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錄像的童揚哪受的了別人這樣說自己的父親,上前給了他一個一拳,這一下可算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池勛章直接被打出了血。
那女人看見血嗚哇的亂叫,沒過一會兒竟然直勾勾的倒了下去,原來是暈血。
“你再說我爸一句壞話試試?”
池勛章吃了一拳,不敢再去冒那個險了,“好,那你把錄像文件和照片都刪了,我馬上給?!?p> “別廢話了,趕緊的先把工資給發(fā)了,現(xiàn)在就給財務(wù)打電話,快點的?!毖︼w也是毫不客氣。
“行行行,我打完電話你得把剛才拍的東西刪除了。”
“收到錢再說”
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池勛章也是沒有辦法,只穿了個褲衩,給財務(wù)打電話。
“喂?小何”
“池總?”
“恩,把那個童建軍的工資結(jié)一下,給他打卡里?!?p> “不是說不用給了嗎?”
“讓你給就給,廢話這么多?!毙⌒〉陌l(fā)泄了一下,池勛章轉(zhuǎn)向薛飛問道,“這下可以了吧?”
童揚插話了,“是不是忘了醫(yī)療費用了?”
“行吧”不得已又向電話里說道,“還有他上次留下來的醫(yī)療費用,一塊報銷了吧。”
“這還差不多,現(xiàn)在就看你們的工作人員辦事效率怎么樣了”
等了有十幾分鐘,童揚的電話響了起來,“喂?揚揚,你爸剛才收到短信了,工資全到賬了,醫(yī)療費用也給報銷了,你那個朋友做了什么了?”
“沒做什么,我知道了”
“差不多回來吧,我們回安陽”
“恩,我和薛哥把事處理完了就回去。”
聽電話里的對話,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到賬了,薛飛輕呵呵了一聲,“看來你的人工作效率還不錯?!?p> “東西可以刪除了吧?”
“童揚,把東西刪了吧?!?p> “不行,我得自己刪掉?!?p> 接過電話來,池勛章?lián)v鼓了一番,就在童揚想要回手機的時候,他直接扔在了地上,狠命的踩了幾腳,整個手機全部都碎掉了。
“你干嘛?我的手機”童揚推開他,拿起來一看哪還有個手機的樣子。
池勛章冷哼一聲,“破手機才幾個錢,大不了賠你就是了”接著從旁邊的包里拿出了兩千塊錢,“足夠你買個新的了”
此刻要是去接這個錢的話,無疑有些低頭的意思,薛飛沒有說話,他很想看看童揚會怎么處理,如果他去接了這筆錢,那么這個小兄弟也沒有處下去的必要了。
童揚當(dāng)然不會去接,冷冷看著池勛章手里拿的錢,伸出手來把錢全部打落在了地上,“這錢留著給你的小情人買照妖鏡去吧”,接著拉著薛飛離開了。
回到車?yán)铮︼w有些欣賞的問道,“剛才怎么不要那筆錢?”
“要了豈不是讓人家看扁?”
“可是他打碎你就這么算了?”
“我還有剛才錄制的東西,薛哥,你幫我轉(zhuǎn)交給他老婆吧?!?p> “還有?”盡管不知道這小子什么時候拷貝了一份,不過這份心機還是蠻讓他欣賞的。
“恩,錄完就把這個東西發(fā)到別的郵箱了”其實是腦海里的照相軟件錄制下來的,不過和薛飛也沒必要提這個事情?!把Ω纾疫@么做會不會有點不地道?。俊?p> “怎么說?”
“他都已經(jīng)把錢打給我們了,我還這樣做”
“那錢是你爸的血汗錢,那是應(yīng)得的,文件交給我,我?guī)湍恪?p> “謝謝”
滿以為花費了這么多錢已經(jīng)將整個事情掩蓋過去了,可是池勛章怎么也不會想到人家還有一份呢。至于他回家以后怎么和老婆交代,那就是上天管的事情了,和童揚可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
這次可謂是大獲全勝,正好薛飛要去安陽辦點事,一家人搭乘著薛飛的車往安陽返程了。一路上不斷的和薛飛道謝,搞的薛飛差點不會開車了。
把父母送回了家,童揚準(zhǔn)備直接去學(xué)校。薛飛也正好要去看看秦璐最近怎么樣,兩人一同前往。
到了學(xué)校門口的時候,長毛的人還在周邊轉(zhuǎn)悠著。昨天一天都沒有看到童揚,長毛問過大寶才知道童揚昨天請假沒有來,那今天總會來吧。這次學(xué)校周邊可沒有什么學(xué)生,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來幫他了?
童揚和薛飛剛一下車,長毛就帶人圍了過來了。對方只有兩個人,長毛這邊人不少,可算是穩(wěn)操勝券了。
早感覺有些不對勁的薛飛看到有人圍了過來,倒是一點也不慌。長毛看薛飛的穿衣以及開的車的牌子,感覺這個人不太好惹,出言道,“這位兄弟,我們找你旁邊這個小子,沒你的事”
“找他什么事?”薛飛氣定神閑的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那我要是管了呢?”
長毛的一個手下指著薛飛,“管了就讓你一塊躺下”
“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我了”話音剛落居然一個閃身就到了這個人的跟前,直接把對方的手指掰折了。
童揚此刻也很郁悶,明明我才是系統(tǒng)的擁有者,這個比應(yīng)該是我來裝啊,怎么全都讓你搶了,但是表面也不能露出來啊。
“兄弟,你這樣讓我很為難”長毛臉色一沉,袖子里的鋼管已經(jīng)攥在了手里,薛飛早就看在了眼里,只是看童揚在旁邊,一會打起來傷到他,這才說道,“出言不遜的人自然得教訓(xùn),頭說話小弟就在旁邊安安靜靜的聽著?!?p> 長毛有些遲疑了,“兄弟混哪塊的?”
“看你們過來的方向應(yīng)該是丁老大的人吧?”
“你怎么會認(rèn)識我們老大?”
“人你們不能動,告訴丁老大,這個人我薛少保了”
“薛少?你是薛飛?”
“怎么不像嗎?”
長毛進(jìn)七狼會的時間也不長,但是還是聽過自己的頭六狼說起過薛飛這個人。他曾經(jīng)也幫過七狼會,而且是一個很大的忙,所以丁老大曾說過薛飛的事就是他丁老大的事。這句話說出來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最重要的能夠幫到七狼會的忙,這個人的能量必然不小。
“這事如果真是薛少說的,自然沒有問題,不過如果只是用一個名號來嚇唬我的話,恐怕也沒用。”
“呵呵,改天找你們老大喝酒去,到時候讓他來說我是不是吧。童揚,走,進(jìn)學(xué)?!?p> 看著薛飛要往里走,長毛也沒敢阻攔,被折斷手指的青年忍著疼痛問道,“長毛哥,就這么讓他走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去查查這個車牌,我去找頭問問。你們把他送醫(yī)院去。”
無法裝比的童揚很是郁悶,薛哥你這樣招搖很容易沒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