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受屈枉受刑 天降小神童
“誰敢······”寧雪見此場景,拔出劍,率先護(hù)到緹縈的面前,大吼了一聲。緹縈讓寧雪收回她的劍,不卑不亢的看著劉嫄問到:“郡主,不知您為何興師動眾的前來抓我,是緹縈犯了什么事了?”
“好你個淳于緹縈,殺了人,還這么悠閑的裝無辜。我就讓你死的明白點(diǎn)兒,告訴你,韓女死了?!眲愖叩骄熆M的前面,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解釋到。
“你說什么?她怎么會突然死了呢?”
“她昨日可是服用了你開的藥。怎么就突然死了,這個應(yīng)該是你來解釋的吧。來人,給我?guī)ё?,膽敢反抗,格殺勿論?!眲愓f完,侍衛(wèi)們就把緹縈押了,要帶走。寧雪剛想護(hù)到緹縈的身前,被劉嫄打了一巴掌,道:“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膽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
“寧雪······”緹縈喊著看了寧雪一下,沖她搖了搖頭,勸她不要沖動。寧雪看到緹縈的提示,就乖乖的放下了劍,被一起帶走了。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讓我跟小姐一起,讓我跟小姐一起······”走到半路的時候,侍衛(wèi)把寧雪和緹縈分開了。他們把寧雪押去了大牢,卻把緹縈押到了濟(jì)北王的寢宮。寧雪看著不對頭,就吼叫著要求跟緹縈一起,可現(xiàn)如今,人為刀俎她為魚肉,怎么會輕易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還想要跟你小姐一起,你是活膩了吧?!眱蓚€侍衛(wèi)照著她的臉又扇了兩巴掌,啐了兩口,押著她,繼續(xù)走到了牢房。
“好好在里面待著,現(xiàn)在沒有下命令要審你。等著要審你的時候,才讓你知道我們的厲害,走!”他們把寧雪推進(jìn)牢房以后,輕蔑的對她說到。
“小姐,你可一定要平安無事。你等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睂幯┛吭诶畏勘涞膲Ρ谏?,心里一直在擔(dān)心緹縈,可現(xiàn)在,她也無可奈何。
“緹縈啊緹縈,我讓你救韓女,沒讓你殺了她。你怎么就對你的醫(yī)術(shù)這么不自信呢?”濟(jì)北王寢宮,**著身子,摟著妾室的濟(jì)北王,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緹縈,輕蔑的沖她說到。
“王爺,這事一定有蹊蹺。韓女的死,不會跟我有關(guān)系,還望您明察?!?p> 緹縈雖不屑看到濟(jì)北王這幅樣子,為求自保,她還是低下了求饒的頭顱,謹(jǐn)慎的向他解釋。
“證據(jù)確鑿,你還要辯解······”濟(jì)北王說著就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緹縈的身邊蹲了下來。他讓緹縈的眼睛,強(qiáng)行的對著他的眼睛,接著對她道:“你那個爹不是很了不起嗎,他的醫(yī)術(shù)不是自比扁鵲在世?你繼承他的醫(yī)術(shù),又怎么能如此失誤呢?”
“民女懇請王爺明察此事,還我一個清白?!睗?jì)北王如此羞辱她父親,緹縈內(nèi)心窩火,此刻咬緊唇,懇求他。
“此事······”
“王爺,草民唐安求見,還請明察韓女之死。醫(yī)者再不濟(jì),也斷不會殺人的,我?guī)熋靡膊粫鲞@種事的,還請明察!王爺······”濟(jì)北王正想說些什么,卻被唐安在門外的叫嚷吸引了注意力。
濟(jì)北王聽著唐安的話,突然笑了。站起身來,他拔出床邊的三尺長劍,放在了緹縈的脖子上,對兩邊的侍衛(wèi)說:“讓他進(jìn)來?!?。
唐安慌慌張張的走進(jìn)來,看到緹縈脖子上的那把劍,膽戰(zhàn)心驚。他跨步,跪在濟(jì)北王的面前,上前握住了那把劍,道:“王爺,還請開恩哪!”
“你們只是師兄妹的關(guān)系?”濟(jì)北王看到唐安如此,倒是來了興致,笑瞇瞇的問唐安。
“是的。草民與師妹一起長大,緹縈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的,也請王爺相信,緹縈不會做這樣的事。”
“這件事,嫄兒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連證據(jù)都給我看過了,已經(jīng)沒有再查的余地。唐安,看在你救過本王的份上,我放過你。你要是再敢為她求情,別怪我不講情面?!?p> “王爺······”
“閉嘴······來人,將這個大膽的刁民淳于緹縈拉出去審問,我倒要看看她的皮肉是否也像她的嘴一樣硬?!?p> “王爺······”唐安還想求情,濟(jì)北王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
唐安看他這樣,不敢再說什么??伤募比绶?,拉住緹縈,湊在她耳邊道:“緹縈,我該怎么辦?我不想你受刑,我該怎么辦······”
“師兄,不要告訴我爹爹,我不想他擔(dān)心?!本熆M沒有回答他,看著著急的唐安,她用眼神給他傳達(dá)了這樣一句話,她認(rèn)為憑著二人的默契,他會懂?;仡^看了唐安一眼,她就被人押走了。
“姑娘,你故意開錯藥,殺了王爺侍女韓女,你認(rèn)還是不認(rèn)?”牢里的一個老嬤嬤看著被綁在架子上的緹縈,拿起皮鞭,又問了她一遍。
緹縈聽見她的話,微微閉了閉眼睛,沒有再說話,將頭側(cè)向了一邊。
“那,可就別怪我手上的皮鞭不長眼睛,不知深淺······”老嬤嬤說完,就揮鞭朝向了緹縈細(xì)嫩的皮膚上。
緹縈哪里受過這樣的鞭打,她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撕裂一樣的疼痛,不自覺的叫出聲,眼淚一起落了下來。
她的耳邊響起老嬤嬤一邊打一邊喊著‘叫你不說’的話語,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下鞭打,她漸漸聽不到人聲,失去了思考的意識。不一會兒,便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感受著自己身上的疼痛和冰冷,頭發(fā)上的水沿著面龐流下來,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又再次聽到了那個老嬤嬤的話:“果然是沒有受過皮肉之苦的,才這么點(diǎn)兒活,就暈過去了。醒了的話,就看見老身手上的這個東西吧?!?p> 緹縈透過光線,看到了她熟悉的工具,好多根銀針。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感受到了手指傳來的鉆心的疼痛。
這些銀針慢慢的被插進(jìn)她纖細(xì)稚嫩的手指之中,然后又被拉出來,這個老嬤嬤就這樣,來回的折騰她。
她叫喊著,第一次希望梁武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來解救她逃離這里,逃離這地獄一樣的地方??墒?,她心里知道,她的叫喊是多余的,連她最信得過的寧雪都被關(guān)了起來,還有誰能來幫她呢?
“寧雪,吃飯了······”寧雪在牢房里坐等天黑。沒想到有個獄卒竟然叫著她的名字,給她送來了好的飯菜。
她聽到獄卒喊她的名字,眼中流下了兩行清淚。她微閉了眼睛,心中祈禱:“小姐,你一定要撐住,寧雪馬上來救你?!?p> “呃······救命······”寧雪聽到有人掐住喉嚨喊救命。她一回頭,看見本來屬于她的飯菜,已經(jīng)被一個人搶了去吃掉,而那個人已經(jīng)痛苦的掙扎著,七竅流血。
“嘖嘖嘖······真是的,不會思考······哎,新人,犯了什么事啊?還挺聰明的嘛,知道牢里的規(guī)矩,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寧雪對犯人的死并沒有感覺到意外,也沒有感覺到惋惜,她現(xiàn)在想的,就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伤⒉恢谰熆M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心中正苦惱,突然有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在她面前蹲下來,看著她問到。
“你是誰?”寧雪看他可以自由的在牢里出入,又這么了解這里的規(guī)矩,想必他不是簡單的孩子,就試探性的問了問。
“我······哼哼,人稱‘小神通’······”
“去你的,上次讓你給我?guī)У臇|西都還沒給我呢,我可記著呢,錢我多給你了哈······”這個自稱小神通的孩子,剛開口說話,就被周圍的犯人嫌棄說了一通。
“嘶,不是都說了會給你的,晚兩天嗎,怎么這么小氣呢,也不想想這里誰能幫你?”他也不示弱,全部都嗤之以鼻的還了回去。轉(zhuǎn)而,他又笑嘻嘻的看著寧雪道:“怎么樣,需要幫忙嗎?”
“東子,你爹呢?”二人正說著,有個獄卒走過來問他話。
“哎,去茅廁了,你去找找······”
“你干嘛呢?”
“沒事,訓(xùn)她話呢。”這個孩子打發(fā)走獄卒,執(zhí)著的看著寧雪問到:“你倒是給句話啊······”
“東子,我問你,一般重要的犯人,都被押在哪里?”寧雪大概聽出來這個叫東子的孩子是個獄卒的孩子,所以他才能如此行動自由。她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能從他的身上打聽到寧雪的下落。
“你說的重要的犯人是指多重要的?”
“大概······就是你們王爺會親自接見這一類的?!睂幯┫肓艘幌?,她既然會這么快被處死,那濟(jì)北王一定是想動緹縈。
“拿來······”東子不再說話了,他兩只眼睛直溜溜的瞪著寧雪的頭,伸出了手。
寧雪身在江湖,知道這里所謂的規(guī)矩,就伸手把頭上的一根玉簪拔了下來。她不想給他,因為那是緹縈給她的,但是咬咬牙,她還是放手了。
“哎,我告訴你,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進(jìn)的。”東子拿到東西,才美滋滋的靠近寧雪的耳朵,告訴她那里是在什么地方。
“你能進(jìn)嗎?”寧雪又問。
“哼,我是誰啊,當(dāng)然能進(jìn)了?!?p> “你再幫我一個忙······”
“拿來······”東子聽見寧雪的話,又伸出了手。寧雪無奈,就把自己的銀耳環(huán)拿下來給了他,道:“你幫我打聽一下,今天有沒有新進(jìn)去一個女囚犯,名叫淳于緹縈,然后來告訴我。”
“淳于緹縈?這個名字我怎么這么熟悉啊······哎呀,不管了。好了,等我消息。”東子疑惑的晃著腦袋離開了。
寧雪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小家伙,但是,她現(xiàn)在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哪怕只是一根稻草,她也必須抓住。
“緹縈,我到底該怎么辦?你肯定不會讓我告訴師父,可是,我真的想不出辦法救你,怎么辦······梁武,梁武在這里!”唐安心痛的在房間踱步,恨不得此刻飛到她的身邊保護(hù)她。想著想著,他想到了梁武,就沖出去想要找梁武。
“唐御醫(yī),你不能過去,哎,你真的不能過去······”他飛奔到郡主的別苑,沒有見到人,就一直沿著后花園走,他看到了劉嫄郡主和梁武,就想沖過去找梁武,結(jié)果被侍女擋在了外面。
“梁武,你看今日天氣如何?”劉嫄聽見侍女的叫聲,故意沒有回頭。梁武也聽到了侍女的叫喊,他要回頭的時候,被劉嫄強(qiáng)行拉住依偎在了他的肩膀上問到。
梁武這兩日聽侍女談起緹縈的事,心里著急,卻無計可施。他也跟郡主求過情,可是郡主一生氣,他就不敢再吱聲,只是順著她的意思,待在她的身邊??伤男乃?,卻在緹縈那里,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梁武,本郡主叫你出來不是讓你想其他女人的?!彼戳何湫牟辉谘傻模蜕鷼獾暮浅馑?p> “郡主,你不要生氣,你看這花······”梁武順手摘下一朵花,插在了劉嫄的頭上,微笑著想要討好她。
而唐安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最后的希望破滅了。他不知道梁武為什么要這樣,他怎么會這樣對緹縈?緹縈那么喜歡他,他竟然拋棄了她。
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一邊擦眼淚,一邊在想緹縈。甚至撞了人他都不知道,還是在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才回頭看了一眼。
“對不住······”他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人,就沒有多逗留,說了一句道歉的話,就要離開。
“唐安······”來人卻又叫住了他。他原本要移動的腳步,再次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著這個人。
“唐安,你怎么會在這里?既然你在這里,你是否見過寧雪?”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董陽。
他看到自己的情敵,自是心煩。但是,看到他狀態(tài)不對,又有點(diǎn)兒好奇,就叫住了他。
“你認(rèn)識寧雪?那······那你認(rèn)識緹縈嗎?”唐安聽到這個男人認(rèn)識寧雪,心底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認(rèn)識啊,怎么問這個?”
“公子,求你救救緹縈······”唐安一聽他認(rèn)識緹縈,馬上雙腿一軟,跪在了他的面前。
董陽一驚,蹲下來扶住了他,道:“你慢慢說,緹縈怎么了?寧雪呢,寧雪有沒有事?”
“緹縈給韓女治病,本是好意,卻被誣陷成殺人?,F(xiàn)在被關(guān)進(jìn)大牢,肯定受了不少苦,我實在無計可施了,除了替她一死······”
“什么?”董陽聽說如此,馬上拉起唐安離開了濟(jì)北王府,到了太子住的地方。他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太子,太子也是一驚,馬上起駕,去了濟(jì)北王府。
“王爺,太子來了!”濟(jì)北王還在尋歡,他的屬下來報時,他不屑的說:“他來干什么,告訴他本王沒空接見他。”
“王叔是真的忙嗎?”董陽走在前面,太子說著,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濟(jì)北王的寢宮,自己隨便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太子駕到,有失遠(yuǎn)迎,還請恕罪?!睗?jì)北王說著,就跪了下來。太子將他拉起來,沖著他微微笑了笑,道:“本來還以為王叔太忙,不來打擾的。但是我聽說你這里來了一位神醫(yī),我身體有些不適,還請借這位女神醫(yī),來幫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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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寧雪見此場景,拔出劍,率先護(hù)到緹縈的面前,大吼了一聲。緹縈讓寧雪收回她的劍,不卑不亢的看著劉嫄問到:“郡主,不知您為何興師動眾的前來抓我,是緹縈犯了什么事了?” “好你個淳于緹縈,殺了人,還這么悠閑的裝無辜。我就讓你死的明白點(diǎn)兒,告訴你,韓女死了?!眲愖叩骄熆M的前面,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解釋到。 “你說什么?她怎么會突然死了呢?” “她昨日可是服用了你開的藥。怎么就突然死了,這個應(yīng)該是你來解釋的吧。來人,給我?guī)ё?,膽敢反抗,格殺勿論。”劉嫄說完,侍衛(wèi)們就把緹縈押了,要帶走。寧雪剛想護(hù)到緹縈的身前,被劉嫄打了一巴掌,道:“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膽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 “寧雪······”緹縈喊著看了寧雪一下,沖她搖了搖頭,勸她不要沖動。寧雪看到緹縈的提示,就乖乖的放下了劍,被一起帶走了。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讓我跟小姐一起,讓我跟小姐一起······” 忠誠的寧雪一心護(hù)主,卻不知道此刻緹縈正在忍受著生死難關(guān),她到底該如何度過這劫呢,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