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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這些反派都好香

第246章 完結劇男二的真愛8

快穿:這些反派都好香 我有金主 4022 2023-03-28 22:44:02

  張政怎么會不知道云禾是在故意說給他聽?這段時間,云禾常常用他之前說過的話來堵他的嘴,讓他啞口無言。

  正在這時,陳翩翩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剛才還哭哭啼啼一臉大義凜然說教云禾的表情立刻變了。

  接通視頻電話,對面的人是傅鳴驊,他面色平淡,眼神凌厲看不出喜怒。

  陳翩翩卻略顯忐忑,因為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傅鳴驊眼皮下垂,覆蓋大半眼球,明顯是發(fā)怒狀態(tài)。

  “你在哪里?”傅鳴驊開口。

  “我在云禾家呢?!标愻骠鎸χ謾C屏幕揚起一絲笑臉,之后將屏幕改成后置攝像頭轉向云禾,“吶,她老公生病了倆人還吵個不停呢,我這不是還要過來調節(jié)嗎?真的好煩哦老公,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過去接你?!闭f罷傅鳴驊掛斷了視頻通話。

  陳翩翩明顯變得慌張,畢竟她的脖頸上都有印記,身上其余地方難免也留下了些,若這些讓傅鳴驊發(fā)現(xiàn)的話,她或許就再也沒有機會壓云禾一頭了!

  云禾欣賞著陳翩翩的混亂,一旁的張政也沒了剛才的氣勢。畢竟傅鳴驊跟云禾相比,顯然傅鳴驊給他們二人的壓力比較大。

  反觀云禾,她只是一個沒有勢力和背景的孤兒院女孩,就算她真的戳破了他們之間的Jian情又怎么樣?她真的會舍棄張家這條大魚嗎?

  張政從來都不信云禾說離婚是真的想跟他離婚,他覺得云禾就是用離婚的招數(shù)逼他就范。

  而他這種人天生反骨,逼的越緊,反彈的就會越嚴重。

  傅鳴驊是很強的行動派,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jīng)趕到了張家,他帶著自己的助理大步流星走了進來,根本無暇顧及陳翩翩。

  隨意關心了幾句,便坐下來要云禾跟陳翩翩先出去。

  陳翩翩挺著孕肚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路過門口時被云禾擋下,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微微揚眉,“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兩人說的是什么事嗎?”

  咯噔一聲,陳翩翩心中漏了一拍,緊張回頭看向客房內的兩個男人。傅鳴驊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他怎么會這么快就趕了過來?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嗎?

  還是說昨天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

  陳翩翩啃著手指甲,眼神左右飄忽不定。

  不應該呀,昨天她特意將人全都支開了,還給張政下了一些比較溫和的藥,所以他才沒有克制住。

  難道說她有做的紕漏的地方?

  兩個女人的逗留讓傅鳴驊心生不悅,語氣強硬了些,“翩翩,你先去外面等我,乖,我跟張政說些工作上的事。”

  說著把目光看向了云禾,那眼神明顯也讓她趕緊出去,他們男人之間的大事,女人在這里攪什么局?

  “嘖,有什么話是我不能聽的?”云禾大刺啦啦的走了進來,坐在剛剛陳翩翩坐的位置上,客房除了床頭,別的沒什么可坐的座位了。

  傅鳴驊臉都黑了,冷硬的目光審視著床上的張政,似乎在說:你是不是不行?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張政哪里愿意背個不行的鍋?立刻冷著臉沖云禾道:“你給我出去給我們倒茶過來,家里來客人連茶都不知道倒嗎?”

  若不是他現(xiàn)在嘴巴干的都已經(jīng)起皮,或許別人就信了。

  “呦?原來是客人???我還以為是登堂入室的兩口子呢。老婆給被人當小三,男人追過來談合作?!?p>  陳翩翩一慌,立刻上前親昵的挽住云禾的手臂,把她往外拽,“云禾,這時候說什么趣話呢?他們男人之間的事就讓他們男人一起解決唄,咱們女人的事就應該出去坐在喝茶聊天說。”

  云禾眉頭一挑,語氣略帶諷刺,“你要跟我單獨說?”

  “是呢是呢,快跟我一起來吧,好久沒跟你像小時候那樣說過話了,我真的很懷念咱們小時候?!?p>  陳翩翩根本不敢再讓云禾在這里多呆一分鐘,生怕她嘴里再蹦出什么難聽話來,云禾順勢被陳翩翩拉了出去,她看出來了,傅鳴驊的關注點明顯沒在陳翩翩身上。

  這么明顯的出軌信息,被傅鳴驊直接給忽略掉了。

  看來他真的很急,急公司的事情。

  那就讓這兩個臭皮匠共同急一下吧!

  出了客房,云禾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順手抽了一把墻側備著的濕紙巾,把自己的手指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的擦了個遍,最后將濕紙巾扔進了垃圾桶里。

  活像陳翩翩是什么病毒一般。

  而陳翩翩見狀臉色難堪,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一張臉猙獰扭曲,“云禾!你什么意思?!”

  “嫌你臟啊,看不出來嗎?”

  陳翩翩一噎,她怎么都沒想到云禾會說的這么直接,連句反駁的話都沒想好要怎么說。

  云禾湊上前,指尖摩挲過她纖細白嫩的脖頸,鎖骨的位置若隱若現(xiàn)露出一個粉紫色印記,“嘖,可真臟,隨隨便便就跟男人上床,是會被人瞧不起的?!?p>  頃刻間,云禾收回手,又用濕紙巾仔細擦拭著手指。

  一旁的陳翩翩臉色煞白,脖子上還有云禾指尖摩挲過的酥癢感,“你,你到底想說什么?沒有人會信你說的話!”

  “我說的你不明白嗎?昨天被張政伺候的還爽嗎?這么久沒見葷腥,吃個肉渣也不錯吧?”云禾直白的將她和張政的事說出來,滿臉不在乎。

  陳翩翩本意只想能夠牢牢抓住張政這個男人的心,本著給他一次就會記一輩子的原則,所以她才會做出昨夜那樣的事??伤皇窍胱審堈r時刻刻站在她身邊,讓她在張政心里的地位比云禾高就可以了。

  并未想過這種留有把柄的事會讓云禾知曉。

  畢竟讓云禾知曉,后續(xù)的事會很麻煩。

  “你在胡說什么?!”陳翩翩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領口,好在是冬天,領口都較高,稍微往上提一提便將那塊斑駁掩蓋住了。

  “真的是我在胡說?不是你們做了惡心人的事?”

  “云禾!你有完沒完?!我知道張政曾經(jīng)追求我過讓你心生不快,但他跟我是之前的事!我也并沒有同意跟他在一起,你為什么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松手?造我的謠對你有什么好處?你非要把我們兩家全部拆散嗎?有這個力氣,你不如想想怎么攏住你身邊的男人!好歹讓自己吃穿不愁!”陳翩翩疾言厲色,極力想將這件事用云禾的妒忌心里壓制下去。

  “那種臟男人,只有回收垃圾的才會要,我又不是垃圾桶,對不起,我不收。你知道剛剛我給他的那份文件是什么嗎?”云禾的語氣中再也沒有往常對張政的小心翼翼,甚至厭惡至極,哪還有什么愛意?

  咯噔一聲,陳翩翩順著云禾的話問道:“是什么?”

  “是離婚協(xié)議書呀!”云禾終于在看到陳翩翩臉上的表情瞬間皸裂時笑出了聲,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那種爛黃瓜,也只有你肯吃,嘖,他憋了這么久,想必有三分鐘了吧?”

  云禾的話如同一記炸雷把陳翩翩炸的外焦里嫩消化不過來,云禾她……她不是喜歡張政,愛張政嗎?她現(xiàn)在怎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你……你……”陳翩翩唇邊哆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怎么了?我又不是戀愛腦,他不值得我為什么要繼續(xù)呆在他身邊?感謝你讓他變成了過錯方,讓我可以分得他一半的財產(chǎn),錢不香嗎?我為什么要守著一根爛黃瓜在花他錢的時候還要看他臉色行事?嘖,這么多錢,該怎么花?哎呀呀,花一輩子都花不完,這可怎么辦才好呢?”

  云禾的話像一根一根的冰錐刺進陳翩翩的面具,她常年偽裝出的清純,一點點龜裂,破碎。

  她的內心也極其崩潰,不住的搖頭,“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怎么會有女人可以不依附男人呢?她跟A市太子爺傅鳴驊結婚了,她就是A市最尊貴的富太太,云禾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跟男人離婚呢?

  她,她怎么能從一開始打的就是張政錢的目的呢?

  還有張政就算是過錯方,又怎么可能跟她這種沒有背景和家世的女人結婚前不簽訂婚前協(xié)議呢?

  像她和傅鳴驊,就是簽署了婚前協(xié)議的呀!

  似乎看穿了陳翩翩的內心,云禾替她解惑,“真的很可惜,我是被追求者,有自主選擇權,你以為張政是怎么把我娶到手的?我們婚前確實簽訂了婚前協(xié)議,只不過這個協(xié)議是為我們兩人的忠誠擬定的,只要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就可以分走屬于他一半的身家。反之,他只需要直接跟我離婚就可以。所以我們的婚前協(xié)議是約束他的。你的呢?”

  “什么……?”陳翩翩大為震撼。

  怎么還會有這種婚前協(xié)議?

  她跟傅鳴驊在一起時間很長,不過分分合合,期間傅鳴驊跟富家小姐相過親,訂過婚,后來他們才在一起的,因為她的家世,婆婆并不喜歡她,所以婚前冷著臉讓他們簽署了一份婚前協(xié)議。

  其中約束陳翩翩的條約足足有204條,而約束傅鳴驊的幾乎等于零,當時陳翩翩覺得只要牢牢抓住了傅鳴驊的心就能安枕無憂,所以她很痛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鳴驊緊跟其后也簽了字。

  傅母滿意的將婚前協(xié)議收了起來,這才勉勉強強同意這么個女人進門。

  與其看著兒子跟這么女人糾纏,不如娶進門放在她眼皮子底下,就當養(yǎng)了一個情婦算了,等之后傅鳴驊厭了隨時都可以離婚。

  畢竟放眼A市,誰能看好傅鳴驊和陳翩翩?

  “你說,若是讓傅夫人知道了你和張政的事,你是會被直接丟出來,還是等你生了……去母留子?”最后四個字云禾加重了聲音。

  陳翩翩全身一哆嗦,腿腳直接軟了下來,癱坐在地面上,她懷著孕,這一下摔的不輕,捧著肚子開始痛苦呻吟。

  ……

  客房內傅鳴驊正在跟張政商討公司內部的事,原本他不需要跟張政商量,只不過他查到了些信息,應該過來跟張政商討一下。

  “你說什么?那塊地被一個新公司給搶走了?”

  傅鳴驊畢竟是男主,身高顏值都在線,此時他的眼里露出扇形瞳孔,表情嚴肅,“沒錯,VK公司。”

  張政眉頭微皺,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而他由于生病發(fā)燒腦子昏沉沉的,就算勉強能跟傅鳴驊商討,腦子里也全是漿糊什么都想不出來。

  傅鳴驊沒多說什么,將查到的資料信息整合成的文件放到張政面前,張政坐正,翻開文件大致掃視一番。

  腦袋雖然昏沉,但在這種大事情上,張政還是很用心的在看,待看到最后一頁,文件上信息顯示的VK老板,赫然寫著宋時二字。

  宋時!

  張政瞳孔驀然猛縮,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同樣深沉的傅鳴驊,“宋時?怎么會是宋時?他才……破產(chǎn)多長時間?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東山再起,還搶了這塊地?他怎么可能有資金吃的下這塊地?這塊地可是要……”

  張政禁了聲音,露出跟傅鳴驊同樣的深沉目光,“誰在幫他?查到了嗎?”

  傅鳴驊搖了搖頭,“查不到,這個公司是一年前成立的,也就是說,宋時剛剛破產(chǎn),立刻又申請注冊了新的公司,又在前兩天,吃了那么大一塊地?!?p>  兩人表情凝重,這么長時間傅鳴驊一直有派人監(jiān)視宋時,自從破產(chǎn)之后,宋時就找了不少工作,他都一直動了手腳。

  宋時找不到好的工作,只能去海鮮市場給別人殺魚謀生,這是傅鳴驊樂意見到的事,對此并未阻止。

  但人都有疲勞的時候,看了一段時間傅鳴驊便覺得沒有意思,宋時那種人,安于現(xiàn)狀的很,殺魚的時候就是老老實實的殺魚,沒有一點別的心思。

  這種時間持續(xù)了半年之久,傅鳴驊便再沒管過他。

  可誰又能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內,宋時便讓他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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