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圣人若敢來,先揍他個滿地找牙!
“有何不敢?愿賭服輸!”
鄧禪玉冰冷的聲音響徹,殺機(jī)一閃,直接將土行孫的頭顱摘下。
而在此之前,土行孫大喝一聲:“師尊救我!”
當(dāng)鮮血灑落,人頭滾滾,
鄧九公和鄧秀愣在原地,實在沒有想到,鄧禪玉竟這般果斷的動手。
“完了!完了!他可是圣人門下,怎是我們能得罪的,鄧禪玉,你……你可知你闖下了何等塌天大禍!?”鄧秀指責(zé)道。
如今土姓孫被殺,他的青云路就此斷了,甚至可能因為此事而被牽連。
在鄧秀的怒吼聲落下,鄧九公徹底回過神來,“禪玉,快,你和你兄長先離開三山關(guān),這里自有為父頂著!”
聞言,
鄧禪玉回道,“父親寬心,女兒做事自有女兒一力承擔(dān),豈能讓父親承擔(dān)!”
鄧秀這時接話道,“父親,禪玉絕不能離開,否則上仙震怒,牽連我三山關(guān)一眾將士和百姓可如何是好!”
此話說的仁義道德,沒有半點毛病,實則卻不過是怕牽連他罷了。
聲音剛落,
三山關(guān)上空,風(fēng)云涌動,天地變色,一股強(qiáng)橫的氣息降臨,
鄧府上空,
道人身影降臨,立于半空,衣袍獵獵,仙風(fēng)道骨,
來人正是土行孫的師尊,玉虛十二仙之一的懼留孫,
看著自家徒弟身首異處,懼留孫冰冷的聲音響起,“不知我家不成器的徒弟做錯了什么?竟引的下此殺手!”
“一場賭約,愿賭服輸!”鄧禪玉淡漠的聲音響起。
懼留孫眉頭微蹙道,“雖是這個道理,可得饒人處且饒人,非要人性命,此等行徑,我看以入魔道,既已為魔,天下共誅之!”
鄧禪玉、鄧九公、鄧秀:???
見識了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圣人門下,都是些這等貨色?還要不要半點面皮了?
這般行徑豈不為圣人蒙羞?
元始:???
不羞吧,只要能贏,這就不是個問題,勝利者才有話語權(quán)。
“若戰(zhàn)便戰(zhàn),還尋什么借口,正好,送你師徒二人團(tuán)聚,省的你念念不忘,悲痛欲絕,也省的他在下面思念你!”鄧禪玉冰冷道。
一聽這話,
鄧九公和鄧秀的心都慢了半拍,鄧秀忙道,“放肆,你……你怎能這般和上仙說話???”
鄧九公這時候也忙道,“上仙,小女不太懂事,還望上仙見諒,再者,兩人只見既是賭約,便要依照約定而行,豈能背約?。俊?p> “既是約定,就當(dāng)執(zhí)行,沒什么好說的,但吾觀此女已墜落魔道,怕終有一日是要霍亂蒼生的,自當(dāng)誅!為了天下蒼生!”懼留孫這般道。
鄧九公臉色一沉,“如此說來,上仙是非計較不可?”
“為天下蒼生!”懼留孫仍這般道。
鄧九公冷冷笑道,“如你這般,也配提天下蒼生?!”
說著,
猛的拔出懸腰的配劍,剎那間,寒光奪目,劍鋒直指懼留孫,朗聲喝道,“若你敢動我女兒半根豪毛,上天入地,拼了這條老命,也定要誅殺你!”
此刻,鄧九光雙眸之中寒光閃閃,殺意綻放,氣勢上絲毫不弱于懼留孫。
聽到這話,看著自家父親這般行徑,鄧秀已是徹底的傻眼,
自家父親這是怎么了?!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如此這般他們豈還有活路?!
“父親,您……”
不等鄧秀說完,鄧九公喝道,“滾開!你是我的兒子嗎?連這點血性都沒有?!”
而鄧禪語卻很意外,也很驚喜,此刻,現(xiàn)在所見的父親,才和自己記憶中的徹底的重疊。
“沒想到,你也入了魔,既是如此,便送爾等一起上路,冥府黃泉,也好作伴!”懼留孫冰冷的聲音響起。
鄧秀:???
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為什么把我也算想內(nèi)了?!
鄧禪玉的聲音淡淡響起,“就憑你?!縱是你師尊來了,我亦不懼!”
鄧九公:⊙?⊙?!
女兒,這……這也是能說的嗎?觸怒圣人,怎能有活路,十死無生!
“不敢胡言!”
一個懼留孫,鄧九公覺得還能拼一把,若是觸怒圣人,那……
鄧秀此刻已經(jīng)是在瑟瑟發(fā)抖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若讓圣人發(fā)怒,別說他們得死,整個三山關(guān)不免陪葬。
懼留孫此時冰冷道,“自尋死路,如此便成全你!”
說著,
風(fēng)起云涌,強(qiáng)橫的力量綻放著奪目的光彩,垂落于鄧府,
此刻的鄧九公下意識的想為女兒擋下這一擊,才剛剛有所動作,鄧禪玉隨遇的揮了揮手,乾坤倒轉(zhuǎn),懼留孫的力量頃刻散去。
下一秒,
鄧禪玉的身影自原地消失,出現(xiàn)在懼留孫身前,
這讓懼留孫一慌,不再留手,頃刻之間,周身霞光綻放,朵朵金蓮于周身綻放,盡數(shù)擊向鄧禪玉,
“只有如此?。俊编嚩U玉不屑道。
轉(zhuǎn)瞬,
懼留孫凝結(jié)的金蓮如風(fēng)中燭火,如掌中沙礫,消散無蹤,
“你……你是大羅金仙???”懼留孫此刻大驚。
聞言,
鄧九公一愣:⊙﹏⊙?
大羅金仙?
自家女兒我大羅金仙?!
這……怎么會?自女兒消失至今回歸這才過了多少年,怎么可能成就大羅金仙境?
鄧秀:?
大羅……金仙?!
自己這個消失了這么多年的妹妹,居然是大羅金仙?
怎么……怎么可能?!
可身為闡教上仙,圣人弟子亦被輕松鎮(zhèn)壓,非大羅金仙而不能為。
縱我千般萬般的難以置信,可事實就擺在面前。
鄧禪玉冰冷的聲音響起,“下去陪你徒弟吧,希望你們師徒歡樂?!?p> 懼留孫:???
這是哪門子的歡樂?
“我乃元始天尊的弟子,你若殺我,我?guī)熥鹭M能放過你,圣人一怒,你亦將飛灰湮滅!”懼留孫這般道。
鄧九公和鄧秀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他們是真怕鄧禪玉再沖動,土行孫和懼留孫可不一樣,懼留孫乃圣人弟子,且地位不低,若將其誅殺,圣人怒火非他們所能承受。
“禪玉,萬莫沖動,萬莫沖動!聽為父一言,此時到此為止!”鄧九公的聲音忙是響起。
鄧秀亦想什么,但張了張嘴,終究沒能說出來。
“圣人?!圣人又如何,圣人若敢來,先揍他個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