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生結(jié)束,一共錄取五百二十一人,二十一人破格錄取。
然,云冉染生病了,涼寒,很嚴(yán)重,整個人燒的紅彤彤的,躺在房間里,要不是棠糖路過,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過去了。
“誒……?棠……糖,你怎么在這兒啊……頭好暈哦……”云冉染這會好像喝了幾大瓶桃花醉,整個人已經(jīng)分不清東南西北。
棠糖替云冉染掖被角,結(jié)果云冉染一點兒也不領(lǐng)情,還把被子一腳踢翻。
“小師叔,你乖乖的啊,不然我可去喊師傅來了!”
棠糖是知道云冉染多多少少還是怕她紫檀師尊的,往日里一提這,小師叔都會安安分分,不在鬧脾氣。
可這會面前哪里還是她的親師叔,可偏偏這一套對現(xiàn)在的‘云冉染’也是有效的。
一聽到師尊兩個字,床上的人頓時泄氣,不在踢被子,棠糖松了一口氣,“師叔乖乖的哦,我去找藥老師叔給你看一下?!?p> 重新替云冉染掖好被角,這才出門,走時還不忘念叨一句“還是師尊的名諱好用”。
這是躺在床上的云冉染像條蟲子蠕動了一下,嘴里喃喃:“重黎師傅……蓮寶……以后再也不調(diào)皮了……別打屁股……”
默默出現(xiàn)在床前的人嘴角上揚(yáng),看著被踢走的被子,伸手圍掖。
“師傅不要走!……你把徒兒撂下了……”
重黎看著被攥的緊緊的衣袖,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寵溺,“乖?!?p> 將衣袖扯回去,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瓶丹藥,從中取出一顆,試圖給床上不安分的人喂進(jìn)嘴里。
重黎掰開云冉染的嘴,可是牙齒閉合的太緊,再看看云冉染的睡顏,一時間竟然有些口渴難耐。
喉結(jié)滾動,看著有些起皮的紅唇,有些微微失神,“蓮寶,抱歉……”
將丹藥丟進(jìn)自己嘴中,俯下身虔誠的含住那張紅唇,把藥推進(jìn)喉中,直到咽下去。
藥很苦,但又很甜,甜的讓重黎有些不想起身,原來蓮寶的唇有蜜,離開前輕輕嘬了一口唇角,戀戀不舍起身。
門外有稀碎的腳步聲,“蓮寶,早些好起來,下次可別在調(diào)皮玩水了……”隨后消失在房間內(nèi)。
棠糖帶著藥老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云師叔額頭燙的很,應(yīng)該是昨日受了些風(fēng)寒,還是有勞師叔幫忙看看……”
藥老看著床上裹成蠶繭的云冉染,胡子一翹,“這死丫頭,本來身體就沒恢復(fù)好,聽兩個學(xué)生說下雨天在地上踩水踩的歡,當(dāng)時我還不信!”
棠糖小心翼翼的扶起云冉染,讓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方便藥老診斷。
藥老握住云冉染的手,開始號脈,可這臉色卻時明時暗,讓棠糖有些不知所措,“師叔,云師叔怎么樣???”
藥老輕輕放下云冉染的手,皺起眉頭,“燒已經(jīng)退下了,進(jìn)兩日忌冷辣,過兩日就能恢復(fù)……”
“不需要開藥?”
藥老看了一眼云冉染的臉色,雖然還有些慘白,但體內(nèi)的寒氣已經(jīng)被驅(qū)走,“并無大礙,不用吃藥,你師叔平日性子陰沉了些,你多陪陪她?!?p> 藥老年紀(jì)大了,云冉染父母是他看著長大的,云冉染也是他看著長大的,當(dāng)初云舒和婉情離開時,他就應(yīng)該預(yù)示到這樣的結(jié)局,云冉染這丫頭,命苦啊……
棠糖點頭,“之前師叔都不怎么理我,但最近師叔的脾氣似乎轉(zhuǎn)變了不少呢!”
藥老一點也不反駁,那日在大殿上,他就看出冉染丫頭的不同,明顯比往日多了活力,多了干勁,多了一分同齡人該有的孩子氣兒。
“你多照看些她,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彼幚险酒鹕頁蹞垡路下涞幕覊m,飄飄離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云冉染醒來時,天已經(jīng)暗了,棠糖帶著一碗稀飯進(jìn)屋,驚喜的看著云冉染,“小師叔,你醒了!?”
云冉染點點頭,正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嘴就像被什么咬了一口,麻麻的,還有點疼,就連咽下去的口水都是苦的。
棠糖趕緊貼心的倒了一杯溫茶,云冉染漱口后,這才好些,“棠糖,我的嘴是被蚊子叮了嗎?又麻又燙的……”
棠糖放下稀飯,走到床邊貼近云冉染,“師叔……你的下嘴唇好像是被蚊子叮了,還腫了一個小包。”
棠糖下午就注意到這瓣慢慢腫起來的下嘴唇,心想應(yīng)該就是那個日后被叮的。
云冉染氣憤,“現(xiàn)在的蚊子太猖狂了吧!我都這樣了居然還叮我嘴!”
棠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盒藥膏,打開蓋子,聞著是茉莉的清香。
“這是什么?好香啊~”云冉染伸長脖子去聞那個味道。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冰冰膏,敷上后會冰冰涼涼!因為偶爾會受傷,傷口疼就用這個,很有效!”
棠糖又看了一眼云冉染的嘴唇,“雖然不太清楚對蚊子咬傷有沒有用,但是應(yīng)該可以緩解發(fā)燙?!?p> 云冉染用食指沾上一點點藥膏,整個手指都冰冰涼涼,輕輕涂抹在嘴唇上,瞬間緩解發(fā)燙,“這個效果很好?。〔粻C了!”
棠糖從梳妝臺取過鏡子遞給云冉染,“多用兩次,就能消腫啦!”
云冉染接過棠糖的藥膏,“既然給我,我就不客氣啦!”隨后手心憑空出現(xiàn)一個玉瓶,用金色小匙剜去一小坨放進(jìn)瓶中封存。
棠糖看著云師叔帶著笑意收起那一小瓶冰冰膏,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云冉染就搶先一步,“我聞著好像還有雪蓮的味道,你那一瓶怕是廢了不少功夫,那一坨就夠我用很長時間了?!?p> 棠糖突然覺得師叔似乎并沒有那些學(xué)生嘴里說的那般可怕,反而靈光的很。
之前自己大多時間都在閉關(guān)修煉,很少見到這位師叔,最近出關(guān)遇到,倒是感慨真的不能相信傳言,明明師叔就很可愛啊。
空間里的小賤賤已經(jīng)自動屏蔽掉外界的一切,一來是重黎走時看向它的眼神帶著殺氣,它還想看明天的日出。
二來是不敢相信又一個善良的小美人被主人所迷惑,可恨,可悲!嗚呼哀哉!
月色娟
咳咳!男女主初吻,是不是來的有點遲? 其實并沒有,女主還是上神重蓮的時候就和男主真身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