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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國

第七十四章 屁股最大的是袁紹!

兵甲三國 湘南笑笑生 2926 2016-01-16 19:03:27

    第七十四章屁股最大的是袁紹!

  河北先登,這只歷史上覆沒了白馬義從的奇兵,此刻卻因公孫白的到來,被白馬義從無情的碾壓。

  由于剛被城頭上的攻擊擾亂了秩序,這只敢死精兵還沒來得及列陣相迎,便被洶涌而來的白馬義從撞散。人數(shù)的巨大差異,步兵與騎兵的短兵相接的巨大劣勢,使這只平均武力在65以上的敢死精兵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但饒是如此,先登死士依舊激發(fā)出悍不畏死的拼命精神,哪怕是在如此巨大的劣勢之下,依舊傷了上百名白馬義從。

  然而,這并沒什么卵用,由于敵軍人數(shù)少,白馬義從受傷的人數(shù)也少,公孫白索性夾雜在人群之中四處觀望,一見到有人身受重傷,立即施展命療術(shù)給予治療。

  終于,幾番來回碾壓之后,西門之外的河北先登只剩下不足百人,被白馬義從團(tuán)團(tuán)包圍在中間,一桿桿鋒芒凜冽的長槍將他們抵在包圍圈內(nèi),隨時遞出鋒刃,將他們刺穿。

  數(shù)十名河北先登,緊緊的圍著麴義,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猶如垂死掙扎的猛獸一般,滿臉兇狠的神色,很多人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了,卻依然用手中的長槍插入地面,強(qiáng)自支撐著身體站立著,真正保持戰(zhàn)斗力的不足二十人。

  河北先登,竟然勇悍如斯!

  公孫白忍不住從心底里贊嘆。

  公孫瓚催動白龍馬,排眾而出,手中長槊一指人群中的麴義,沉聲喝道:“麴將軍,袁紹并非賢主,可愿降否?”

  衣甲殘破、全身是血的鞠義,滿臉的猙獰之色,指著公孫白哈哈大笑,語氣之中充滿狂妄和不屑,激聲吼道:“公孫瓚匹夫,豈敢招降我?韓馥不仁,故此叛逃,袁公待我恩重,豈有再叛之理?只有戰(zhàn)死的河北英雄,絕無茍且偷生的麴義!”

  他喘著氣,緩緩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的先登死士,嘶聲吼道:“先登死士,血不流盡,死戰(zhàn)不止,殺!”

  “殺!”

  數(shù)十名先登死士和四周的白馬義從齊聲大吼。

  噗噗噗!

  四周數(shù)百桿長槍齊齊刺出,只聽到鐵器扎入骨肉的聲音,鮮血四濺,數(shù)十名先登死士剛剛啟動便被扎成了刺猬一般。

  撲通撲通!

  先登死士一個接一個的如稻草一般倒下,尸橫遍地,整個包圍圈內(nèi)只剩下麴義一人尚自挺立。

  他之所以還能挺立,并非悍勇過人,而是在他的身上前前后后被扎上了六七桿長槍,將他的身子定格在場內(nèi),身上的鮮血如同泉水一般涌出。

  哈哈哈!

  麴義吐出一口鮮血,露出一口帶血的白牙,仰天慘烈的大笑:“能夠戰(zhàn)死在疆場,麴某死得其所,快哉!”

  笑罷,他眼中再次涌出濃濃的戰(zhàn)意,手中長槍一舉:“血不流盡,死戰(zhàn)不止,殺!”

  長槍剛剛遞出,他身前的幾名白馬義從齊齊大吼一聲,長槍猛地往上一撩,他的身軀便被幾桿長槍撐舉到高空之中,鮮血一滴滴如瀑布般流了下來,然后被狠狠的摔落在地,登時斃命。

  公孫白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這只在歷史上完美的覆沒了白馬義從的精兵,終于被白馬義從完美的覆沒。

  公孫瓚長槊一指,高聲喝道:“追,殺袁紹者,重重有賞!”

  嗬!

  剛剛經(jīng)歷了血戰(zhàn)的白馬義從,氣勢如虹,齊齊驅(qū)動著胯下良駒,跟在白龍馬的背后,滾滾向西面殺去。

  *****************

  冀州平原,天地蒼茫,朔風(fēng)獵獵,殘陽如血。

  叩嗒嗒~

  隨著如雷的馬蹄聲,無數(shù)迎風(fēng)招展的旌旗自東面方冉冉而來,一片如雪如云的幻影,遮蔽了曠野原有的灰黃色。

  白馬義從!

  被麴義阻擋了一陣,一路上只見到河北軍的殘兵敗將,卻未發(fā)現(xiàn)袁紹一行人的蹤影,公孫瓚依舊緊追不止,想要一戰(zhàn)擒獲袁紹,徹底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入主冀州。

  “追!前方二十里外就是漳河了,袁紹急切之間必然找不到渡船,應(yīng)該尚未渡河?!惫珜O瓚高聲吼道。

  背后的白馬義從眾將士精神大振,狠夾著馬腹,鞭馬如飛,向前滾滾奔去。

  眼看即將奔近漳河邊,遠(yuǎn)遠(yuǎn)的一片滾滾的煙塵映入他們的眼簾,數(shù)百名精騎正在眾人前面數(shù)百步之外亡命逃竄。

  “是袁紹,兒郎們,取袁紹人頭者,薦報朝廷,封千戶侯,賞錢千萬,殺!”公孫瓚激動得聲音都變調(diào)了。

  嗬嗬嗬!

  數(shù)千白馬義從怒發(fā)欲狂,激烈的響應(yīng)聲崩塌了云霄,連連舞動著鞭桿,催得胯下的駿馬都快飛了起來,如同一枝枝離弦的弩箭一般向前疾奔而去。

  很顯然,前面這只數(shù)百人的河北騎兵馬力整體不如白馬義從,袁紹和顏良等將的坐騎雖然速度快,但不能扔下這群騎兵獨行,所以眾人雖然一路狂奔,終究是被白馬義從追了上來。

  眼看背后塵土漫天,數(shù)千匹白馬如同瘋了一般的追了過來,驚得顏良等人大喊:“快跑!白馬軍追上來了!”

  駕!駕!駕!

  眾河北騎兵瘋狂的鞭打著馬身,打得那些健馬悲嘶不已,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背而后的白馬義從愛馬如命,怎么舍得如此狠命奔打白馬,這樣一來,馬速的差距總算相差無幾,雙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在平原上疾馳前行。

  人群中的公孫白,眼見前面人群中的袁紹頭戴著金色的頭盔,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不覺又露出了愛裝逼的猙獰面目,高聲喊道:“前面戴金盔者是袁紹,朝金盔放箭!”

  眾將士齊齊喊道:“前面戴金盔者是袁紹,朝金盔放箭!”

  喊聲未停,那頂被袁紹摔過多次的金盔,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徹底被他的主人遺棄。

  公孫白哈哈一笑,再抬眼望去,只見袁紹的大紅披風(fēng)在朔風(fēng)的鼓動下,獵獵招展,如同一面大旗一般,又高聲吼了起來:“前面著大紅披風(fēng)者是袁紹,朝大紅披風(fēng)放箭!”

  排山倒海般的響應(yīng)聲接踵而起:“前面著大紅披風(fēng)者是袁紹,朝大紅披風(fēng)放箭!”

  袁紹身旁的沮授和田豐等人急忙再勸袁紹解下披風(fēng)扔掉。

  原本舍棄頭盔已覺奇恥大辱的袁紹,不禁勃然大怒:“豈有此理!”

  然而終究禁不住眾人苦苦哀求,終究是解下了披風(fēng)往后一扔,那襲大紅披風(fēng)隨著朔風(fēng)往后飄揚而去,飛出了好遠(yuǎn)才緩緩的飄落,被疾奔而來的公孫瓚一槊挑起,大笑著往后一拋,大紅披風(fēng)再次隨風(fēng)而起,結(jié)果被管亥一把抓在手上,當(dāng)場披了上去,惹得身后的眾將士哈哈大笑。

  眼見袁紹在前面的人群中已然泯于眾人,并無特別的標(biāo)識,然而逗逼的世界不是普通人能懂的,公孫白這二貨又大聲咆哮了起來:“前面屁股最大者是袁紹,朝大屁股放箭!”

  逗逼是病,而且是傳染病,跟逗逼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眾白馬義從也或多或少得了逗逼病,明明是賤賤的內(nèi)容,竟然也喊得那么雄壯和豪氣:“前面屁股最大者是袁紹,朝大屁股放箭!”

  喊聲未停,前面的袁紹在馬背上一個趔趄,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只氣得臉如豬肝色,滿臉猙獰,恨不得調(diào)轉(zhuǎn)馬頭和公孫白拼命。

  “主公勿慌,前面是漳河到了!”沮授急聲喊道。

  只見一道白茫茫的河水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河邊竟然有三四只木船在等候,船邊的手著船櫓的居然是身著河北軍衣甲的士兵。

  “真是天不滅我袁本初,哈哈!”袁紹朗聲大笑,狠狠的一鞭胯下快馬,朝河邊的木船迎了上去。

  身后的沮授一言不發(fā)的和眾將如影相隨,卻不敢表功說這是他事先所安排。對于袁紹來說,如果有人在前一天就認(rèn)為自己可能兵敗,在河邊事先安排了接應(yīng)的船只,這未必是功勞。

  “快!全速追擊,不要讓袁紹跑了!”

  背后的公孫瓚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過河,哪里肯舍,急催眾人提速。眾白馬義從知道到了緊要關(guān)頭,不再愛惜馬力,狠狠的鞭打著馬身,催動著胯下的駿馬如同閃電一般飛往前方。

  眼見白馬義從突然加速,顏良嘶聲對高覽吼道:“元伯,保護(hù)袁公和眾人上船,我且擋他一擋!”

  高覽急聲應(yīng)諾。

  顏良又對文丑吼道:“二弟,隨我擋住白馬軍,順便宰殺掉公孫瓚!“

  兩人勒住馬腳,厲聲喊道:“調(diào)轉(zhuǎn)馬頭,隨我迎戰(zhàn)!”

  這些跟隨而來的精騎都是河北軍中的精悍之士,聽得兩人號令,立即齊齊勒住馬腳,隨著一片此起彼伏的嘶鳴聲,數(shù)百名河北精騎緩緩的停了下來,在顏良和文丑的率領(lǐng)之下,齊齊調(diào)轉(zhuǎn)馬頭,迎向洶涌而來的白馬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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