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父親喝了許多酒,看得出來他很高興。母親也難得的沒有阻止父親喝酒。父親大聲描述著自己在宋金戰(zhàn)場如何的所向披靡,如何啥的天忍狗潰不成軍。
王慶和母親在一旁努力配合著父親,不停發(fā)出,哦,啊,好厲害等等助興之詞。酒宴一直持續(xù)到深夜,父親才終于酒力不支沉沉睡去。王慶幫母親把父親扶上床,這才回到自己房間??粗痔藥讉€百分點的道心,甜甜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簡單的吃了早飯,王父就迫不及待的提劍去了宋金戰(zhàn)場。王慶在母親的絮叨中,在背包里塞滿了襄陽特產,這才辭別母親踏上了前往大理的馬車。
一路無話,又是一個小時的旅途。
一下馬車,王慶就感到一陣暖風撲面。不同于昆侖山上冷冽的山風,更不同于鳴沙城那炙熱的混著黃沙的狂風,那是一股能醉人的春意,和煦而溫柔。王慶不禁臆想起來,也許有一天自己輕功大成,就可以不坐馬車了,用自己的雙腳好好丈量一下這片大好河山。
正在王慶陷入臆想中時,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銀鈴聲,一個身影撲向了王慶。
王慶收回心神,無語的看著這個掛在自己身上少女。
“圓圓,多大人了,注意點行么?!?p> 小妹不依的用頭在王慶胸口拱了拱,才無奈被王慶推開。
王慶上下打量著小妹,這一看不打緊,一股邪火直沖腦門,氣的王慶后槽牙發(fā)癢。
小妹身上乍一看是挺傳統(tǒng)的苗族少女打扮,頭頂,脖頸,手腕,腳腕佩戴了大量銀制首飾,一動起來叮當作響,顯得那么俏皮可愛。一身藍色裙裝,花團錦簇,充滿了苗疆特色。但是,那比抹胸寬不了兩指的上衣是怎么回事?那快短到大腿根的短裙要鬧哪樣?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青年,這身衣服穿在任何一個美女身上,王慶最少也要禮貌性的注視幾眼。但是在老妹身上,王慶直感到家里的白菜要被豬拱了。
“你,你,你。穿的這是什么玩意?瘋了吧你??磥頌樾植粓?zhí)行家法不行了。”
“切!”小妹挑釁的原地轉了兩圈。
“就你?剛出師的小菜鳥。還以為在外邊呢?以前打不過你,現在你要不要試試?”
王慶二話不說,左手抓出新配置的中級叩山印,一記番天把小妹拍暈當場。然后從背包里翻出母親給小妹準備的一件狐皮大氅,把小妹包了起來。
5秒鐘后小妹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剛一清醒就是一聲尖叫。
“哥!!說多少次了,不準打頭,打傻了你養(yǎng)我?”
“切,游戲里能打傻?”
“哥,你真傻了?大理什么氣候?你給我穿皮大氅,你想熱死我???”
“就是一外觀,都說了這是游戲,還能真熱著你。給你說多少次了?上不下鎖骨,下不超膝蓋,看看你穿的什么玩意?!?p> “老封建,獨裁,妹控...”
王慶撇了撇嘴,罵就罵吧,衣服穿好就行。
等小妹罵過癮了,王慶才說:
“行了,過過癮就好了,再罵我拍你了啊。先找個說話的地方,別在路邊出洋相了。”
小妹氣呼呼的領著王慶轉過兩條街,來到一僻靜的茶樓,在二樓要了個包間。兩人隨便點了壺茶和一些零食,就坐了下來。
“哥,你的印能砸人?為什么給我的只是配飾?”
“我那是技能,師門專屬你就別想了?!闭f著王慶把《印訣》向小妹展示了一下。
“切,不就是拍黑磚么。我還能下毒呢?!毙∶猛蝗幌肫鹆耸裁?,自顧自的笑的前仰后合。
“哥,現在江湖上流行取名號,你說你將來會攤個什么名號?黑磚道士?悶棍劍客?”
王慶聽的臉都黑了,左手抓的叩山印吱吱作響,猶豫著要不干脆拍傻了算了。看著小妹說的歡實,忍不住還了回去。
“名號啊?還是想想自己的吧。癩蛤蟆少女,毒蛇女俠還是蝎子精?!?p> 兄妹二人一對皮厚心黑,對噴起來半斤八兩。直到一壺茶喝完,兩人才口干舌燥的停止了互相傷害。
為了轉移話題,王慶趕緊從背包里取出自己和母親為小妹準備的東西,滿滿的堆滿了八仙桌。
小妹的注意力終于被這一桌禮品吸引過去,隨手把背包里的玉石丟在地上,就開始往背包里收取桌上的物品。
王慶無奈的蹲在地上,把二十多塊翡翠收進背包。
待兩人收拾好東西,又要了壺新茶,這才心平氣和的聊了起來。