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身為七武海的甚平準備攤牌了
我叫馮·克雷。
別人都叫我小馮。
最喜歡的偶像是人妖王伊萬科夫。
今天我想往常一樣穿著我最心愛的天鵝服,走在最繁華的街道上。
沒有舞臺,人群就是我最大的舞臺。
“我是一只快樂小天鵝啦?!瘪T.可雷舉起手中小天鵝玩具模仿起來。
咻啪。
一道激光飛速而過,在馮.可雷手中的小天鵝中心洞穿了一個孔洞。
“快樂沒啦?。??”
“是誰??”馮.可雷警惕的轉(zhuǎn)過身。
“老夫剛才實在是沒有忍住,手指是它自己動的?!贝髮ⅫS猿有些無奈聳了聳肩膀。
除非忍不住,不然他要也不會不等薩卡斯基就動手。
“不過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那就先請你跟我來一趟吧。”
話音剛落,馮.可雷就被控制住動彈不得了。
好強。
“薩卡斯基怎么這么慢啊。算了不等他了?!秉S猿看了看手中的表,提著馮.可雷化作一道黃色光流消失在天空中。
而此時剛到港口的赤犬,下了船只,急急忙忙沖到馮.可雷經(jīng)常喜歡出沒的地點。
卻只看見地上一只被洞穿的小天鵝玩具。
對黃猿的招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他當然知道這道攻擊是誰發(fā)出的。
赤犬:.....
.......................
紅土大陸,世界政府國王接待駐點行宮。
尼普頓有些憂愁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五老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見的,這一點尼普頓當然是在清楚不過了。
可是光光干等,一點回音都沒有是怎么一回事?
越想尼普頓就越來越心煩意亂。
他并不是害怕死亡,他只是害怕魚人島,他的家人們會因此事受到波及。
但是除此之外,又有什么辦法呢?
沒有任何辦法的尼普頓只能干等下來。
不過在怎么心煩意亂,再怎么愁容,他也不敢有絲毫表露出來,這是因為他身為一位國王,代表不僅僅是他自己,也代表著整個魚人島的臉面。
然而尼普頓不知道的是。
世界政府早就將尼普頓列入最高規(guī)格,關(guān)注程度極為重視。
那么為什么又不接見尼普頓呢?
這一點還是作戰(zhàn)分析會議室里的人回答才比較好。
“可惡,還是分析不出,魚人島的國王尼普頓來面見五老星是有什么陰謀?!迸怂惯_因有些抓狂拼命撓著腦袋上的頭發(fā)。
“喂,你們監(jiān)視組,有發(fā)現(xiàn)尼普頓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嗎?”潘斯達因?qū)χ贿h處,在窗戶底下穿著白色燕尾服優(yōu)雅的品嘗著咖啡面具男人發(fā)問道。
“分析組組長,你和我是平級的關(guān)系,麻煩你不要老是用吩咐下屬的語氣來詢問我。”面具男深情的盯著窗戶外面的景象道。
可惡,早就知道監(jiān)視情報組長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為了情報,潘斯達因還是不得不放下臉面。
“那你要怎樣才能告訴我情報?”
“至少要加上一個請字才行。”
“好?!迸怂惯_因深吸一口氣,“請你告訴我關(guān)于魚人島國王尼普頓的情報。”
“這就對了嘛,以后記住呦,請求人的時候一定要加上一個請字,這樣才顯得有禮貌嘛。”
“你到底說不說?”潘斯達因憤怒的出聲。
“真是...不夠優(yōu)雅,嘛算了算了,部長說要我配合你的嘛。”
“根據(jù)最新情報魚人島國王尼普頓,現(xiàn)在正在餐廳喝酒,非常悠閑,哪怕我們將他的通報卡了下來,也一點也沒有要加急通報的意思?!泵婢呷司従徴f道。
潘斯達因頓時有些火大立馬諷刺道:“說了半天,你也沒有任何有意義的情報咯?”
“你呀,還是太心急了一點,在我們情報分析組內(nèi),一直都廣為流傳著一句諺語——沒有反常,其實就是最大的反常。”
“你的意思是說?”潘斯達因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其實,很簡單,根據(jù)現(xiàn)有的情報,在加上對他言行舉止上的分析來看,對方不僅是有恃無恐,而且還是有備而來。”
“他的底氣是什么?這個在場的眾人都應該心知肚明才對?!泵婢呷藢⒖Х入S手放在書桌上雙手交疊在小腹,優(yōu)雅的行了一個貴族禮。
面對這種無時無刻不在秀自己貴族身份的面具人,潘斯達因嘴角微微抽動。
不就是被天龍人賜予了貴族身份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是在等第五皇的反應?”
“沒錯?!?p> 啪啪啪。
面具人鼓起掌來。
“你很優(yōu)秀,都學會搶答了,我看好你喲?!?p> 隨著面具人鼓掌,他手腕上的金表在光的照射下,變得金光閃閃起來。
潘斯達因:......
你是在為我鼓掌嗎?我看你分明是想秀手腕上天龍人賜予的金表吧。
潘斯達因酸酸的想道。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詢問道:“那如果是你,你該怎么做?”
面具人主動撩開衣服下擺。出現(xiàn)了一條鑲滿五顏六色的寶石腰帶:“如果是我,我會選擇靜觀其變,化被動為主動?!?p> 潘斯達因:......
“我明白了?!钡玫较胍拇鸢概怂惯_因飛快的消失在了會議室內(nèi)。
一刻也不想和這個神經(jīng)病待在同一座房間里了。
面具人心情愉悅的看向窗外:“哎,又是一個美好的一天呢?!?p> .......................
時間匆匆,轉(zhuǎn)眼來到了,第五天。
即將全世界直播的日子到了。
而這一天,甚平下定決心,不能在繼續(xù)忍耐下去了。
本想以一個平常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可換來的卻是疏遠和無視。
我,七武海,甚平,我攤牌了。
“藍胖頭魚?!?p> 不遠處傳來干柿鬼鮫的喊叫。
“在的,來了。”甚平立即飛快的跑了過去。
“老大你又什么吩咐?”甚平有些期待的看著干柿鬼鮫。
“你也跟我了六天了,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恐怕會發(fā)生一些不太美麗的事情。我想你和羅賓可以先走了?!备墒凉眭o出聲道。
“我不走?!币慌缘哪菘闪_賓率先發(fā)言。
這是見證歷史的時刻,我為什么要走?
“我也不走,老大?!鄙跗綋狭藫项^憨笑道。
“不行,你們一定要走,萬一發(fā)生危險我不一定能顧得上你們。”
實際上在香波群島上新聞社里的這幾天,鬼鮫也不是全在享受,新聞社里的一些新聞信息,他早就看了個遍。
通過新聞,他已經(jīng)明白了,海軍政府是一個什么樣存在的組織。
也明白了自己贏了那個海軍大將赤犬完全是因為自己克制對方的果實能力。
這種獲勝,也只能是在面對赤犬和他在海上對敵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的勝果。
換做陸地之上,結(jié)果或許會與之相反。
只有在海中,他才能發(fā)揮超出自己本身的實力。
看著陷入沉默的干柿鬼鮫老大。甚平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咦?對了,剛才我想說什么來著?
故什么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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