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觀的待客室里面。
劍軒真人將手中的玉盤,遞給了余慶,說道:“這是神界至寶金蠶寶衣,是左右靈君送給小兄弟,你的禮物,你可要好好的保管喲!”
余慶仔細(xì)的,端詳了一下下,手中玉盤之中的金蠶寶衣,見其金光閃閃,果非凡物,心想神界的神,為什么要送,這么貴重的禮物,給本少爺呢?
他心念電轉(zhuǎn),瞬息之間,也就找出了,十個神界送他禮物的原因,只是,都被他一一的否定了。
是以,一時間,他還真幾吧是搞不清楚,神界送他禮物的原因。
只不過,怎么著,這都是一件大好事,因此,他也就懶得去想了。
反正是不要白不要,要了還想要。
“多謝前輩?!?p> 余慶對著劍軒真人,施禮說道:“晚輩一定會好好的保管,保證不會丟失?!?p> 劍軒真人“嗯”了一聲,問道:“你叫余慶?”
聽見這話,余慶的身子頓時一震,心想難不成我被師叔認(rèn)了出來?
這個不對呀!師叔是絕對沒有認(rèn)出我的,否則的話,他也就不會這么的,跟我說話了。
這個其中,只怕是另有一番原因!
想到這里,余慶試探著問了一句:“晚輩是叫余慶,不知前輩有何指教?”
劍軒真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頓了一頓,笑道:“哈哈,沒事,沒事,好了,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解決,小兄弟,你我有緣再會。”
余慶也是笑了一笑,趕緊的問道:“前輩,到底是什么人在此作怪?”
劍軒真人略微的,沉吟了一下下,說道:“不是人作怪,而是魔作怪······”
當(dāng)下,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一點(diǎn)不漏的告知了,余慶等人。
“我就知道,這個兇手一定是大有來頭的?!?p> 余慶說道:“還好前輩,以及左右靈君,及時的趕到,否則的話,只怕我們?nèi)齻€人的小命,也就丟在了這里了!”
說罷,他對著劍軒真人,又是施了一禮。
聞言,見狀,玉兒跟蘇五兩人,都是趕緊的邁步到了,劍軒真人的身邊,躬身施禮,以示謝意。
劍軒真人微微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無需多禮,說道:“你們?nèi)?,年紀(jì)輕輕的,也就有著一份俠義之心,這個很不錯,希望你們?nèi)?,能夠繼續(xù)保持這份俠義之心,再會?!?p> 說罷,一聲呼嘯,赤焰天獅也就從天際,降落到了待客室的上空。
劍軒真人帶著紫蕓,一個閃身,也就到了,赤焰天獅的背上。
劍軒真人一橫左手之中的玉笛,說道:“你們?nèi)耍瑢硪?,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助,可以到西方觀云山來找老夫?!?p> 赤焰天獅一邊疾行,劍軒真人一邊說話,等到劍軒真人的話音一落,赤焰天獅的身影,早就已經(jīng)西去了,幾百里之遠(yuǎn),連個黑點(diǎn)都是看不見了。
然而,劍軒真人說話的聲音,卻始終都像是,在余慶等人的旁邊一般。
由此可見,劍軒真人的修為,達(dá)到了何等驚人的地步。
良久過后。
“喂?!?p> 玉兒把她的俏臉一沉,沒好氣的說道:“余大少爺,她的身影,早就看不見了,你還在發(fā)什么呆?難不成,她還會再飛回來看你一眼?”
玉兒的一番話,直接就把余慶,從他的幻想之中,給拉了出來。
紫蕓走的時候,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也就更加不要說,跟他來個說話道別了。
是以,紫蕓走了之后,他便一直仰著頭,看著一碧如洗的天空,癡癡的發(fā)著呆。
他的心中還真是在幻想,紫蕓又飛了回來,給他來了一個回眸一笑。
然而,幻想是美好的,現(xiàn)實(shí)是殘酷的。
殘酷的現(xiàn)實(shí),擊碎了美好的幻想之后,余慶也就一臉失落的,長嘆了一口氣,心想本少爺這么好不容易的,見到了昔日的小師妹一面,不想這么快就分別了,哎,真不知道,何日方才能夠,再得相見哩!
想到這里,不禁又是長嘆了一口氣。
“喲,余大少爺,你這么的不舍那位小美女?!?p> 玉兒出言嘲諷道:“那你怎么不追著去呢?”
聽見玉兒說話的語氣,看見玉兒說話的表情,余慶的心底,已然是明白了過來,心想這個小妮子,原來是在吃醋呢!
想到這里,不禁覺得好笑。
余慶的心里很是明白,他對紫蕓的那種思念,完全是基于兄妹感情之間的那種思念。
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是很深的。
再加上,紫蕓一直以來,對他都是照顧有加,因此,在他的心里,豈會沒有紫蕓的一席之地?
只不過,眼下,余慶也是不想,把他跟紫蕓的事情,解釋給玉兒聽。
畢竟,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暫時還不能夠告訴她。
然而,知道了玉兒對自己的心意,余慶的心中,不禁也是狂樂了起來,心想這個小妮子的心里,只怕是已經(jīng)把本少爺,給裝了進(jìn)去了。
想到這里,余慶當(dāng)即微微的一笑,伸出了右手摸一摸下巴,咂巴咂巴了一下舌頭,道:“喲,大美女,你吃醋啦?”
玉兒一聲嬌斥,喝道:“你以為你是誰呀?你怎么不去死呀?是不是幾天不揍你,你的骨頭又硬了是吧?”
聞言,余慶趕緊的服軟求饒,一臉媚笑的說道:“大美女,我錯了,是我自作多情了?!?p> 他現(xiàn)在那可是,再明白不過了,玉兒的脾氣實(shí)在是大,簡直是大的出奇,只要她一個不高興,要了你的小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在他的修為實(shí)力,跟玉兒還差得老遠(yuǎn)之際,他知道,還是老實(shí)一點(diǎn),服軟一點(diǎn),比較的好,比較的妙。
正所謂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大丈夫能屈能伸。
再說了,怕老婆也不是什么太丟人的事,在這人界之中,上至達(dá)官貴人,下至黎民百姓,怕老婆的人,那可是大有人在,也沒見有人覺得這事太丟人,搞得從此不敢出門見人。
那邊廂,蘇五見到余慶跟玉兒,這對冤家,又要斗起嘴來,立馬憨笑一聲,打圓場道:“兩位,咱們還是趕緊的,辦正事要緊,免得錯過了,本年度的天興閣無相會?!?p> 余慶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五兄這話有理,要是錯過了,本年度的天興閣無香會,本少爺那可是要虧大發(fā)了?!?p> “你怎么虧大發(fā)了?”玉兒接口問道。
余慶的臉上,帶著邪蕩的笑意,說道:“大美女,你難道忘記了,你我之間的賭約?”
“哼!”
玉兒哼了一聲,隨即開懷大笑一聲,說道:“就憑你現(xiàn)在的這點(diǎn)修為,你能夠奪得第一名?”
“就憑我現(xiàn)在的這點(diǎn)修為,我就能夠奪得第一名!”余慶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堅(jiān)定,說話的表情相當(dāng)?shù)逆?zhèn)定,讓得玉兒跟蘇五兩人,都是情不自禁的,相信了他說的話。
只不過,他們都是相當(dāng)?shù)南氩幻靼?,余慶這是哪里來的自信?這是誰給他的自信?
他們?nèi)?,都是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一下下。
蘇五憨笑了一聲,打破了現(xiàn)場的沉默,道:“慶兄,咱們?nèi)齻€人一樣的干活,憑什么只有你有禮物,而我跟玉兒姑娘,卻什么都沒有呢?”
“切!”玉兒抬頭看天,滿臉毫不在乎的神色。
余慶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嘛,恐怕也就只有,天知道了?!?p> 說罷,他取出了乾坤袋,收起了玉盤,同時,倒出了煉制固經(jīng)靈藥的材料。
蘇五也就只得搖了搖頭,他那張老實(shí)巴交的臉上,滿是一副天道不公的神情。
他們?nèi)?,在白馬觀的,三個女弟子的帶領(lǐng)下,前去了煉丹室。
蘇五開始動起了手來,幫助余慶,煉制固經(jīng)靈藥。
余慶同玉兒兩人,自在一旁觀看。
蘇五不愧是隱世門派,花香谷的傳人,煉丹的水平,端的是不差。
三個時辰之后,固經(jīng)靈藥已經(jīng)煉制成功。
這個時候,夜幕也是已經(jīng),慢慢的降臨到了大地。
他們?nèi)?,也就告別了白馬觀,坐上了八翼麒麟,回到了大頌帝國的京都龍陽城。
不想,他們?nèi)?,剛剛的落下了地,也就見到了,國花園的方向那邊,燃放起了,大量的、美麗的焰火來。
“那是天興閣無香會的舉辦地。”
余慶略微的,有點(diǎn)子激動的說道:“看這個情況,國花園里面,今夜只怕是有場活動,咱們趕快的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