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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夏玫瑰

024:變成30分了

京夏玫瑰 槿郗 2067 2024-07-28 00:02:00

  這件事情阮箏工作室都發(fā)了通告,前兩天還上了熱搜。

  只不過,季弦回去后,鮮少玩手機,沒上過微博,所以不知道,包括阮箏昨天出院的事也被拍到上了熱搜。

  只不過對于誰動的手腳,工作室這邊沒有透露,網(wǎng)上這邊都在猜測。

  進了門,趙姨先笑著迎了上來,幾天不見,相互寒暄了幾句,就回廚房端菜去了。

  季弦餓得不行,也沒急著上去洗漱,就在廚房洗了個手,和聞祁面對面坐下吃飯。

  墊了幾口飯到胃里才覺得踏實了不少,不然總覺得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腳不著地,好不安穩(wěn)。

  聞祁拿起空碗給她盛了一晚魚湯,湯色奶白,沒放什么調(diào)料,聞著就很鮮。

  季弦接過,又問起威亞是誰動的手腳。

  聞祁說了個人名,“黃玉瑩?!?p>  這名字有些耳熟。

  她喝著魚湯認(rèn)真思索了一番,腦海里猛不伶仃對應(yīng)上一張圓乎喜氣的臉,眼底布滿錯愕和詫異,“是她?”

  黃玉瑩是阮箏御用伴舞團里的一個,目前還擔(dān)任隊長呢。

  之所以對她有印象是那天去劇院后臺時,阮箏還特意給他們介紹過,說她天資卓越,奮發(fā)上進之類的。

  季弦對她印象也挺好的,覺得這姑娘長得不是特別驚艷漂亮,但讓人看著很舒服,五官端正清秀。

  怎么也想不到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三米多的威亞,不算太高,但從那上面墜下來的后果,別說她是舞者了,是個孩子都清楚會怎么樣。

  所以說,還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季弦還是想不通,難得沒壓住心底的好奇問了出來,“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嫉妒,憎恨?!?p>  聞祁淡淡吐露兩個詞,其實他也沒想通這個看似荒謬的理由。

  “兩個月前,賽娜國際舞蹈賽上,她被刷下來了,因為她看出一個失誤,只打了3分,如果她多打一分,黃玉瑩當(dāng)時的分?jǐn)?shù)就剛好進總決賽了?!?p>  季弦恍然大悟。

  正因為阮箏的公正,沒有因為黃玉瑩是自己工作室的人而包庇她的失誤,所以給出了相應(yīng)的評分。

  可在黃玉瑩看來,卻是阮箏故意壓著她,只想讓自己永遠(yuǎn)活在她的陰影下,永遠(yuǎn)當(dāng)她的舞伴,更覺得阮箏是怕自己把她的風(fēng)頭壓過去了。

  事后阮箏的糾正和意見,在她看來也是一種高姿態(tài)的顯擺。

  所以,這種事情沒法細(xì)說。

  人的心一旦歪了,她的人生路就會有無數(shù)個岔路口等她抉擇。

  而偏偏最正確的那條路被她扔在了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

  斷了別人的前程,也賠上自己的前程。

  不劃算。

  其心可誅。

  黃玉瑩是在阮箏工作室發(fā)通告前一天下午被抓的,她最終會被檢方以‘故意傷害罪’的名頭正式起訴。

  牢獄之災(zāi),是免不了的。

  季弦聽后,又有些心疼阮箏,前腳離婚,后腳腿骨折,九成幾率以后都不能再跳舞了,尤其還是在自己生日那天,現(xiàn)在又被自己最信任和一手提攜起來的人狠狠背刺了一刀。

  這么重的打擊,沒有一顆強大的心臟,哪里能承受得住啊。

  而且,她在這種時候還能讓人別聲張是誰做的手腳,是怕黃玉瑩以及家人被網(wǎng)暴。

  “阮箏姐還好嗎?”

  聞祁搖搖頭,“上個星期看著是好些了,這兩天情緒又變回之前那樣了?!?p>  “那明天下了班,我去看看她?!?p>  “嗯。”

  聞祁看了她幾眼,見她湯碗空了,默不作聲拿起又盛了小半碗。

  季弦拿起喝了。

  卸下一身的疲憊,季弦今晚睡了個好覺。

  聞祁亦是如此,自那天送她到團建集合點,后面的幾晚他都有些失眠,睡不太好,即便是自己趕往明海,再回到京市,睡眠質(zhì)量依舊很差。

  經(jīng)常是睡得晚,醒得早,眠還淺,然后就沒睡意了。

  但今晚摟著季弦,睡得格外好,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只覺得是最近幾天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季弦和聞祁像往常一樣,吃了早餐就前往公司。

  她不在的這幾天里,落下的事倒沒多少,但也讓總裁辦的人認(rèn)識到了季弦的重要性。

  因為少個人,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們自己跟進,還要分擔(dān)季弦的那一份。

  尤其是聞總近幾日的臉色不太好,導(dǎo)致整個總裁辦的氣氛都有些壓抑和陰沉,連崔敏都恨不得把眼睛放大120倍,必須不能犯錯誤。

  所以,今早終于看到聞祁不是一個人,身邊還多了一個他們?nèi)账家瓜氲纳碛皶r,差點喜極而泣。

  但礙于聞祁在,他們只能強撐著頷首,“聞總,早上好?!?p>  聞祁淡淡點頭回應(yīng)了下,徑直走向辦公室。

  季弦則回到自己工位。

  半個小時的功夫,葉雪妍拎著一杯夏末玫瑰咖啡過來,上面還有外賣單。

  葉雪妍順手扯了扔進垃圾桶里,瞧了眼辦公室門,連玻璃都拉著百葉窗,放心大膽的抱住了季弦,小聲念叨,“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們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要窒息而亡了,你就只能為我們收尸了?!?p>  季弦無奈失笑,橫了她一眼,“大早上說什么胡話,也不嫌不吉利。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也沒什么事……”

  葉雪妍嘆氣,將這幾天辦公室氣氛和聞祁心情的事情說了一遍。

  季弦聽后,心情挺復(fù)雜的。

  他心情不好,臉色不好,大概是因為阮箏的事情吧。

  心底本就只剩一小塊面積的晴朗,此時也變得烏云密布了。

  施晚說得對。

  對于他和阮箏的關(guān)系,她一直都在意。

  不是在意他們那段還不到三個月的戀愛過往,而是在意聞祁對阮箏的情深。

  這么多年,他壓根沒把阮箏從心里挪動過半分。

  那張只剩40分的積分表此時又被狠狠扣了一筆,變成了30分。

  “我看你今天來了,聞總臉色都好一些了?!?p>  季弦輕笑,不以為然,卻也沒認(rèn)真計較什么。

  她喝了口咖啡,咖啡味雖濃,還伴隨著玫瑰馥香,味道比較甜,沒什么苦味,也足夠醒神。

  葉雪妍在準(zhǔn)備離開時,忽然想起來道,“哦,對了,昨天上午秦家三小姐秦洛溪來過公司,好像說是要入職,進我們總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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