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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強慘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以我江山許你21

  荀晏從慕昕這里聽了事情原委以后,神色凝重:“我派人快馬加鞭趕去南方確認?!?p>  慕昕點頭,“水患過后動物昆蟲腐尸會滋生病毒,尤其是高溫天氣,可能會引發(fā)疫情,原本我也是防患于未然,沒想到……”

  也算解釋了慕昕之前那番作為的原因。

  慕昕難得的嚴肅:“疫情規(guī)??纱罂尚?,若尋常些的,普通大夫也能醫(yī)治?!?p>  “但據(jù)我目前所知,這一次的時疫,怕是沒有那么簡單?!?p>  荀晏自然明白,同時他也明白,這是一個良機。

  “最近流言越演越烈,我原本以為是你為我造勢,但其實,你把這一步也算進去了。”

  街頭巷尾對碩南王府的議論,已經(jīng)演變到了其不臣之心,如此放縱下去,早晚引來禍端,說不定還會有天罰降臨。

  之前荀晏雖有留意卻沒想明白為何有“天罰”一說,只當是玄乎說辭的一種,現(xiàn)在看來……

  慕昕眼中寒光泛起,“鎮(zhèn)遠將軍都遭了天譴,碩南王怎么就不能引起天罰?”

  “景軒帝可以人為制造雪崩,我也可以搞點什么天降異象不是?”

  “如今倒是可以順勢而為,不用另外大費周章了?!?p>  時疫之事一旦爆發(fā)必定人心惶惶,把禍水潑到如今流言纏身的碩南王身上再簡單不過。

  與此同時,發(fā)現(xiàn)了時疫,并且解決了時疫的靜雅公主,必定也會名聲大噪。

  而荀晏,亦可以攬下這人人都不愿意負責的燙手山芋,待事情平息,無論是景軒帝、朝中大臣還是百姓,對大曦儲君的看法都會更上一層。

  荀晏看向慕昕,“之前從山河十三圖里拿到的罪證,終于等到它可以公布于眾的時機了?!?p>  *

  這日早朝,徐御史直接參了剛剛來上朝的碩南王一本。

  碩南王勾結(jié)外敵構(gòu)陷鎮(zhèn)遠將軍一事,也如風一般傳了出去。

  景軒帝大怒,斥責徐御史構(gòu)陷忠良,壓入大牢。

  誰承想,不少文武百官卻一反常態(tài)地替徐御史求情,請求重新調(diào)查鎮(zhèn)遠將軍一案。

  其中不乏原本歸屬于碩南王陣營的大臣。

  景軒帝好不容易散了朝,便把荀晏叫了去。

  “太子,你怎么看?”

  荀晏跪地為碩南王辯白,言辭懇切,認為碩南王傾肝瀝膽,怕是有人故意離間君臣之心。

  景軒帝盯著案子上成摞彈劾碩南王的帖子,“朕怎么不知,太子何時與碩南王有如此交情了?竟是比朕還了解自己的義兄?!?p>  荀晏抖了一下,“兒臣……兒臣只是……不想父皇和碩南王生出嫌隙,讓一些居心不良的佞臣得逞。”

  景軒帝語氣冷了下來,“徐御史與碩南王素無仇怨,又一向剛正不阿,直言不諱,何時成了太子口中的佞臣了?”

  那你不還是把人打進大牢了?荀晏心中腹誹,面上卻做出一副無從辯解的模樣。

  把人喝退后,景軒帝幽幽地問道:“鄒韻,你說朕是不是養(yǎng)虎為患了?”

  鄒韻額頭冷汗直冒,“奴婢…奴婢愚鈍?!?p>  而被景軒帝攆出來的荀晏,嘴角卻泛起一抹笑意。

  景軒帝對他有非常強的控制欲,不喜他與任何人有過多的私交,他今日如此這般為碩南王求情,可正是觸了景軒帝的逆鱗了。

  而此時的慕昕,正在康壽宮中。

  從太后身體逐漸好轉(zhuǎn),慕昕就減少了進宮問安次數(shù),今日卻是不請自來。

  看著戴著面紗遠遠站在門口行禮的慕昕,太后問道:“靜雅離哀家這么遠作甚?”

  慕昕便把時疫之事解釋了一遍。

  “靜雅雖然可以保證并未被傳染,但近日為了研究藥方與病人相處,也怕過了病氣給太后?!?p>  “今日靜雅來,一是再給太后送一些防疫的藥丸,二是請求太后憐憫眾生,下旨早日預防時疫爆發(fā)?!?p>  “靜雅人微言輕,一人之力有限,只好厚著臉皮來求太后了。”

  太后一聽,果然重視了起來。

  慕昕告退后,直接派人喊了皇上來。

  于是剛剛回了東宮的荀晏再次被喊去了御書房,還有六部九卿一眾大臣。?

  一聽時疫,眾大臣騷動了起來。

  等了片刻,張遠便帶著王院使前來回稟:“啟稟陛下,已去了神醫(yī)府驗證過,確實是時疫之癥啊!”

  短短一趟,便讓王院使心里憔悴,怎么就叫自己趕上了呢?

  “臣與靜雅郡主探討一番后發(fā)現(xiàn),此次時疫來勢兇猛,且有異變之勢,與尋常疫癥不盡相同,怕是短時間內(nèi),難以研制出根治的藥方……”

  他現(xiàn)下只能把事情往嚴重了說,“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型瘟疫,且傳染性極強,當今天下,怕是只有請神醫(yī)出山才有破解之法了啊陛下!”

  殿內(nèi)一時靜若寒蟬,無人敢說出“危言聳聽”四個字,這要是回頭差事落在自己身上了可如何是好?

  景軒帝看向張遠,張遠重重點頭。

  他看到了李大和那些已經(jīng)染了時疫之人的癥狀,都有些佩服靜雅郡主能那么面不改色地穿梭在病患之間了。

  景軒帝心下微沉,“速速派人去尋回王叔。”

  “太醫(yī)院先全力研制藥方……”

  他眉頭微不可察地擰了下,“王院使,這事便交與你和靜雅郡主了?!?p>  “可有人,愿意替朕分憂,主理此事?”

  沉默。

  就在景軒帝已經(jīng)心生不耐的時候,荀晏出列,“兒臣愿意?!?p>  景軒帝沒應。

  荀晏:“兒臣身為大曦儲君,憂天下之憂,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有大臣附和,“殿下果然深明大義啊?!?p>  荀晏繼續(xù)說道:“兒臣曾與靜雅郡主有過接觸,靜雅郡主醫(yī)術(shù)了得,且深受叔公贊揚,兒臣有把握能妥善處理此事,安撫病患,控制疫情,請父皇恩準。”

  景軒帝終于開了口:“既如此,此事便交由太子全權(quán)處理?!?p>  “張遠,你從旁協(xié)助。”

  與此同時,街頭巷尾,發(fā)生時疫的消息擴散開來,而這是因為碩南王而降下的天罰的說法也愈演愈烈。

  甚至有人自發(fā)組織游街,聚集在王府前扔爛菜葉子和臭雞蛋,結(jié)合著鎮(zhèn)遠將軍案,請求景軒帝懲治碩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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