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的心意又是什么呢?
自己做事向來隨心所欲,還真是沒有想過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這次的大劫,按老頭子所說最大的變數(shù)就在自己身上,可自己又在這里面扮演怎么樣的角色呢?
這場亂世大棋,自己不想做一顆棋子,但是執(zhí)棋的人自己卻也真的不夠格。
這次是大洗牌,還是依照舊制,現(xiàn)在還是不好評價。
“川,這次下棋的人不是我,最后如何我也不好說,不過,我們但求問心無愧吧!”
陸淺川認(rèn)同的點點頭。
有些事情,如果不能左右,但求問心無愧就好。
“主子,西邊暗域傳來消息,讓您去一趟?!?p> 西邊?魏子櫻挑了挑眉,沒想到夜啟那邊這么光明正大的來叫自己。
“知道是什么事嗎?”
“不知?!?p> 魏子櫻點點頭表情自己知道了,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剛出門,就被徹給攔住“你要做什么?”
“去趟暗域?!?p> “不可。”
魏子櫻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想起來管自己的事情了。
被魏子櫻瞧的有些窘迫,徹的臉有些微紅“他,很危險,別去。”
知道他擔(dān)心自己,魏子櫻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dān)心,我沒事,嗯,很快回來?!?p> 眼見魏子櫻從自己身邊走過去,徹摸摸收回已經(jīng)伸出去的手。
魏子櫻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暗域,暗域的人都經(jīng)過夜啟的吩咐,對魏子櫻也是一路的禮遇,沒有絲毫的輕視。
一進門就見也是,斜躺在一個巨大的軟榻上,單手撐頭,地下還有一位貌美的婢女,在那里為他撐著果盤。
見到魏子櫻來,夜啟揮手讓婢女退下,伸手整理了一下因為躺著而弄亂的衣服。
有些嬌嗔的說“你怎么才來,等你好久了。”
“還好久,聽了你的消息我就來了,還閑我慢?”
夜啟直起身子,等到魏子櫻坐下就懶散的靠在她身上。
“從你上次來都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你說來見我,可是遲遲不來,我就只好叫你來了。快點,把上次找到的云霧茶呈上來?!?p> “是,主子?!?p> 夜啟靠在魏子櫻的身上,用力嗅了嗅,像小狗一樣。
魏子櫻抬手拍開他,“這是做什么?”
“總覺得你身上有很好聞的氣味。”
還真是一個狗鼻子。
在衣袖里面掏了掏,一顆金黃色帶有銀紋的果子出現(xiàn)在她手里。
“專門給你帶的,可以隱藏你本身的氣息?!?p> 說完,魏子櫻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上次就想給你帶的,結(jié)果我忘記了。”
夜啟直接就把果子咬在嘴里,魏子櫻連忙掰開他的嘴,把果子給摳了出來。
“這不是給你吃的。”
“嗚~”
“別撒嬌,你把這個戴在身上,別被發(fā)現(xiàn)了。吃掉它就太明顯了?!?p> 好吧!勉強接受了。
“對了,你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她可不認(rèn)為夜啟能無緣無故的就要見她。
夜啟隨意一指,本來隱藏在大廳內(nèi)的陣法被顯現(xiàn)出來,露出了被關(guān)在大廳內(nèi)的眾人。
見到那些人,魏子櫻眉頭一挑還真都是熟人?。?p> 剛才有陣法在的時候,他們也同樣看不到魏子櫻,這一下子還真是意外了。
尤其的少熙,震驚的看著她,“子櫻,你,你怎么在這?”
其實,這是我想問你的,你們怎么在這里。
歪頭看他,疑惑的表示,他們怎么在這?
“他們是那位給攔下來的,等我清醒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在了,所以就趕緊來通知你了。”
說完無辜的看著她,我說的是真的?。∥艺娴氖且姷剿麄兊牡谝豢?,就通知你了。
魏子櫻突然覺得有些頭疼,“你把他們放了吧!”
“嗯。”夜啟手指一點,陣法也隨之消失。
少熙,走到魏子櫻的身邊,魏子櫻抬頭看他,兩個人雙目相對,卻也無言。
魏子櫻隨意的坐在那里,任由他的打量,“怎么?一段時間不見,都不認(rèn)識我了?”
“不是不認(rèn)識,只是沒想到罷了。你怎么和他認(rèn)識?”
“抱歉哦,不能說?!?p> “不能說?”凜聲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一個不能說,會讓多少人猜忌你?”
猜忌?魏子櫻冷笑一聲“那就讓他們都死在這吧!”
聽完魏子櫻的話,夜啟一揮手手下的人瞬間把抓來的人團團圍住。
“子櫻。”少熙不贊同的說道。
“怎么了?”
“你想與圣殿為敵嗎?”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少熙覺得她小巍有些不可理喻沉聲問“魏子櫻,你瘋了?”
“瘋了?”魏子櫻對于現(xiàn)在的少熙有些反感,為什么自己就不能和這邊的人在一起。
正邪在這些人的眼里,真的這么重要嗎?想到這,魏子櫻的語氣也不是很好“少熙,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管我?我子櫻,想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少熙,有些受傷的看著她,他完全沒想到子櫻會這么想自己。
“少熙,是對你好,你怎么能這么說他呢?”
哦?居然有人跟自己嗆聲了?魏子櫻順著聲音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個紅衣服的女人,正義憤填膺的看著自己。
“諾的人?”
魏子櫻輕蔑的看著她,“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有什么資格和本尊說話?”
“你。。。”紅衣服的女人求助一般的看向少熙,魏子櫻自己當(dāng)然是知道的,以她的身份,她確實沒有資格和尊主說話。
魏子櫻眸光一閃。
“子櫻,不要。”
隨著少熙的話落下,紅衣女人只覺得一股怪力,直接打中自己的小腹,她猛的飛出去十多米,被打到墻上,吐了一口血后,就暈倒在那里。
“子櫻,你現(xiàn)在為什么變成這樣了?”
“我變成什么樣子?”魏子櫻看著他,眼神卻越加冰冷,“我本來就是這樣,只是,你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p> “另外,”魏子櫻看著那些對自己面露不善的人,“圣殿的人?是想向本尊宣戰(zhàn)嗎?”
“屬下不敢?!?p> 魏子櫻仔細(xì)觀察著最先說話的男人,看著有些眼熟,“你是鄒意的屬下,我,好像見過你。諾他們?nèi)ナサ盍???p> “是,兩位尊主已經(jīng)到了圣殿?!?p> “那你們是怎么被抓到的。”
似乎想到什么,那個人臉色變了一下,還是聽話的說“我們被派出來探查情況,但是還沒走到暗域的入口,就被抓住了。”
“一定又是韓律的法子,嘖,這么多年了還一點長進都沒有?!?p> “你。”
有人見魏子櫻在這么說尊者,立刻就出聲,不過,見她看過來的時候,又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的下場,不敢開口。
“這么看來,你是韓律的人,那么不好意思了。”
冰錐拔地而起,直接貫穿了那個男人。
男人還在冰錐上無力的掙扎,血順著冰錐,流到了地上。
“呵,怪就怪你運氣不好,碰到我心情差的時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