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轉(zhuǎn)身將無痕拔起,目光鋒利看著來的東西。
那東西身軀龐大,足長八丈,它見千雪的攻擊之勢,怒吼一聲就朝千雪攻來。
巨大的尾巴甩了過來,千雪一個跳躍躲過,提劍向它攻去,卻被它扭動身軀躲過。
它對千雪一擊未中,眼中頓時盛滿了憤怒。
“吼——”他猛地吼了一聲,周圍被他的吼聲所震撼到了,聲波四處波及,泛起陣陣波浪。
千雪的頭發(fā)被吹得飛起,她看著蚜蛔,露出一抹微笑,眼中戰(zhàn)意四起,她飛身直接迎了上去,與蚜蛔繼續(xù)戰(zhàn)斗著。
突然千雪的腰被蚜蛔擊中,她忍著劇痛,直往前沖,將無痕插進蚜蛔身體內(nèi),蚜蛔痛得不斷扭動身軀。千雪被它甩得只能暫時松開手,落在地面上。
她伸手將無痕吸回手中,咬牙又沖上去繼續(xù)和蚜蛔打斗。
過了許久,千雪最終將蚜蛔打倒在地,但自己也受了不少的傷。
“呵,還算不錯?!鼻а└惺苤逓榈纳仙凉M意了。
她在原地布了個結(jié)界,又在結(jié)界之外布了一個陣法,之后便開始打坐療傷,鞏固修為。
卻說淮墨,在進入澤虛境后,他就和千雪分開了,他一路向秘境里面走著,一邊尋找著千雪。
在秘境里淮墨采摘了許多草藥,得益于千雪愛看書,淮墨也跟著涉獵了不少。
這天淮墨正在烤肉時,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人聲。
“大師兄,剛才那株幻月草干嘛要讓給崇天宗的人?明明是我們先看到的?!币粋€身著紅衣,手持長鞭的女子氣鼓鼓地說。
“不過是一株草,于我們用處不大,他們想要,給了便是,也算是我神喚宗賣崇天宗一個面子?!弊谛娇粗K露解釋道。
“誰說用處不大了?幻月草可是駐顏丹主藥,我……”蘇露還要繼續(xù)說什么,便被旁邊一個男的拉住。
“師姐,不要再說了?!睆堉窨戳搜圩谛?,小聲對蘇露說,“大師兄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p> 蘇露甩開張竹的手,氣憤地說,“能有什么道理?不過是崇天宗有個墨千雪罷了。”
“小聲點,小聲點?!睆堉窬o張地說。
“哼。”蘇露冷喝了一聲,雙手抱胸不說話了,心里還對幻月草草耿耿于懷。
淮墨聽到千雪的名字,吃東西的手一頓,隨后他故意發(fā)出點聲響。
宗玄辰手中蓄起靈力,厲聲喝道,“誰?出來!”
淮墨放下烤肉,走了出去。
宗玄辰感知不到淮墨身上的靈力,他內(nèi)心稍驚。
‘此人隱于暗處不知多久,而今又發(fā)現(xiàn)不了他身懷靈力,莫非他修為比我高,可澤虛境不是只許化神期以下的來的嗎?奇怪?!?p> 宗玄辰收回靈力卻沒有放松警惕,“不知道道友在此,多有得罪。”
淮墨含笑擺手,“沒有,也是我們有緣才能遇到?!?p> 宗玄辰見淮墨氣質(zhì)非凡,談吐得體,雖然仍舊警惕,但也放松不少。
他對淮墨點頭說道,“道友說的有理?!毕肓讼耄谛接终f“我見道友獨自一人,可是與同伴失散?”
淮墨見宗玄辰的隊伍只有三人便明白他們也是和同伴走散了,他點點頭,有些失落地說,“如今已是失落失散三日了,也不知她如何了。”
宗玄辰與蘇露和張竹視一眼,見兩人點頭,隨后對淮墨說,“既然我們都與同伴失散,不如我們就結(jié)伴而行吧,正好一起尋找。我是神喚宗宗玄辰,這是我?guī)熋锰K露,師弟張竹?!弊谛揭灰粸榛茨榻B。
淮墨正有此意,當即同意。
“我叫淮墨,無門無派,久仰?!?p> 于是幾人便結(jié)伴而行了,幾人在澤虛境內(nèi)尋了好幾日,期間雖然也遇到一些危險,但淮墨因為煉體之術(shù)也能應(yīng)付,幾人見他雖未使用靈力,但實力依舊不錯,心中對他更是敬佩。
這一天,幾人繼續(xù)前行時,淮墨狀似無意地問,“聽聞此次各門派帶隊均是門派內(nèi)首席弟子,不知宗道友可知,崇天宗帶隊的可是其首席弟子墨千雪?”
“不是,崇天宗帶隊的是藥丹峰清鋒長老首徒余珠?!弊谛交卮?。
“那真是可惜,聽聞墨仙子天賦極高,拜師時便被崇天宗老祖一眼看中,收為首徒,本以為在澤虛境內(nèi)能有幸得見,卻沒想到仍是錯過?!被茨珦u搖頭,滿臉可惜,別說裝的還挺像。
蘇露見他們談起崇天宗便不屑地撇嘴。“切,搶了我幻月草的,哼!”
張竹在一邊無奈地搖頭,他這個師姐啥都好就是有點愛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