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彥,你現(xiàn)在依托在剛剛那人之下?”經(jīng)過短暫震驚過后,羽高注意到跟一雪極為接近的源和鳴人身上。
雪彥的父親及母親所在的兩族,在同一夜被暗部埋伏,兩大名族的脫逃行動都失敗告終,這才有了后來羽高師傅為自保打算攫取他的尾獸一事。
“你現(xiàn)在可以叫我一雪,姓氏是漩渦?!币谎┑卣f道。
“你,進入了一個新的家族?漩渦一族的名字我從未聽過,你可要小心別把霧隱村的暗部帶過去?!?p> 吃過虧的羽高善意囑托道。
但以安全性來說,一雪的人身安全可比正被土蜘蛛通緝的他要穩(wěn)定得多。
“漩渦一族倒也不算,準確來說是木葉村的忍者?!币谎难g掏出了木葉護額,展示到羽高面前。
今夜給羽高帶來的驚喜實在太多了,霧隱村的血繼界限竟然已經(jīng)外流到木葉了嗎?
羽高仿佛已經(jīng)看到將來木葉村再添一強族。
“不錯啊,有木葉保護,你哪怕暴露身份,也不必擔(dān)心安全問題了。”羽高有些許欣慰地道。
“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的?!?p> 忽的一句回答,讓兩人之間的氛圍發(fā)生變化。
羽高臉上溫和的神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戒備。
“你是來當(dāng)說客的?代表剛剛的那個金發(fā)忍者?”雖是反問,但羽高心底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這點,對你來說并不是壞事,羽高,這點你很清楚?!币谎┲噶酥付亲?。
暗示的什么,羽高再清楚不過,但正因如此,他的臉色比剛才更陰沉了幾分。
視線落在一雪的腰間,此時羽高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雖然此前只有一面之緣,但是脫離了血霧后,霧隱村的人還是要自相殘殺才行嗎?”
一雪沒有被干擾,只是說了一句:“沒辦法,決策權(quán)不在我手上?!?p> “所以你圖什么呢?”一掀忍具包,羽高手上出現(xiàn)一個約摸一根長笛長度的竹筒,“哪怕要與我為敵也不愿放棄在木葉當(dāng)一個身不由己的人?”
羽高真切地發(fā)問,但他手上也沒有停下,抽出竹筒頭,朝著一雪就是一蓬泡泡陣。
看似人畜無害用來逗弄孩子的泡泡們,迅速往一雪那邊飄去。
一雪在他出手那一刻便有所警覺,考慮到自身的查克拉屬性,他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反擊,而是往旁邊的小湖跑去。
這個保守起見的舉動,反而讓他陷入泡泡的包圍。
打小就被霧隱村發(fā)掘出特殊之處,成為了人柱力之一,羽高一直被極強的上忍培養(yǎng)長大,很輕易地捕捉到這個戰(zhàn)機。
羽高動作一頓,隨后咬牙一握。
既然要脫離霧隱村那就脫離個徹底,哪怕以后當(dāng)個泡泡街頭藝人,都不要回去。
在羽高的控制下,泡泡群以一雪為中心收縮。
一雪見狀,想要結(jié)印卻也來不及了。
砰砰砰砰!
爆炸掀起驚天狂瀾,澎湃的巨浪自湖中倒灌而出。
聲勢極大,但羽高卻反手吹出一個碩大的泡泡。
這一個泡泡的規(guī)模不亞于此前的泡沫之術(shù),可是他并沒有控制這一巨泡攻向一雪,反而走進其中。
此前將一個湖泊幾乎炸個透徹的泡泡,竟然輕柔地讓羽高走了進去。
嚓!
像是撕裂之聲。
“真是謹慎啊?!痹谂菖萃?,傳來了一雪的慨嘆。
“我又不是瞎子,一點血都沒有還能不知道什么情況嗎?”羽高戒備地回過身來,看到防護罩上腐蝕掉的苦無,反問道:“我更好奇你要怎么在這種情況下保全自身。冰遁沒有這種秘術(shù)吧?”
“這么久過去,還在用霧隱村的秘術(shù)?那也太沒有長進了?!币谎┕首鬏p松咋唬道。
實情是他能保住性命已經(jīng)是靈機一動帶來的僥幸了,在泡沫之術(shù)的圍攻之下,一雪放開查克拉,沉入水中,以這點空間換取了結(jié)印的時間,這才來得及使用水陣壁護住自己。
已經(jīng)是落了一招先手,一雪自不可能讓羽高把控節(jié)奏,躬低身,雙手滿是暗器。
可惜了,沒有帶刀啊。
甩掉這一想法,手里劍像是風(fēng)暴一般從一雪身前爆射而出。
羽高見狀不慌不忙,有大泡沫護身,他可以從容不迫地布局,等同立于不敗之地。
可維持護盾也是需要查克拉的,為免一雪還有殺手锏,此時羽高還是沉穩(wěn)了一手,主動控制泡沫之術(shù)將手里劍炸飛。
此時,兩人站在湖泊炸開后的水澤中,宛若兩個扇形展開攻防。
如此激烈的對決,簡直讓旁人驚詫,可是要論查克拉量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是羽高的對手。
在一雪的認知中,沒有人柱力在查克拉的較量中敗下陣來。
這個情況之下,容不得他多思考,刀不在身邊,忍術(shù)就是他如今的全部手段。
雙手憑空一住,漫天殘影緩緩融入本體當(dāng)中,一雪雙手往下虛按,隨后扭轉(zhuǎn)。
水澤上的水完全被一雪的查克拉捕捉住,扭轉(zhuǎn)而成的勢裹挾起散落一滴的手里劍。
破碎的泡沫也進入環(huán)境當(dāng)中,所以這一手由一雪臨時設(shè)計的水龍卷變招還有著毒液加成。
羽高的毒液來自于體內(nèi)的六尾,本體并沒有對應(yīng)的抗體,在泡泡當(dāng)中也是依靠查克拉來隔絕其中的腐蝕性。
神經(jīng)病吧?哈?你才四歲??!
危急時刻,羽高也沒有比較好的方案應(yīng)對,無奈之下,他灑脫一笑。
放任自己被漫天龍卷攻擊。
施展如此恐怖的一擊,一雪幾近力竭,半睜著眼望著被他打出的百米大坑,勸說道:“喂,出來吧。這么大個人了,該服輸了吧?”
“哈?尾獸之力就不是實力的一部分了?這樣說話,小心我對你下殺手啊。”羽高的聲音從坑底傳來。
聽聲音,竟然像是毫發(fā)無傷一般。
一個火紅的身影從坑底跳了上來,正是羽高。
他的身上包裹著厚重的紅色查克拉,一雪望著竟然覺得心神飄搖不定。
一雪嘴上沒有放松,“尾獸的力量多大,我很清楚,你不必與我虛張聲勢。光此前一行人中就有一人獨力大戰(zhàn)兩大尾獸不落下風(fēng)?!?p> “嗬?竟然要出動這般強者來奪取尾獸嗎?真不如去給孩子們表演吹泡泡開心啊。”羽高語氣帶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