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出意外應(yīng)該還有一章:不過我碼字太慢了,要等到十一點以后才能碼好。
各位,不是我偷懶,而是我碼字效率實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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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云市【天辰花園】的居民樓內(nèi)~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凄厲的北風(fēng)吹過……
“老公,誰呀?這么晚了還打電話來……”一陣慵懶嬌嫩的嗓音蓋過手機鈴聲,從被窩里傳出來。
“我怎么知道?”一只有著濃密汗毛的大手掀開被子,然后順著旁邊的立柜抓住那正在響個不停的手機。
躺在被窩里的男人露出個頭顱:“喂,我是魏慶~”
“老板,不好了,我們的“海王星號”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鑿出了三個水缸大小的漏洞……我們該怎么辦啊……”電話剛一接通,一陣明顯帶著絕望的喊叫聲就傳來。
“什么!”男子突然出被窩里彈起來,扯著震耳欲聾的嗓子道:“你他馬的到底是怎么當(dāng)船長的?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有人敢黑吃黑?”
“不……不知道啊老板,我們要敢緊回去,二十幾個手下拿東西堵了半天都堵不住,現(xiàn)在積水都到膝蓋了,在不回去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p> “回來,現(xiàn)在就趕緊把馬力開到最大回來!”魏慶抓著電話咆哮:“叫所有的兄弟帶上家伙上甲板戒備,敢有任何船只靠近一律干掉!”
“……………………”
“老公,到底怎么回事啊?”等魏慶掛掉電話,從被窩里鉆出一名年輕青貌美的女子,扯著魏慶的肩膀撒嬌道。
魏慶砰的一拳頭砸在這位女子的腹部,然后扯著頭發(fā)咆哮道:“馬勒個壁,這到底是他娘的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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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始作俑者的陳凡,正控制著電鰻潛伏在不遠處,跟著這條快速航行的游船呢!
雖然經(jīng)過他一番粗略的計算,認為這艘一千多噸排水量的賭船在短時間之內(nèi)不會沉沒.但陳凡還是有些不放心。
船沉了他會很高興,但船上的那些賭客們要是也跟著沉了,那可就要罪過了。
早上七點多鐘……
陳凡摸出手機換了張新卡,然后捏著嗓子撥通了110。
“喂,110嗎?我要舉報一件重大情況:我在海里發(fā)現(xiàn)一艘大輪船正往咱們中云這邊駛過來———那船也不知道運送的什么值錢玩意,甲板上到處是拿槍拿炮的?!?p> “你問我是誰?我是出海打魚的漁民啊,他們還有半個小時就能到興豐碼頭,你們趕緊派人去看看,別是東南亞那幫兔崽子運毒品過來賣的?。 ?p> “對~對,就是建業(yè)路的那個興豐碼頭……”
掛掉電話拔掉卡后,陳凡陰險的一笑,繼續(xù)把思維轉(zhuǎn)移到電鰻身上窺視著那艘賭船。
中云市防暴大隊的隊長謝瑞江,像一個坐在家里等待半夜未歸的妻子的小男人一樣,滿臉的幽怨坐在辦公室中,怎么看怎么別扭。
要怪只能怪他人品不好,為什么會分到中云市武警支隊來,半年多下來愣是連一起掛了牌的大案都沒參與過。
在這個和諧的城市當(dāng)隊長,從小就立志當(dāng)警察抓壞蛋的熱血青年的謝瑞江,怎么會不幽怨不郁悶?zāi)兀?p> 他正如怨婦一般的嘆氣,辦公室外面沖進來一個年輕小伙子,居然是一臉的興奮表情:“謝隊,有活兒啦!大隊長讓我來通知你,說:有一艘東南亞的武裝販毒輪船半個小時后到咱們中云……”
“東南亞武裝販毒?”謝瑞江先一愣,接著一跳而起:“趕緊通知所有的兄弟們兩分鐘集合,然后二十分鐘趕到現(xiàn)場……”
謝瑞江如打了興奮劑,一個身懷絕技的熱血青年天天坐冷板凳坐了半年,換誰都會變成這樣。
八點整……
這艘吃水線已經(jīng)下降到十五米警戒線位置的游船,終于拖著沉重的身軀嘶啞的駛到興豐碼頭。
船還沒停穩(wěn)當(dāng),旁邊的七八艘小快艇就像瘋了一樣,滿載著穿上的旅客往岸上送。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魏慶心都糾碎了,二話不說,帶著兩名手下就往快艇上跑去。
“老板,這可怎么辦啊……”
站在甲板的馬紅俊一看見魏慶,就立馬癱軟在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心疼這艘船也有,害怕魏慶一怒之下斃了他也有。
魏慶氣的連頭發(fā)都豎了起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馬紅俊抹著鼻涕,一副老二被割了的慘樣:“晚上的時候,船不知什么搞的突然連續(xù)猛抖了三下,然后我跑到船艙底下一看,竟然看到了三個大洞……”
魏慶一腳踹過去:“哭什么哭?快帶我去來看看!”
“好~好……”馬紅俊被踹了一腳后連褲子上的灰都不敢撣,可憐巴巴的帶頭往船艙里跑。
下了船艙,魏慶的一顆心陡然跌到了海底。晚上打電話時說海水才漫過膝蓋,而現(xiàn)在……
“老~老~板,就在下面……”馬紅俊顫顫諾諾的指著那已完全被海水淹沒的底艙。
“啊……”魏慶就像一頭陷入瘋狂的野獸,一腳把馬紅俊踹入那深不見底的船艙,然后從后腰掏出把手槍,氣急敗壞地拉動套筒,將子彈頂上槍膛。
“砰~砰~砰~砰”四槍,在海水里掙扎的馬紅俊,身上突然炸開四片血花。
接著魏慶槍口一轉(zhuǎn),對著身后站著的眾小弟:“快,你們所有人去給我找抽水機來,千萬不能讓它沉了,否則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是!”躲在船艙里手持武器的眾小弟們一個個扔下手中槍支,爭先恐后的從鐵門里擠出去,以免跑慢些成了槍下亡魂。
“啊……”等人都跑光了,魏慶扔掉手槍,抓起地上一把AK47,然后槍栓一拉,對著那還在輕微抽搐的馬紅俊就扣動扳機————噠噠噠噠噠……
打空了子彈,魏慶再次扔掉手里的家伙,重新抓起另一枝AK,然后拉槍栓扣扳機。
噠噠噠噠噠……
發(fā)泄了足足有兩分鐘,冷靜下來的魏慶拎著手中的AK就往門外走,想恐嚇一下小弟們,讓他們有更充足的動力,去挽救這艘花了他多年心血的賭船。
正當(dāng)魏慶拉風(fēng)的舉著AK走出艙門時……
魏慶耳邊突然【砰】的一聲,只感覺到自己的面部一下子人間蒸發(fā)了,然后就直挺挺的往后一倒。
“這瘋子終于出來了……”
謝瑞江吹了吹那還在冒煙的槍口,對著身后趴在甲板上,清一色手持79式?jīng)_鋒槍的迷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