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痕茫然從街頭走到了街尾,可是她仍然沒有找到想見的人。
她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可笑到不愿說出口,甚至都不愿多想。
她想師弟了。
明明她一直很想殺了他。
她總覺得只要殺了木寒云就能斬去這煩人的相思。
可是,她一直沒能殺了他。
沒能殺了呂青陽,她情緒有些低落,思念趁勢猶如一場潮水突然襲上她的心頭。
十年了,她降服了天刑神劍,可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