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天地初開,有七神相傳,稱為神世七代。又生八大洲,最后生天照大神、月讀尊、素盞鳴尊。治理夜之食原。”
“這是《古事紀》中,關(guān)于月神的記載?!?p> “除此之外,還有一段更為隱秘的記載?!?p> 玉依敬介跪坐在拜殿前頭,前頭就是御神神像,比正常的比例大了一些,足有三米多高。
“你知道國津神和天津神的區(qū)別嗎?”
“知道。”炭治郎點點頭,乖巧道:“天津神就是生活在高天原上,統(tǒng)治天空的神,而國津神則是在霓虹本土上的土著神?!?p> “神話中,他們還曾經(jīng)爆發(fā)過戰(zhàn)爭?!?p> 敬介點點頭,“是的,天津神擊敗了本土的國津神,將他們也納入了統(tǒng)治?!?p> “為了表示誠意,國津神們派出保食神為代表來拜謁?!?p> “而天津神們則讓月神作為迎接。”
“但是,月神卻拔劍殺了保食神…這引起了大神的震怒,大神將余額神驅(qū)逐出了高天原,流落到了人間。”
“那段時間,剛好就是御神大人行走在世間的時候…”
炭治郎呆了一下,“為什么呢,天津神不是已經(jīng)贏了嗎?”
敬介笑了下,“神話傳說嘛,真真假假總是很難說得清,當個故事聽一聽就行了。”
他的目光又從拜殿門口上散亂的碎石上掃過。
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一直緊鎖著這些神像的碎片。
“喂,炭治郎,準備出發(fā)咯。”
外頭同伴的聲音招呼,炭治郎也只能內(nèi)心的好奇,跟著鬼殺隊的人一塊走。
一只紅眼烏鴉領(lǐng)在前頭。
他們當然不可能和鬼姬走在一塊,不過是看中前巖柱行冥的面子上,雙方才用烏鴉作為接觸的中介。
......
涂伯樂仔細想了想,這個方案似乎可行。
既然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了上限,自然就要想辦法突破上限。
觸動紫紅神符的作死行為不可取,那就試試印章的力量吧。
只是,意志...怎么才算是加進去呢?
涂伯樂試著在思維空間強化自己剛剛的想法,獻祭兩個腦袋加四只手臂,突破自己目前的上限,強化自身的力量。
至于方向...
他選擇了鬼之呼吸的灰色火焰。
面對神像詭異非常,難以防御的凝白月光,涂伯樂覺得,自己需要一種能由自己身體內(nèi)催發(fā)出來的,不需要動作,而且還具有侵蝕性的能力來對抗凝白的月光。
灰色火焰是個不錯的選擇。
誕生鬼之呼吸法中的玄妙力量,涂伯樂自己也沒完全摸清楚這股力量的來源。
但若是以這股力量為方向,舍棄三頭六臂的群體優(yōu)勢,強化自身單體作戰(zhàn)能力,他認為是值得的。
通過墮姬的視野,涂伯樂看到她和行冥已經(jīng)成功通過暗道進入了無限城。
這樣的話,自己主要的敵人就是神像、無慘和黑死牟了。
神像和無慘之間不具有合作的基礎(chǔ)。
兩人雖然同是覬覦自己,但也防備著對方。
一如涂伯樂,他也擁有著吞噬無慘的能力,神像或許也有什么能力。
以這三個對象為假想敵的話,自己的三頭六臂能力就有些雜了。
當然了,三頭六臂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整整多了兩個腦袋的視野,還有平靜臉的通透世界,在實際戰(zhàn)斗中都十分有用。
問題是,現(xiàn)在涂伯樂摸到上限了...
光靠三頭六臂也無法改變他現(xiàn)在僅相當于上弦貳的實力。
如果沒有印章靈神來一蓋的話,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陷入了被三個上弦鬼圍毆的苦戰(zhàn)了、
必須要求變了啊。
三頭六臂的血鬼術(shù)和一個可能提升的方向在涂伯樂腦海里快速權(quán)衡著。
這自然也避不過張狂臉和平靜臉。
這兩者說到底都是涂伯樂自我的延伸,是情緒的極端,并不是真正獨立的個體。
對于自我提出的獻祭計劃,平靜臉感到十分滿意。
他的死亡有了意義,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張狂臉詭異的沉默住了,他是欲望的化身,不是完全能超越自己的平靜臉。
他本能的欲望最為強烈。
在涂伯樂的周身,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縈繞了數(shù)不清的深紅色咒文。
它們層層疊疊,仿佛讓人置身于一個屬于地獄的數(shù)據(jù)空間。
但其中卻蘊含著,十分強大的力量。
一枚一枚,隱隱又拼接成鎖。
張狂臉的雙手干癟到不行了,連十字紋槍都握不住。
忽然,
張狂臉怪叫聲,“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咒文瞬間拼接成一根根鎖鏈,將他自己,也是涂伯樂的身體直接糾纏住。
咒文上雷光閃爍,一下就將血肉電成了焦糊的顏色。
這是好機會!
猗窩座內(nèi)心一怔,他對這種內(nèi)訌并不陌生。
沒錯,對方也是鬼,是無情的、涼薄的、極端利己的鬼!
像半天狗一樣,這樣的分裂必然會導致分身和本體之間存在的分歧。
除非是像童磨那樣,只是將分身制作成木偶使用。
而對方的分身,明顯是存在意識和智慧的,張狂臉那雙貪婪的眼神,叫鬼眼熟。
作為一名武道家,猗窩座的思量只在十分短暫的一瞬間。
他的身形猛然暴起,將腳底的木梁瞬間折斷。
“破壞殺·腳式....”
猗窩座只有一個血鬼術(shù),那就是斗氣。
在長久的戰(zhàn)斗中磨練出來的,宛如實質(zhì)的斗氣。
所有以斗氣為基本開發(fā)出來的招式,被他命名為“破壞殺”。
而腳式,自然就是踢技了。
“壺光流轉(zhuǎn)!”
猗窩座一腳踢在還沒反應過來的玉壺上面。
斗氣包裹的赤足力道精準。
在不破壞瓶身的同時,將對方以射門般的姿態(tài)踢出去。
而球門就是,一圈圈深紅色咒文組成的詭異團鎖。
讓上弦伍的廢物先去試探試探嘛,猗窩座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臉。
他早就看這個白臉金魚不爽了。
“混蛋,你干什么!”
玉壺先是怒叫一聲,從壺中鉆出半個身子,手中又拿著兩個壺。
他一下止不住速度,咒文近在眼前。
那就拼一下吧!
他手中的兩個壺,一個有著水草紋,一個有著珊瑚紋。
“那就給大爺死吧!”
“血鬼術(shù)·千本針·魚殺?!?p> “血鬼術(shù)·蛸壺地獄?!?p> 兩個血鬼術(shù)被他同時催動。
深紅色咒文組成的鎖鏈近在咫尺。
咒文上面雷光閃閃。
玉壺隱約看到,用鎖鏈鎖住自我和自己的張狂臉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