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弘文!?。 ?p> 黃詩雅看到頭頂那道雷快要劈到許帆頭頂了,緊忙大喊!
許帆此時遠(yuǎn)沒有那么嘴上喊的瀟灑,他心里不斷念叨著,“系統(tǒng),我不想完成任務(wù)了。
系統(tǒng)阿,我想放棄了!
誰家任務(wù)有這么難的,給個任務(wù)獎勵還要發(fā)揮的。
你看,我不干了好不好,你再去尋找下任宿主。”
許帆在心里和系統(tǒng)大倒苦水,仿佛全天下的苦就被他受盡了。
突然聽到一聲大叫,‘許弘文’,他趕緊抬起頭,青龍五爪正向他抓來。
天雷還沒靠近,周圍散發(fā)的微弱電流把許帆身體刺激了一遍。
許帆在腦海中狂呼,“我開玩笑的,真的是,這個任務(wù)快完成了!”
他激動的都語無倫次了,這次是真的慫了。
許帆喊完之后,這狂風(fēng)終于停了,許帆一個沒準(zhǔn)備好,向下一看,腳離地面十仗。
“臥槽?。?!”
“啊~”
許帆直接摔了下去,“哎呀,我的老寒腿;哎呀,我的小蠻腰!”
許帆一會抱腰,一會摸腿,哪有剛才得道高人的形象。
天空中那道雷沒有和以前小雷立即消散。
只是在眾人的注視下,天雷和青龍慢慢成為碎片。
一部分墜入山林澤被萬物,使得老樹開花;另一部分升入空中,遠(yuǎn)離而去,化為星辰。
烏云這才慢慢散開,太陽展露出來。
太陽暖洋洋的,帶給人缺乏的溫暖。
風(fēng)雨之后,空氣才是格外的舒暢。
眾人大口喘著氣,剛才一幕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烏云退卻之后,百獸也各自紛紛退散開來!
松果掉落在許帆身體旁邊,有只松鼠賊頭賊腦的探出腳,想要劃拉松果。
許帆一個轉(zhuǎn)身,松鼠又急忙跳開了。
滅寂過后,萬物復(fù)蘇,動物哼唱,連樹都有了神采,在那輕搖著枝丫。
黃詩雅跑上前去,抱著許帆問道:“你沒事吧,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還不趕快扶我起來。”
“哦,哦,好!”
黃詩雅把許帆扶到了一個平坦的空地。
眾人驚嚇之后,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
許帆在那呻吟著,發(fā)出哼哼的聲音。
老大上前,趕忙握著許帆的手說:“許神仙,您沒事吧?”
后面王醫(yī)生,后知后覺,嘴里喃喃道:“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是神跡?。 ?p> 老道摸著胡須說:“世間安得有如此妙法,這才是真正的仙道!”臉上也是帶著驚訝。
江相派兩個道士則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一個苦瓜臉,“師傅,我就說不靠譜吧,你非要招惹!”
另一個則是哭喪著臉,“誰特么知道人家玩真的,照這態(tài)勢,那天走夜路不小心說了人家壞話,說不定就得被雷劈!”
剩下的一眾人都是在瑟瑟發(fā)抖中。
跳大神的兩位,則是直接跪了下來,他們接觸這些神神鬼鬼,最容易著道。
許帆想說腚疼,這能說嗎。
許帆強忍住不適,臉上硬是擠出幾分職業(yè)假笑,“不打緊,不礙事,這點傷不算什么。
仙家自有眾法加持,仙法庇護(hù)!”
“哦,許神仙說沒事,那肯定沒事了,后面幾個兄弟給剛才在打雷中受傷的法師去找點藥來?!?p> 有人弱弱的問了一句,“那許神仙呢?”
“許神仙有自愈能力,不用大家操心了?!?p> “歪~,不是……”
許帆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心里想要啊。
“啊,許神仙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旁邊黃詩雅笑出了聲,趕緊捂住嘴!
“沒,只是有些癢,我撓撓?!?p> “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回去休息了。
畢竟我跟你說過,這些是很費法力的,大動干戈之下,我是要休息的?!?p> “好,聽許神仙,這就回去安寢!”
老大一回頭,“那個剩下的……那個先生,你的考核明過幾天再說,大家回去吧!”
“停!”
聽到這我腰也不酸了,腿也不困了,走路也有勁了。
許帆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回事!
許帆自認(rèn)為他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但別人休想從他這討到便宜。
向來別人都是打他一棒子,他蹬下襠!
看看,從來和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自己自認(rèn)為沒辦出格的事,沒有一樣去回?fù)簟?p> “說到這我就來勁了,扶我起來,咱們收拾一下桌子,續(xù)杯茶,繼續(xù)談!
這種鑒別人才的方式我很喜歡,也是要考慮一下自身素質(zhì)培養(yǎng)嗎?
咱今天走一下流程,把剩下的完了再說,畢竟就剩下兩個人了。
大家還要為張哥祈福,過幾天哪還有空專門看這兩猴子表演!
就今天吧,大家品一杯香茗,緩緩神,看一下剩下兩人道術(shù)!
法術(shù)過了之后就可以加入咱們這個神職人員大家庭了!”
許帆笑瞇瞇的看著兩人,承認(rèn)自己還是挺有才的。
接下來老大就是一頓嚎叫,“聽許神仙的,大家坐下來聽聽這兩人說些什么!”
道士摸著胡須,“我贊成,許小友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剛才兩位江相派的道士都有些慶幸,這事拖個十天二十天,張哥一埋,這些人都沒用了,誰還記得這兩個算命先生沒考核??!
大道至簡,這是對這兩位先生的考驗!”
許帆被兩人扶著坐回去,椅子是新搬的,剛才的被雷劈壞了。
眾人又坐了回去,這一次的大風(fēng)大浪經(jīng)過之后,眾人的閱歷又增長了。
如果被外面的網(wǎng)友知道了,說不定他們會說:“啊嘛嘛,我見過有人渡劫了,還是親眼!”
眾人坐姿頗有些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
但許帆一下滑溜,就這半癱在椅子上了。
這氣勢,屬實夠皮!
大家也熟視無睹,大佬已經(jīng)超脫六界了!
兩個江相派的道士也是算命先生開口了。
那個帆布一提,“我知道您一直對我有懷疑。
你猜忌我當(dāng)初是看透你的,你的命理是怎么回事?!?p> “你就不想知道這世間百態(tài),走驢的趕牛的,各有各的活法,有的人長著一副富貴耳,怎么就窮困潦倒一生,有人眉亂眼歪,長著一副驢臉怎么就飛黃騰達(dá)。
你的張哥為什么我剛來就斷定時日無多!
張大哥,天命難測,我不像剛才那位小哥測的是guo運,而我只算人命。
雖不能讀懂整個人生,但旦夕禍福還是可以看出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