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禾制果株式會社。
“社長,宏海國際的柴友德來了,他想見您,談一談年糕條代理權(quán)的問題?!?p> 韓鐘炫躬身行禮,對著一名看上去六十多歲,頭發(fā)花白的干瘦老頭兒匯報。
“呵呵,宏海國際……終于著急了嗎?”
泰禾制果的社長——韓大赫,輕笑一聲。
“是,他們之前一直拖著我們,只是想逼我們降低價格。
現(xiàn)在知道花云馨也在爭取我們的代理權(quán),就沉不住氣了?!?p> 韓鐘炫小心翼翼地接口道。
“這次,柴家恒惹上的麻煩不小,一時半會兒怕是很難解決……
他們是怕夜長夢多吧?先把代理權(quán)的事弄好,才好騰出手去處理其他事情?!?p> 韓大赫神色沉穩(wěn),眼中卻閃動著莫名的光芒。
“社長,柴友德那邊,您看……”
“他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還需要我親自接待嗎?你去把他打發(fā)了。
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我們手里,輪到我們拿捏一下姿態(tài)了?!?p> “是,社長?!?p> 韓鐘炫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要退出去,又忽得停住,“社長,花云馨那邊如何答復(fù)?”
“聽說她昨晚扭傷了腳?買些禮物探望一下吧。
代理權(quán)的事……我們內(nèi)部還需要討論?!?p> 韓大赫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眼神閃爍。
“是,社長。”
韓鐘炫不再猶豫,轉(zhuǎn)身離開。
“李氏集團……唉,沒有李氏集團一切好說,現(xiàn)在嘛,有些麻煩啊……”
幾不可聞的聲音從老人口中喃喃而出。
……
“秦鐸,剛剛韓理事來看我,對代理權(quán)的事,只說還在內(nèi)部討論,我看他明顯是在敷衍!怎么辦呀?”
參加AGV小車研討會的秦鐸,正在打瞌睡,突然收到花云馨的信息。
“別急,等我下班,找老金了解一下情況先?!?p> 秦鐸隨手回復(fù)。
“能不急嗎?我都要急死了!明天,‘韓太’年糕條的合同就到期了呀!”
花云馨的焦急,一目了然。
“著急也沒用啊,你腳傷還沒好,別亂動,也別著急,一切有我呢?!?p> 秦鐸耐著性子安慰。
他心里也沒底,還得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唉,太難了。
“那好吧,你一定要抓緊呀,我和苗苗全靠你了!”
“嗯,收到!好好休息吧?!?p> 結(jié)束了和花云馨的交流,秦鐸借口去洗手間,給金泰有打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吃飯,要正式感謝他昨晚仗義出手。
掛斷電話,秦鐸就有些后悔,心疼錢包??!
H國的物價絕對不低,如果幫忙打架的那群人全部到場,絕對能把秦鐸吃得只剩褲衩。
呃,找小馨報銷一下,應(yīng)該不過分吧?
……
心里正琢磨著有什么辦法能解決代理權(quán)的問題,手機又提示有新消息。
“哥,激光傳感器調(diào)試好了,AGV小車完美運行,快夸夸我!”
是王博凱.王胖子的信息,邀功來了。
秦鐸:“胖子好樣的,獎勵你個么么噠~”
胖子:“嘔~凱爺?shù)拿疵磭},都是留給妹子的,怎么能便宜你個糙老頭子!”
秦鐸:“行,那你就好好留著吧!等你走了,我多燒幾個妹子給你?!?p> 胖子:“哈哈哈……哥,你是不是在嫉妒凱爺?你不在,凱爺我每天跟冷心鈺、黎暮雪倆大美女廝混在一起,那感覺簡直不要太絲滑!”
秦鐸:“話不多說,哥祝你幸福!”
不用看也知道,胖子此刻有多猥瑣多臭屁,秦鐸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小子再NB能讓妹子上趕著抱你睡?
秦鐸覺得不能跟胖子討論這個問題了,已經(jīng)跟這小子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再說這個,有點欺負(fù)人。
胖子:“哥,凱爺就服你這點,總能及時認(rèn)清形勢,擺正態(tài)度?!?p> 秦鐸:“最近,公司還太平?”
胖子:“石成濤來過幾次,見我忙著,只問問進(jìn)度,也沒說什么別的。
倒是朱衛(wèi)陽這家伙,總時不時跑過來,問東問西,我都煩死了!”
秦鐸:“這家伙估計沒安什么好心,你小心點,別被坑了?!?p> 胖子:“敢坑我,凱爺把他打成豬頭!對了哥,你這幾天過得咋樣,有意思沒有?”
秦鐸:“別提了,要不是哥命硬,你就見不到我了。這還不算完,還一堆爛事等著我去處理,真特么苦逼?!?p> 胖子:“臥槽!這么刺激的嗎?”
秦鐸:“對了胖子,你把激光傳感器的接線圖,拍個照片發(fā)過來,我研究一下?!?p> 忽然想到了“韓太”年糕條生產(chǎn)線用的同款傳感器,如果自己能想到辦法把那東西破壞掉,就有樂子瞧了啊。
胖子:“沒問題,馬上辦。
哥,還有個事兒要告訴你,石成濤說了,總部領(lǐng)導(dǎo)下周三來視察,到時,我們做的AGV小車要現(xiàn)場發(fā)表。
按計劃你是下周二回國,正好能趕上周三的發(fā)表?!?p> 秦鐸:“只要不出意外,肯定能趕上。”
……
Restaurant8。
“老金,你……一個人?”
看到金泰有身后空空蕩蕩,秦鐸心里一動,和他預(yù)想的不太一樣啊。
“怎么,我一個人來不夠隆重?要不要把昨天那二三十個人都喊來助興?”
金泰有沒好氣地瞥了一眼。
“不用麻煩,不用麻煩,倆人兒挺好,清靜,嘿嘿……”
秦鐸趕緊陪著笑,心里簡直樂開了花,終于不用擔(dān)心褲衩了啊。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對我老人家尊重點?
怎么說我都年長你許多吧?
五爺喊我一聲老金,我沒說話,你小子也喊老金,怎么,你要跟五爺稱兄道弟?”
看到秦鐸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金泰有就來氣?p> “不對嗎?五爺本來就喊我秦老弟啊,我喊你一聲老金,沒毛病吧?”
嘚瑟!
金泰有氣得狠狠瞪了過去,沒說話,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小子,讓你嘚瑟,看老子怎么吃哭你!
“老金,你跟‘泰禾’啥關(guān)系,韓鐘炫怎么會找你來幫我?”
秦鐸一邊往嘴里狂塞東西,一邊含糊著問。
“‘泰禾’是我父親和韓大赫社長,共同創(chuàng)立的公司。
我也是‘泰禾’的股東之一,只不過沒有參與經(jīng)營。
韓鐘炫和我關(guān)系不錯,找上我很正常。”
金泰有自顧自地說完,拿起酒杯一口干掉。
啥?老金是“泰禾”的股東?
不參與經(jīng)營是啥意思?說話不好使的意思嗎?
秦鐸頭上冒出無數(shù)問號。
拈花夢三生
秦爺又開始算計人了,大家一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