wǎng)店竟然這么好做,什么都不用做天天有訂單。如果早兩年就開始做,咱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達了?”
秦鐸沒有回應(yīng),此刻他臉上不見一絲喜色,反而眉頭緊鎖,眼中透出深深的憂慮。
最開始的幾天,每天都有三五單,秦鐸都快樂瘋了,幾乎連北都找不著了。
天天在王博凱面前炫耀——
咋樣,哥的眼光是不是夠犀利?緊跟哥的步伐,包你小子脫貧致富,早日步入小康,什么奔馳E,大別野,都小意思!
開始時,王博凱對此還嗤之以鼻,認為不過是沾了人家“小美工”的光,等這波人氣一過,一準被打回原形。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讓王博凱大跌眼鏡,這都持續(xù)快半個月了,每天至少三五單,多的時候甚至六七單。
王博凱看秦鐸的眼神漸漸變了,由迷茫到崇拜,再到狂熱,他現(xiàn)在看到秦鐸都恨不得撲上去把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獻出去。
這也導(dǎo)致秦鐸每次看到王胖子,都恨不得賞他兩腳,煩不勝煩……
這不對勁兒啊,很不對勁兒,最近幾天,秦鐸心里那種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了——
店鋪有30款零食,除了最初的兩單,其他所有訂單都是甜辣年糕條,短短半月時間,這款年糕條就積累了不菲的銷量。
不僅僅是銷量,還有評價,每一位拍下年糕條的客戶都特別積極地給予了全5星好評,絕大多數(shù)人不止有文字評價,還上傳了視頻和圖片。
這就很匪夷所思了,在秦鐸想來,花錢找人做評價也不過如此,可問題就在于,他什么都沒做啊!
唉——想不通啊!原來做生意這么頭痛的,即使是再小的生意。
沒單要頭痛,有單竟然也要頭痛?
唉,這也太難了,秦鐸心中一片哀嚎。
……
某酒吧。
人頭攢動,氣氛火熱,到處充斥著各種酒水及飲料的獨特味道。
“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朱衛(wèi)陽揚起手里的雞尾酒,猛灌了幾口,冰涼的液體沖過喉嚨,積壓許久的怒火卻未減少絲毫。
“朱老弟,你那點事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秦鐸那混蛋給我造成的傷害有多深,你也體會不到。”說話的竟然是柴昊然。
柴昊然臉色雖平靜,可眼中的寒意卻讓朱衛(wèi)陽都不自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為了給秦鐸的破網(wǎng)店‘做單’,哥哥我都特么搭進去小兩千了,我不憋屈嗎?不過,按現(xiàn)在的節(jié)奏,應(yīng)該用不了幾天,也許就這一兩天,就可以收網(wǎng)了,再忍忍吧?!?p> 柴昊然漸漸收斂了眼中的寒意,緩緩說道。
“TNT可是嚴禁員工兼職搞副業(yè)的,只要我向公司舉報,他立馬就得玩完,還用這么大費周章?”朱衛(wèi)陽撇了撇嘴,對柴昊然的做法十分不屑。
“你啊,就不能把眼光放長遠一點?!泵鎸χ煨l(wèi)陽,柴昊然終于找回了久違的自信,“你想想看,TNT相關(guān)部門得知秦鐸搞副業(yè)開網(wǎng)店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柴昊然淡然自若的模樣,還有眼中隱隱透出的嘲弄,讓朱衛(wèi)陽呼吸為之一滯,心中頓時有些不樂意,看不起誰呢?
剛要懟回去,卻剎那愣住,嘴巴張開,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是啊,TNT會有什么反應(yīng)?
要么,讓秦鐸關(guān)掉店鋪??扇绻罔I繼續(xù)偷偷經(jīng)營,TNT拿他也沒辦法,總不能時刻派人盯著。
要么,將秦鐸開除?那混蛋正巴不得被開除吧,這樣一來違約金一分都特么不用付了!
什么時候一無所有也成優(yōu)勢了?
朱衛(wèi)陽心里一陣煩躁,也不說話,舉起酒杯又猛灌了幾口,酒勁兒涌上來,胸口更加憋悶。
良久——
他眼中迸射出一抹狠色,“只是讓這混蛋傾家蕩產(chǎn),實在太便宜他了!”
“不然呢?”柴昊然眼中精光閃過,有些心動,雖然堂哥的做法他也贊成,可總覺得太軟弱了,不夠痛快。
“嘿嘿嘿……我要讓他一個月下不了床!”
……
盛和小區(qū)。
昨晚,秦鐸睡得并不好,紛亂的夢境碎片,到現(xiàn)在都還不時在腦海中浮現(xiàn),頭也有些昏沉沉的。
冰冷的清水撲在臉上,這才感覺清醒了些。
拿著毛巾一邊擦臉,一邊敲了敲對面臥室的房門,“老林,起床了,去吃早餐。”
等了半晌卻沒人回答,秦鐸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屋內(nèi)沒一點動靜。
“這家伙,起這么早?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鼻罔I搖了搖頭,沒有在意,今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
買了份早餐,又幫胖子打包了一份,邊走邊吃,向王博凱所在的悅海小區(qū)行去。
經(jīng)過那家名為“智武”的跆拳道館時,秦鐸不由多看了幾眼。
幾個年輕人簇擁著一名中年男子,從秦鐸面前穿過,走進道館。中年人龍行虎步,腳步輕盈,一看便知有幾分功夫在身。
秦鐸看得暗自點頭,心想這人跆拳道段位應(yīng)該低不了。
就在愣神兒的片刻,突然一道身影帶起一股勁風(fēng),猛得撞了上來——
拈花夢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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