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情況要從一個(gè)月前說起,事情的導(dǎo)火索是金刀宗的一位外門弟子死在了靈岳宗的一位長老的手里。
那位失手打死金刀宗外門弟子的靈岳宗長老名為‘秋媛秀’,雖然只是筑基后期,但卻是靈岳宗的煉丹長老,在靈岳宗的威望不小。
表面上。
秋媛秀以大欺小,打殺了金刀宗外門弟子。
但實(shí)際上。
秋媛秀下手很有分寸,甚至都沒怎么傷到對(duì)方,但金刀宗的那位外門弟子卻還是死亡了。
這其中就是金明的手筆,設(shè)計(jì)陷害。
這樣一來。
金明就有了理由和借口找靈岳宗的麻煩。
所以。
在當(dāng)日。
金明攜金刀宗眾長老,以及金刀宗那位外門弟子的尸體上門,找靈鏡嫻要個(gè)說法,呵斥靈岳宗管教不嚴(yán),縱容宗門長老以大欺小,打殺金刀宗外門弟子。
并且。
還逼著靈鏡嫻答應(yīng)了今日的斗法,還用上了靈岳宗的傳承作為賭注。
當(dāng)時(shí)的情況。
靈鏡嫻沒有辦法。
畢竟。
人證物證具在。
很難解釋。
就算事實(shí)不是金明所說的那樣,但也無法求證了。
另外。
靈岳宗與金刀宗都是六品宗門,都是同一個(gè)品級(jí),宗門聯(lián)盟的規(guī)矩允許同品宗門之間以斗法的形式解決雙方的恩怨。
“陽長老?!?p> 靈鏡嫻卻道:“我有異議?!?p> “嗯?!”
金明皺眉,“靈宗主,怎么?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難不成,我金刀宗的弟子就白死了嗎?!”
“呵呵。”
靈鏡嫻冷笑了幾聲,語氣淡漠,目光更是冷漠的瞥了金明一眼,說道:“你的那位金刀宗外門弟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用不著在這里跟本座義正言辭?!?p> “你有什么異議?”
陽頂天倒是好奇的望了靈鏡嫻一眼。
“回稟陽長老,我想要修改這次斗法的賭注?!?p> 靈鏡嫻道。
“哦。”
陽頂天挑了挑眉。
“不可能!”
金明喝道。
“住口?!?p> 陽頂天呵斥了一聲,“讓靈宗主把話說完?!?p> “是,陽長老?!?p> 金明微微低頭。
要知道。
眼前這位陽長老可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元嬰境強(qiáng)者。
“本座認(rèn)為,這次斗法,僅僅只是賭上‘宗門傳承’還不夠。”
靈鏡嫻自信的一笑,“本座還有賭上整個(gè)‘靈岳宗’,如果此次本座斗法輸了,本座愿意將整個(gè)‘靈岳宗’奉上,成為金刀宗的附庸?!?p> “但是?!?p> “本座要是贏了?!?p> “整個(gè)金刀宗自然也就是本座的囊中之物?!?p> “如何?!”
靈鏡嫻的目光深邃,盯著金明,“就是不知道金宗主敢不敢接下這個(gè)賭注?!”
“你……”
金明愣了一下,確實(shí)是被靈鏡嫻這句話給驚住了,“你是瘋了嗎?”
“臥槽!臥槽!”
“這……這……”
“勁爆!這個(gè)也太勁爆了!”
“嘶……”
“我的天!”
“靈鏡嫻這是瘋了嗎?還是說她有什么底牌?竟然敢說出這種話來,金明可是金丹后期,而靈鏡嫻只不過是金丹初期??!她憑什么敢這么狂?她難道是有什么后手嗎?”
“好家伙!”
“我看是真瘋了!”
“……”
周圍。
眾人再次議論紛紛。
“宗……宗主……”
“不可??!”
“怎么能如此的兒戲……”
“……”
靈岳宗。
眾位長老與弟子們臉色蒼白。
其中。
那位身著碧綠色長裙的煉丹長老秋媛秀的俏臉上更是毫無血色,腳步踉蹌,露出了一副絕望的表情。
不得不說。
靈岳宗的長老與弟子們的演技實(shí)在是太好了。
要知道。
靈鏡嫻突破元嬰的時(shí)候,展現(xiàn)出了異象,籠罩了整個(gè)靈岳宗的山頭,只要是在宗門的長老與弟子都是看到了。
所以。
他們完全知道靈鏡嫻已經(jīng)是元嬰境界了。
這場(chǎng)斗法。
靈鏡嫻贏的概率很大很大。
然而。
靈岳宗的長老與弟子們卻演成這個(gè)樣子,自然是為了引誘金陽入坑了,金陽真要是入坑了,整個(gè)金刀宗就會(huì)被坑進(jìn)去。
“哈哈哈……”
“靈岳宗的宗主是腦子不夠使嗎?”
“胸大無腦?”
“敢跟宗主下這么大的賭注。”
“嘖嘖嘖……”
“找死啊!”
“……”
金刀宗的長老與弟子們自然是興奮至極。
“怎么了?!”
靈鏡嫻背負(fù)著雙手,望著遲遲沒有回答的金明,精致的俏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嘲弄的神色,“金宗主,你這是怕了嗎?你這是不敢了嗎?你當(dāng)初帶著金刀宗長老上門問罪的氣勢(shì)呢?怎么沒有了?哈哈哈……”
“你還真是個(gè)慫包?。 ?p> 不得不說。
靈鏡嫻罵人還是有一套的。
有點(diǎn)兒畫風(fēng)不符的感覺。
“可笑?!?p> 金明冷靜了下來,他心中雖然憤怒,但卻十分的理智,并沒有因?yàn)殪`鏡嫻的幾句話,就失去的分寸。
最重要的是。
靈鏡嫻突然如此自信,這其中必定有詐,要不就是靈鏡嫻有了后手與資本,所以才敢這么囂張,引誘自己上當(dāng)。
要么。
就是靈鏡嫻根本就是用這種賭注來嚇住自己。
不過。
金明卻穩(wěn)坐釣魚臺(tái)。
他很冷靜。
不為所動(dòng)。
“靈宗主,你才是太讓本座失望了?!?p> 金明淡淡的道:“你妄圖以這種激烈的手段來嚇退本宗主嗎?如果是這樣,那你的算盤就打錯(cuò)了。”
“而且?!?p> “金刀宗的整體實(shí)力與價(jià)值,明顯要比靈岳宗大多了,按照你剛才所言,在賭注上面,根本就不平衡?!?p> “呵呵?!?p> 靈鏡嫻冷笑,“你就是怕了,何必解釋這么多?”
“夠了?!?p> 金陽沉聲喝道:“這種耍三歲小孩子的激將法就不要再說了,這次的斗法,就按照一開始規(guī)定的來?!?p> “等到本座突破元嬰,你們靈岳宗照樣是本座的囊中之物。”
“陽長老?!?p> 金陽向陽頂天鞠躬行禮,“還請(qǐng)開始這次斗法吧?!?p> “嗯。”
陽頂天微微點(diǎn)頭,“靈宗主,你也聽到了,金宗主并不同意你剛才的要求,而且,就事實(shí)來說,金刀宗的外門弟子確實(shí)死了,所以,你們靈岳宗必須給個(gè)交代?!?p> “靈宗主,你還有異議嗎?”
陽頂天問。
“沒了。”
靈鏡嫻頗為失望,心中暗道可惜,原來她還想激怒金明,再加上從表面上看,她原本就處于劣勢(shì),從而讓金明一氣之下同意剛才的賭注。
結(jié)果。
金明竟然如此的‘精明’,根本就不上當(dāng)。
實(shí)在是太可惜了。
“宗主,你怎么不答應(yīng)?。俊?p> “這……這……”
“我們必勝無疑?。 ?p> “唉……”
金刀宗的長老與弟子們失望極了。
“可惜了。”
“竟然沒上當(dāng)?!?p> “難道我們演的不夠好?”
“這……”
靈岳宗的長老與弟子們心中也是失望。
“金明竟然沒答應(yīng)?!?p> “好家伙?!?p> “這么謹(jǐn)慎的嗎?”
“這都不答應(yīng)?!?p> “……”
周圍各勢(shì)力宗門的人也是驚訝了。
“斗法開始?!?p> 嗡!
陽頂天騰空而起,沉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