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到哪里去煉制固經(jīng)靈藥?”
坐在八翼麒麟上面的蘇五,大聲的問了一句。
由于空中風(fēng)大,再加上八翼麒麟的速度又是迅捷無比,是以,他必須要大聲的說話。
“隨便找個小道觀吧,反正有個煉丹爐也就行了?!庇鄳c大聲的回答。
聞言,蘇五點了點頭。
這上面的風(fēng),實在是太大了,能夠不說話,還是不說話的好。
此時此刻,東邊天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魚肚白,眼見著太陽就要升了上來。
在一片熹微的晨光之中,余慶望見了,下面的一處山頭上,似乎就有一個小道觀。
“咱們就去那個小道觀吧!”余慶用手一指,下面山頭上的小道觀,大聲的說道。
聽見這話,玉兒沒有說話。
她呼嘯了一聲,示意八翼麒麟,前去落在那個山頭的平地上面。
八翼麒麟不愧是太古時期的神獸,它很聽話,反應(yīng)也快。
當(dāng)真是只在瞬息之間,他們?nèi)齻€人,也就來到了,那個山頭的平地上面。
余慶向著小道觀的,大門處望了一眼,只見門破墻敗,顯然是經(jīng)歷了,悠久的歲月的洗禮。
大門門楣的上方,掛著一塊門匾,上書“白馬觀”三字。
“此地山清樹青,果然是個好地方!”余慶點頭道。
說罷,便伸出了右手摸一摸下巴,咂巴咂巴了一下舌頭,開始四處的觀望。
“這里有這么好的風(fēng)景,那么,這個白馬觀,一定也是一個好道觀,咱們趕緊進(jìn)去吧!”蘇五那張老實巴交的臉上,滿是憨笑的道。
玉兒似乎不大在意蘇五說的話,她看見余慶還在悠然的看著風(fēng)景,便立即斥道:“喂,余大少爺,你倒是蠻有閑情的嘛,要不然,你繼續(xù)留在這里看風(fēng)景,我們先回龍陽城去了?!?p> 聽見這話,余慶趕緊對著玉兒一笑,道:“大美女,我錯了,咱們進(jìn)去吧!”
說罷,立時對著蘇五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幫著打個圓場。
蘇五雖然是個老實人,但是,他卻不是個傻二愣子。
因此,看見余慶的眼色,他立馬會意,道:“玉兒姑娘,時間寶貴,請?!?p> 玉兒嬌“哼”了一聲,就向著白馬觀的大門口行去。
見狀,余慶當(dāng)即沖著蘇五,點了點頭,以示感謝,也就跟了上去。
蘇五微微的搖了搖頭之后,也就憨笑著跟了上去。
來到白馬觀的大門口,望著緊閉的大門,余慶走了上去,敲響了大門。
然而,他敲了好一會兒的門,也是沒有人,前來開門。
“不會是時間太早了,這道觀里面的道士,還沒有起床吧!”蘇五弱弱的問了一句。
“你以為道士都像你一樣,可以睡懶覺呀,人家早上,那可是要做早課的?!?p> 余慶一臉十分了解的神情,說道:“對于修行煉道的人來說,雞一叫,那就得起床,那家伙,那可真幾吧是天還沒有亮呢!”
對于這件事情,他確實是十分的了解的,因為,他的前一世,乃是天一宗的大師兄。
“你說的有理,那你說說,為什么會沒有道士前來開門?”玉兒毫不客氣的斥問道。
聽見這個問題,余慶頓時就怔住了,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怎么開口,去回答這個問題。
然而,他的心念卻是在電轉(zhuǎn),心想這個道觀,不會是個空道觀吧?
想到這里,他就仔細(xì)的端詳了,一下下白馬觀的大門,見到大門上面毫無灰塵,不像是年久未掃的樣子。
這一下,他還真幾吧是想不通了。
“不管那么多了,咱們先進(jìn)去看一看情況再說?!庇鄳c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他這是懶得去想了,便打算來一個不請自入。
這種事情,雖非俠義道、君子所為,卻也是不情之請,沒有了辦法的辦法。
是以,玉兒跟蘇五兩人,都是只好默認(rèn)。
白馬觀的后堂,余慶、玉兒、蘇五三人,正怔怔的站在這里。
他們是翻墻進(jìn)去的。
他們一進(jìn)去之后,便直接的來到了后堂。
因為,前堂,廟觀里面,一個人都是沒有。
所以,他們也就直接的來到了后堂。
他們?yōu)槭裁磿恼驹谶@里?
因為,他們看見了一幕,凄慘無比、慘無人道的畫面。
所以,饒是他們都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卻也是不由自主的怔住了。
那是一幕什么樣的畫面?
只見一個全身精光的女道士,仰面朝天的,躺在了一個團(tuán)蒲上面。
她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都流出了血。
血已干,呈現(xiàn)烏黑色。
她的下半身的某一處要害部位,也是流出了血,顯然是遭受了,禽獸一般的待遇。
此時此刻,玉兒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頭去,不忍再看,也不敢再看。
蘇五則是面如死灰,全身都在打顫,他也是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他的身子也是在,使勁的向著玉兒的身上靠。
只見余慶趕緊的脫下了,他的外衣,蓋在了女道士的尸體上面。
同時,他仔細(xì)的觀察了,一下下女道士的頭部。
他這一觀察之下,登時就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慘死的女道士的額角處,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老年斑,由此可見,她的年紀(jì),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接近了百歲。
雖然,她的額角處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老年斑,但是,她的面容的整體膚色,看上去卻就像是,一個年方二八的少女的膚色一般。
要不是她慘死了的話,只怕是連淡淡的老年斑,都是不會顯現(xiàn)的。
由此可見,她的修為應(yīng)該是極高的,最少也是武帥境界級別的超級強者。
否則的話,她是不可能會有,這么高的駐顏術(shù)的。
“這個女道士,很有可能就是,白馬觀的觀主?!庇鄳c已經(jīng)觀察了完畢,正在告訴玉兒跟蘇五兩人,他的觀察結(jié)果。
“說一說證據(jù)?”玉兒問道。
“證據(jù)只有一點,那就是她有著,至少是武帥境界的修為,有如此高的修為,不是觀主,還能是誰?”余慶回答道。
“這么高的修為,竟然也會慘死?”
蘇五那張老實巴交的臉上,已經(jīng)由面如死灰轉(zhuǎn)變成了面如白紙,說道:“這也太可怕了,咱們還是趕緊的走吧!”
余慶道:“這件事情,只怕還沒有表面上看見的這么簡單。”
玉兒問道:“從表面上看,這是一件什么事情?”
“這個還用得著問么,是個傻子也都是已經(jīng)看的明白了,美貌的女道士,全身精光、下身流血的慘死了,那么,這不是奸殺,還能是什么?”余慶回答道。
他不等玉兒開口,接著說道:“但是呢,問題就在于,她的修為已經(jīng)是如此的高深,試問一句,人界能有幾個人,可以對付得了她?”
聽見這個問題,玉兒跟蘇五兩人,都是只能夠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